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問還一邊彎腰扒下了左腳的一隻繡花鞋。
傾闌正要問幻玉脫鞋做什麼,是不是被氣瘋了
就聽得“啪”的一聲脆響,幻玉已經一鞋底子朝傾月的臉扇了過去。
傾月竟然也不躲,硬生生的捱了幻玉這一鞋底子,她一邊的俏臉就腫得高高的。
隨後傾月也不還手,只是狠狠地瞪了幻玉一眼,就捂着腫起的臉頰朝外走去。
“幻彩你等着,這裏是華山,不是你可以隨意囂張的地方。”
傾月只留下了這一句冰冷的話語,就頭也不回的出了院落。
幻玉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傾月在說什麼,她只是看着依然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孟傾城焦急地對傾闌道:“傾城師兄他到底怎麼了”
傾闌正在仔細的觀察着孟傾城的臉色。
“傾城師兄,他應該是快醒過來了。”傾闌淡淡的說道。
幻玉擡眸看去,果然她家傾城附近的臉上的紅色正在慢慢的退去,赤紅的雙眼也開始變得黑白分明。
這到底是什麼鬼
他們什麼都沒做,爲毛兒傾月走了傾城夫君就恢復正常了
哼
這得問問傾城夫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傾月到底有沒有對他做些什麼
她家男人豈能讓別的女人佔去便宜。
片刻之後,孟傾城從牀榻上忽然坐起。
他狐疑的看着正舉着一隻繡花鞋的幻玉。
“幻彩師妹,你怎麼會在這裏”
幻玉聽了沒好氣得直翻白眼,你還問我怎麼會在這裏,我倒要問問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傾城師兄,傾月小師姐她讓傾言師兄讓我來這裏找她。可當我找到她時,她卻和你一起躺在這張牀上”幻玉一邊說一邊仔細盯着孟傾城的臉色。
孟傾城聽後神情忽然愣住,他沒有說話,似乎是陷入了沉思,正在努力的回憶着什麼。
“幻彩師妹,你先在這裏陪着傾城師兄。我去給他找杯水來,他經過剛剛的事情身體應該是極度缺水的。”傾闌可不想在這裏當電燈泡,況且她對二人吵架也不感興趣,於是就找了個理由溜出去了。
不過她說的話也確實也是真的。
孟傾城眉頭微蹙,努力的回憶。
自己正在屋中盤坐修煉華山內功,忽然就莫名的覺得體內有一股燥熱,繼而渾身滾燙。
然後他的神智似乎就有些不清晰了,好像他的身邊是有一個人,而且確實是一個女人,可是他當時特別的難受。
最要命的是當時的視力也變得相當的模糊,根本就沒有看清那個人的樣貌。
只是那人再接近他時,他覺得舒服了些。就本能的把她樓進懷裏。
可當那個女人再想近距離的碰觸他的身體之時,他本能上卻又生出一股拒意,一把將她推開。
可推開之後,他又覺得好難受。又將那個女人老進他的懷裏,然後再推開。
就這樣反反覆覆好多次。
難道正如幻彩師妹所說,那個女人是傾月
幻玉等了片刻也不見孟傾城回答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