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也希望他二人能有這樣單獨相處的機會。
要知如此,她就應該跟來。
傾闌一邊降落一邊懊悔這,她的腳終於捱到了地面。
她這才輕舒了一口氣,不由得擡眸看了看那高崖。
她估計這個崖少說也有千丈。
難不成這就是千丈崖
一想起這個名字傾闌的臉色不由得就白了白,她雖然沒有來過這裏,但這個名字她還是聽說過的。
傾闌先是從容地從懷裏掏出一顆夜明珠放在手心,然後打量了一下這個山谷。
滿地的野草野花,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清新的花草味道,只聽得一些昆蟲在鳴叫。
傾闌拿着夜明珠仔細的尋找着,每多走出一段路,她的心就開始收緊。
直到東方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紅霞,她已經把這個山谷走了一個遍,但依然沒有發現半點人的影子。
是不是因爲剛纔天太黑了她還是看得不很仔細。
現在天邊已經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紅暈,於是傾闌又仔仔細細的在山谷裏找了起來,依然沒有,她的一顆心不由得開始墜落。
正在此時,前面出現了兩個人影,傾闌迅速的把手裏的夜明珠放進衣袋裏。
“傾闌,找到了沒有”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正是逍遙明。
而是他身邊的那個白衣少年正是傾陽。
“傾闌還請二師叔責罰。”說完傾闌就“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傾闌就算是再擔心幻彩師妹與傾城師兄的安危,也不該假造腰牌帶着傾陽師兄下了華山。”傾闌一副低頭認錯的模樣。
“你在這山谷裏可曾發現幻彩師妹了”傾陽忽然焦急地問道。
“沒有。”傾闌說完了,三人均是默不作聲。
“二師叔,這可是千丈崖”傾闌忽然問道。
千丈崖三個字剛一出口,逍遙明的臉上立刻出現了悽苦的神情。
千丈崖,怎麼又是千丈崖
傾玉啊,傾玉。你這是怪師兄當年沒有答應你和那人雙宿雙飛所以特意回來讓事情重演,再次折磨師兄的嗎
想到此處,一行老淚從逍遙明的眼中滑落。
“二師叔,你看。”傾陽顫抖的手指忽然指向着不遠處的一棵小樹。
傾闌和逍遙明神色同時一震。眼睛齊刷刷的看過去。
只見那棵小樹沐浴在淡淡的陽光中,其中有一片葉子折射中淡綠色晶瑩的光芒,上面竟然掛了一隻翠綠色的簪子。
那正是幻玉頭上的簪子。
“既然幻彩師妹的簪子是掛在了這裏,那麼她的人也應該是落在這附近。”
傾陽篤定地說完,他的身子忽地拔地而起,從那樹梢上小心翼翼的拿下了簪子放進懷裏。
他又開始仔細的在這附近找了起來,逍遙明和傾闌也開始找起來。
良久,三人均是一片失望的神色。
不但沒有發現幻玉的半點影子,就連她的一片衣衫也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