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

    “真龍血丹藥效發揮需要十天的時間,每一天都是煉獄的生活。”小鳳凰眨動金色的眸子,看向荊歌:“少一天都會前功盡棄,你真的要喫嗎”

    “爲什麼不”荊歌反問,臉上是妖冶自信的笑容。

    有捷徑可以走的時候,爲什麼要因爲路上有荊棘而選擇放棄

    炎凰看出她心底想法,沒再繼續勸說。

    兩人又說了一會。

    之後荊歌離開,回到國師府。

    荊歌換上白色棉質睡衣,手指捏着小小的赤色瓶子,視線落在瓶身繁複花紋上,低聲自語道:“十天嗎”

    荊歌和之前閉關修煉一樣,在門口掛上一塊免擾的牌子,然後回到牀上打坐。

    往掌心倒出一顆赤色的真龍血丹。

    仰頭吞服。

    真龍血丹滑入食道,荊歌瞬間被一股紅光籠罩全身,身上的經脈變得通透,透過晶瑩透白的肌膚,隱隱還能看到經脈中游走的赤色氣息。

    這股氣息霸道且強烈,不斷衝撞着體內的經脈。

    強行把經脈打開到極致。

    好幾處窄小的地方,險些被那股霸道的赤色氣息撐破。

    荊歌用力揪着屁股下的牀單,額頭佈滿了豆大的汗水,牙關咬緊,脣色發白。

    就連眼皮睫毛都因爲體內過強的劇痛而輕顫着。

    那股氣息遊走全身,所到之處,刺痛無比。

    身上的冷汗越出越多,豆大的汗水順着臉頰滑落,滴落脖頸,順着精緻的鎖骨,滾入了衣服裏面。

    不多會,身上的衣服有了明顯的溼意。

    真龍氣息遊走全身,疼痛不減分毫,只會不斷疊加。

    隨着時間的流逝,身體的疼痛來到了一個臨界點。

    “啊。”

    荊歌再也忍不住,痛呼出聲。

    身體乏軟劇痛,渾身上下,除了指甲和頭髮絲,沒有一處不疼的。

    荊歌疼的在牀上打滾,肌膚摩擦到任何東西都會加倍的疼。

    她撕扯着身上的衣服,雙眸變得赤紅。

    眼神冷酷、嗜血、閃爍着寒芒。

    掙扎中,荊歌拉扯到牀帳,一扯而落,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砰。”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踢開。

    慕容梨衝了進來,恰好看到牀帳下隆起的一團。

    雙眸赤紅一片,大聲呵斥着衝了過去。

    “你個不要臉的狗東西,誰准許你勾引本公主的男人的”

    被牀帳纏住,一時不能脫身的荊歌,聽到慕容梨的聲音,咬了咬下脣。

    在慕容梨跑過來扯牀帳之前,荊歌忍着劇痛,露出了一張蒼白如紙的小臉。

    身上的衣服多半被撕破,好在牀帳疊身,勉強還能擋一擋。

    “公主,難道不識字嗎”

    聲音出口,她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啞得不可思議。

    這種聲音聽在慕容梨耳中,又是另一種意思。

    這臭道士果真被白夜圈養了

    “臭道士,你好大的膽子,不但搶了本公主的男人,還敢羞辱本公主不識字,你這是在蔑視玄月國的皇室”

    荊歌騰出一雙手,用絲綢所制的牀帳牢牢纏住身體,勒緊全身以減緩真龍氣息在體內遊走衝撞的速度,以此減輕那股滅頂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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