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最終,才無力的猛然跌坐在地上。
“外、外公”景歡一陣緊張,“我的鑰好像不在這裏,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帝北城內。
沒了景歡,安小晚只覺得這裏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清新了許多,心情也愉快了不少。
哼,那個礙眼的救命恩人,總算是走了
安小晚心裏頭默默腹誹着,就聽傭人過來詢問道:“少夫人,景小姐的房間,要怎麼處理”
她挑了挑眉,思索兩秒。
然後,紅脣輕扯,擡手繞了繞自己披散的長髮,眯眼淡淡道:“都處理了。畢竟景小姐當時是病體住在裏邊,省得客房裏留下病氣,所以,也要記得好好消毒。”
處理也就意味着,不管是燒了還是扔了,反正那些東西是都別留下了。
“是,少夫人。”
安小晚的理由很充分,但剛剛邁步走入屋子裏的俊美男人,卻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沒想到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看起來淡定自若的小女人,其實,心底裏居然喫醋的很
對上霍深幽深漆黑的眸子,安小晚輕勾脣角,風情萬種的靠在牀頭,“帝北城少了個女人,霍少爺可會失落”
霍少爺
霍深狹長的眸子微眯,薄脣輕扯,“自然是失落的。”
沒料到他居然說出這個答案,安小晚的美眸裏,頓時一陣流光亂竄,猛然坐了起來,“你”
眼見着這隻蠢妖精就要炸毛,霍深扯脣開口:“失落在於,不能看見你喫醋的迷人樣子了。”
一雙眸子幽深極了,就這麼灼熱地看着她,像是已經用視線將她給剝光。
他驚豔絕倫的俊臉,慢慢朝着她靠近。
大手伸出來,輕輕握住她纖細的肩膀,另一隻手,則勾住她柔軟的纖腰。
這女人,渾身都散發着妖氣。
即便是生氣的時候,一雙眸子裏眼波流轉,也是酥媚入骨。
讓人把持不住。
安小晚卻是反應過來,頓時掩脣輕笑一聲,美眸輕眯,“那你想讓我喫醋,還是喫糖”
她說着的時候,目光正定格在他的薄脣間。
一隻不安分的柔軟小手,還輕描淡寫的從他的襯衫縫隙中鑽進去,撩撥得他又癢又熱。
很顯然,她此刻口中故意加重了音節的“糖”,指的正是霍深。
霍深灼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耳畔。
半晌,發出沉沉的性感低笑,然後湊近了用華麗的嗓音,沉沉開口:“那自然是糖了。”
安小晚的眸光瀲灩,聽到他的回答後,勾脣輕笑一聲。
然後,就彎下腰
咬上了他的薄脣
沒錯,是咬,不是吻。
而且,力氣還真不算小。
帶着小小的埋怨,還有積累起來的悶悶不樂。
霍深眸光頓時一陣幽暗,悶悶低哼一聲,幽幽看着她。
眼前的女人,簡直如同喫人不償命的妖精,即便是下一刻要吸人精氣喝人血,都彷彿再尋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