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尾蛇眉頭皺的更緊了,差一點扣下扳機直接把這貨打個透心涼但他還需要在這家醫院救治,若非絕對危險,他不能開槍。
這貨是怎麼認出自己的
雖說有點奇怪,但響尾蛇還是緩緩地收了槍,醫院已人來人往,一個不留神被護士發現了攆出去,那可是自己倒黴。
再三審視這男人,響尾蛇忖着。
入夥這種事並不奇怪,畢竟血色毒蠍名聲在外。
可眼前的這男人,瘦弱矮小就罷了,身上沒有半絲肌肉不說,關鍵的是右手還是殘廢的。
雖說左手拿槍的人,但是一個殘廢的人上了戰場註定是炮灰。
皺了皺眉頭,他依然緊握着槍,不耐煩的回答:“招人的事不歸我管,你自己去總部應徵吧。”
其實這只是他的推脫之詞,以他在血色紅蠍的地位,弄個把人進去還是沒問題的。
“別急着做決定。”來人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不緊不慢的拉開椅子坐了上去,“等我的話說完,我想你會有興趣和我談的。”
響尾蛇聽到對方這麼說,眉毛挑了挑示意他說下去,其實要是放在平時有這麼一個古怪的傢伙突然跑出來說一番這麼古怪的話,他早就動手殺人了響尾蛇纔沒那麼多耐心。
但這次卻有些不同,他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和自己是同類人。
“先自我介紹一下。”來人見到響尾蛇不說話,就當成是默許,於是繼續道,“我叫漢斯,曾經代號北極狽。”
“你就是北極狽”聽到這個代號響尾蛇的坐直了身體,重新打量眼前的人。
如果說“漢斯”這個名字他不知道,可是“北極狽”卻早有聽說;
這個傢伙一向以陰險狡詐著稱,原本r國僱傭兵團“狂狼”只是一支不入流的爛兵團在這小子的帶領下,排名攀升很快。
他的能力,顯然不容小覷。
只不過
響尾蛇半仰起臉,眼底漸次升起幾絲戒備:“不留在狂狼,來血蠍做什麼”眼睛掃到漢斯的手,他不由得露出輕蔑的眼神,“你這手挺漂亮啊”
難道這個漢斯因爲受傷廢了手,打算進兵團混日子
好笑,你那爛狂狼都不要你,我們兵團更不是養老院。
然而漢斯卻沒有直接回應響尾蛇的話,卻懶洋洋地丟給響尾蛇一個重磅消息:“狂狼,解散了。”
眼底忽閃過一抹陰毒,漢斯頓時又不爽地想起,那個讓他身敗名裂,還廢了右手的混賬小子
“哦什麼時候的事”響尾蛇聽到漢斯的話不由得一驚,狂狼雖然實力不怎麼樣,可是畢竟規模擺在那裏。除非和其他僱傭兵團或者軍隊爆發大規模的衝突,不然怎麼可能說解散就解散呢
“就是最近。”漢斯冷笑了一聲幾乎是咬着牙說出這句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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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一個來自東方的男人”漢斯擡起雙眼,懶洋洋的瞳子回望着對方,“他叫韓墨。”
“混小子”張曉琦俏臉通紅雙抽叉腰對着韓墨怒吼,“臭不要臉的死流氓”
“我那裏就流氓了”和張曉琦的憤怒比起來,韓墨就冷靜多了,他坐在沙發上掏着被張曉琦震的“嗡嗡”響的耳朵,不緊不慢的回答,“天天喊我流氓,說的好像我流氓過你一樣。”
“你還沒有流”見到韓墨這麼不要臉,張曉琦氣的差點暈過去,一句“你還沒流氓過我嗎”差點出口,可是想到房間外面一定有很多人,所以即使剎住了口。
這個臭不要臉的,表情這麼無辜,好像在山洞裏脫的清潔溜溜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不管。”深吸了一口氣,她壓制住一梭子打死這個混小子的衝動,“我說了我不回國,就是不回去”
“哎喲,我的姑奶奶喲”韓墨簡直欲哭無淚,“j國正在打仗不是度假的地方,你在這裏幹什麼”
幹什麼
張曉琦自己也不知道她在這裏幹什麼,她就知道自己既不想,不能離開韓墨太遠。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她從小就性格獨立,還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
緊鎖着眉頭,她十分的煩躁,不僅僅是煩躁韓墨讓她回去這件事,更是莫名其妙自己現在的變化。
“我不回去,j國挺好。”悶悶的丟下一句話,她轉身就回到臥室,她需要冷靜一下。
韓墨看到張曉琦離開無奈的嘆了口氣,也出了張曉琦所住的套間。
套間外面,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集了一大羣人,其中有徐淼,段辰,蘇佩琳,林柔甚至還有那個賊眉鼠眼的管家高雲傑。
被張曉琦弄的煩躁無比的韓墨,見到這個烏泱泱的情形更加煩躁,他不爽地掃了一圈人一眼,惱怒吼了一聲:“看什麼看,都不幹活了”
林柔和高管家見到韓墨不高興了,兩人急訕訕離開。
段辰若有所思的看了韓墨一眼,也轉身回房休息他的傷受的不輕需要好好休養一陣。
只有徐三水這個損友擠眉弄眼的看着韓墨笑道:“你對張大小姐做了什麼了你就不怕她爹拿槍崩了你”
剛纔張曉琦的話雖然沒說完,可是後續內容大家也猜得到。
韓墨不滿的瞪了看熱鬧不嫌事多的徐淼一眼:“你特麼的還是不是兄弟你怎麼不問問張小妞對我做了什麼”
玩笑可不是亂開的
就張威遠那個火山一樣的脾氣他可惹不起。
“你這純粹是得了便宜賣乖。”徐淼鄙視的看着韓墨,接着又懟道,“我就是沒想到啊,你真的連嫂子都不放過。”
說完,竟還毫不猶豫地來了句:“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