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玉這叫一個納悶兒啊

    傾城師兄把人家門也砸了,人也叫出來了。

    咋二話不說就走了膩

    這兩個倒黴的傢伙呦

    幻玉一副柔弱的樣子,將頭斜靠在孟傾城的肩頭上,手臂還緊緊的摟住孟傾城的臂彎。

    她敏銳地覺察到她家傾城夫君的身子猛然一頓。

    但只是片刻就繼續朝前走去了。

    幻玉的嘴角微彎。

    “傾城師兄,咱們怎麼走了”幻玉萌萌的問道。

    “得找個女醫官。”

    幻玉這才明白她家傾城夫君的用意。

    也是哦,她這般高貴的爪子,也就唯有傾城夫君去摸,其他的男人哪怕是醫官也他祖宗的不行呦。

    二人剛要邁出這家醫館的門口。

    孟傾城忽然回頭,冷冷的對着身後的兩人問道:“哪家醫館裏有女醫官”

    一個哆哆嗦嗦的男聲響起:“公子您往東走五百米,然後右拐,就會看見。”

    孟傾城在地上扔了一塊銀子。這才扶着幻玉向東而去。

    果然,幻玉又看見一家醫館。

    孟傾城伸手敲門,無人應答。

    再敲門,依然無人應答。

    “傾城師兄,這裏說不定沒人呢。其實幻彩這點小傷沒什麼的,坐在地上休息一會兒就可以了。”

    幻玉本來想說,其實躺在傾城夫君的懷裏,一會兒就會好的。

    不過這話她也就只能是在自己的腦子裏想想而已。

    孟傾城只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有人。”

    說完飛起一腳就把那兩扇門“咣噹”地踹開。

    其中有一扇門板轟然倒地。

    裏面傳來一個顫顫巍巍的女人的聲音:“是誰”

    幻玉怕把人家嚇壞了,趕忙搶着說道:“我們是來看病的,你不要害怕。”

    二人向院子裏走去,房間裏早已經是燭火通明瞭。

    很快從裏面就走出來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

    她的臉上帶了一絲驚恐。

    緊張的問道:“請問是哪位生病了”

    “你給她的傷口敷些藥。”孟傾城冷冷道。

    說完他還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幻玉。

    “幻彩師妹,你與她進去吧,就讓她給你塗這個就行。”

    幻玉看着這瓶藥,眼睛睜得大大的。

    我去

    原來傾城夫君竟然帶了傷藥,還費這麼大勁來找女醫官。

    直接給自己塗上多好啊。

    這該死的女醫官,若是沒有她。自己再裝成要不行的樣子,估計傾城夫君就肯定會親自爲自己上藥的了。

    被傾城夫君那雙修長的手指摸摸那得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嗷

    最好是後背再有一處小傷,哇呀呀

    幻玉正沉浸在無比美妙的遐想中。

    那個女醫官哆哆嗦嗦的開口了:“姑娘請吧。”

    幻玉這纔不情不願的跟在她的身後。

    那個女醫官看見幻玉剛纔靠在孟傾城身上那個虛弱的樣子,趕忙伸手去扶她。

    幻玉想到傾城夫君就在身後看着,也就由她了。

    二人剛進了屋子,幻玉就一把甩開了她的袖子。

    那個女醫官神情微楞,看看生龍活虎般的幻玉也沒敢多問,只是恭敬道:“姑娘請坐吧,到底都哪裏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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