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是逃命的好啊這個黑大漢心裏只剩下這一個念頭,可他甚至還來不及轉身,韓墨一腳飛踹在他的胸口,力道之大,讓他簡直像個布袋一樣飛起,然後活像個癩蛤蟆似得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衆人見韓墨傷了自己的弟兄,頓時怒上加怒,個個把棍棒揮舞過來。
只見這攻勢簡直密不透風,韓墨根本不可能避開,就連躲在車裏的凌雪嚇得不禁捂住了眼睛。
“呵”韓墨壓根沒有躲的意思,甚至還有點發笑。
在他的眼中,這些棍棒掃過來的速度,簡直像舞蹈教學裏面的分解動作,就算是他現在閉上雙眼,也能順利避開這些攻擊。
儘管不知這種能力是從何而來的,韓墨已經習慣了在戰鬥途中,對手的動作被放慢的感覺,簡直非常享受這個過程。
立刻把個雙臂揮舞成風,韓墨照着這些擊打過來的棍棒就“夾”了過去
眼看手中的武器一個接着一個被這個動作神速的年輕人奪走,有2人發出一聲怒吼,抽出雪亮的西瓜刀照着韓墨就砍過來。
鬆手從腋下抽出一根剛剛奪來的鋼棍,韓墨毫無套路的直接撲上去,照着西瓜刀劈來的方向回擊,就聽登地一聲脆響,其中一人的西瓜刀生生就被如此之大的力氣從中截斷,而握刀的人也因爲韓墨超大的力度震得連連退出數步,疼得他發出一聲悶叫,手上的半截刀也掉落在地。
而另一個手執西瓜刀的傢伙震驚,心生遲疑地退了半步,可卻忽覺得面前閃過一道恐怖的白影,甚至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他的小腹就被一柄粗重的鋼管擊中,簡直有種被壓力機命中的粗暴感覺腹部大量的集束神經傳來劇痛,讓他直接就昏死過去
囂張大笑的韓墨簡直越戰越勇,在這人羣之中衝鋒陷陣手中的鋼棍掃到哪裏,哪裏就有慘叫響起。
更多的敵人倒下,這些僥倖沒有被擊中的傢伙忽然意識到,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這貨也許就不是個人,就算這些痞子再見多識廣,碾壓過再多的對手,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狂戰士。
速度簡直不要太快,下手也狠辣非常。
“快撤”有個在車上留守的男人見狀,用最快的速度發動了汽車,招呼那些還沒有被韓墨擊倒的同伴,十分明智地飛竄上車。
正在這些沒有被韓墨打倒的傢伙們打算駕車逃走的時候,卻發現車,似乎沒法動起來。
這怎麼回事
車裏這些混混將一副驚恐的目光轉向駕車的男人。
他渾身冷汗地接連掛檔,不管是把油門踩到了什麼位置,這輛商務車在引擎發出震耳欲聾轟鳴的情況下,也只是原地冒煙而已,根本紋絲未動
草,這他媽怎麼回事
不會吧,這麼關鍵的時候車壞了
黑影臥槽,居然是那個男的
應該是不想讓他們驅車逃走,他居然在所有人都不可想象的速度,接連繞過地上橫七豎八倒着的同伴,飛衝到車子面前,將整個車體的前半截擡了起來
前車的驅動輪在引擎的作用下不斷地空轉,但就是因爲被這個狂戰士擡起離地的原因,根本沒法挪動分毫
臥槽,草草
要知道,這臺商務車的自重超過2噸,就算像他這樣把車擡起半截,至少也需要超過1噸的力量。
一個人怎麼可能有這麼恐怖的力量
這不是人,臥槽,這絕對不是人啊
正在所有人都因爲極大的震驚陷入失神之時,他們乘坐的這臺車發出突突的聲響連續的機械空轉,讓這臺不堪重負的車終於爆缸了。
“娘地,跟他拼了”
巨大的恐懼之下,負責駕車的混混絕望中終究是爆發了。
在韓墨鬆手的同時,他忽然從座位下抽出一柄填裝了鋼彈的土製槍來,猛從車上衝了下去,照着韓墨站立的方向就開槍了
伴隨着砰地驚天動地的巨響,這種土製槍不可能有斂煙裝置,沖天的火光硝煙瀰漫,讓開槍者都看不清狀況。
“啊”躲在房車之內的凌雪眼看這要命的攻擊,忍不住又發出一聲慘呼:天呀
大量噴射出的彈珠打在車身之上,發出尖銳的噼啪巨響眼看這數不清的彈珠,把自家車的金屬機蓋都打漏了,就算這小子再逆天,也不可能比鐵皮更硬吧
可是,迷眼的硝煙之中,沒有聽到該有的悲鳴抑或慘叫,一切靜得不實。
“那渾小子呢”接連下車的混混們死死攥着武器,可這些平日習慣了凶神惡煞的傢伙,現下一個個變得像是被老流氓掀了裙子的小姑娘。
心底的極大恐懼,讓他們有種拔腿就跑的衝動。但這種不知源於何處的恐懼,讓他們都感覺莫名他們卻不知道,這種恐懼,是源於人類內心深處的原始震懾
龍的震懾
“人呢,怎麼不見了”
一陣微涼的山風橫過,將大量的硝煙吹散。
車前哪裏有那個身高一米九的身影
若不是保險槓上清晰可辨的兩個大手印,他們簡直懷疑剛纔的狀況是不是因爲過度驚嚇而看錯了。
“放煙花好玩嗎”
一個冰冷到足以降低氣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衆人不由集體打了個哆嗦,怔怔回身的時候,就看到斜下殘陽中,這張桀驁至極的臉充盈着冰冷的怒火。
“招式都玩完了吧”他忽然把拳頭捏得山響,“現在,是我的回合了吧”
聽到這話,這些還沒有被擊倒的混混,只覺得丟盔棄甲到根本站不穩了。
“饒饒命啊”
混合着慘叫的求饒此起彼伏,韓墨的臉上冷笑更甚,在躍起的瞬間,已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