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墨放棄射殺他的時候,一雙軍靴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竟是瞄着他藏身的方向快步走來韓墨心底倏然一震,忙握緊了手上的步槍。
見鬼
韓墨暗罵一句,急忙屏息斂住心神他很清楚,對於一個頂級的特種兵來說,他們有一種詭異的預知力,他們能夠透過敵人逸散的心神或者是殺氣,感覺到敵人的存在甚至是方位
在經過韓墨藏身的大石頭後面,阿道夫忽然停了下來。
他心裏忽然升起一種詭異的感覺,這種芒刺在背的不爽感覺讓他心裏直發毛,似乎有什麼致命的東西正在對準他。
阿道夫眼神驟冷,狐疑地四下看了看,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錯覺
緊蹙眉頭,他再次四下巡視了一圈。
爲了避人耳目,神殿的洞口之外照明燈光線微弱,不足以覆蓋到此處;只能藉着遠處營地的燈光,和天上的月光勉強視物。
忽地一陣海風吹過,帶着大海特有的鹹腥味,吹得周圍的樹葉“唦唦”作響。
作爲一個優秀的士兵,絕對要有敏銳的觀察力和感知力,不然上了戰場也註定活不了多久。
而阿道夫能活到今天,還坐上了血色毒蠍的第三把交椅,當然有他的獨到之處,其中依賴的就是動物一般敏銳的觀察力。
閉着眼睛他細心的感受了一下,最終轉過頭把目光停在了韓墨藏身的地方,同時手摸向身後的沙漠之鷹。
石頭後面的韓墨見到這個情形,臉色不由得一沉,緊緊的握住自己手中的槍準備反擊,對於自己的隱藏能力他一向很自信,在擁有龍魂以後,更加能收斂自己的氣息。
他是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阿道夫居然這麼厲害,竟然還能察覺到他的存在,不虧是血色毒蠍的no.3。
就在韓墨正準備反擊的時候,忽然不遠處一個黑色的影子跑了出去,阿道夫反應很快,見到這個黑影舉槍就打了過去,一下就打中了黑影的頭部。黑影發出一聲慘叫,隨即翻倒在地,身體抽搐了兩下死了過去。
竟然是一隻肥碩的山鼠,這種山鼠在j國大山裏幾乎到處都是,適應能力強,身手還敏捷。
阿道夫見到只是只山鼠,似乎是鬆了口氣,不放心的又四下巡視了一週,然後才收起槍走遠了。
韓墨躲在石頭後面,見到阿道夫走遠同樣鬆了口氣,他收起槍又看了看地上那隻倒黴的山鼠,一槍爆頭
我靠。
眨眼之間鎖定目標,並且一槍打中個頭這麼小的獵物,還能準確的命中頭部
一時間,韓墨突然有種預感,這個阿道夫恐怕將會是他的勁敵。
他開始後悔剛纔沒有消滅他了。
就在阿道夫槍響的瞬間,一大羣的軍
靴聲包圍了四下,唬得韓墨忙把身子貼的更低,整張臉幾乎都跟地面緊緊貼死。
在山洞裏面走了不大一會,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開闊的巖洞之內,這個巖洞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明亮的探照燈甚至照不亮這個巖洞。
而巖洞的中央則立着一座小小的廟宇,雖然離得遠,可是以韓墨被龍魂強化過的視力,依然可以清楚的看到神廟上的花紋。
廟宇的兩側則立着兩根圖騰,此時其中一根圖騰已經被放到消失了大半,應該就是之前見到的那些運進帳篷裏的石塊。而圖騰剩下的部分也正有工人在切割搬運。
透過廟門可以看到裏面似乎立着兩尊石像,石像前站着身材還算高大的男人,男人手中拿着一個本子在翻看,一邊看還一邊四下打量。他帶着一副金絲眼鏡,頭髮有些謝頂,和一身精神的迷彩服顯得格格不入。
這個應該就是阿道夫口中的“蘇博士”了吧
神廟的四周也站了不少拿着槍械的士兵,這些士兵的裝備和外面巡邏的士兵不同,比他們精良的多。所有人都穿着最新型的防彈背心,而背心的左胸口赫然是一隻血紅色的蠍子標誌。
血色毒蠍
韓墨的臉上泛起一抹殺意,不過很快就被他壓制下去了,現在還不是報仇的時候,他還要先調查清楚神廟裏的事情。
不過等下離開的時候,他倒是不介意多幹掉幾個紅蠍子,出出悶氣。
也是他運氣好,就在他想到這裏的時候,隧道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走進來幾個大漢。這些大漢說着純粹的j國土著語,每個人手裏都拎着一捆麻繩,看來是被僱來搬運東西的工人。
聽到這個聲音,他謝里邪氣的笑了一下,隨即藏到山洞的轉彎處。
一羣工人卻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依然相互打趣着,說着一些女人、美酒,以及賺了工錢該怎麼去瀟灑的話。
只有走在最後的那個壯漢一臉疲憊哈切連天的樣子。
“嗨,夥計,昨天晚上又去賭了一夜”走在前面的人看到壯漢的樣子苦笑的搖了搖頭。
工人的工資雖然豐厚但也是相比較而言的,養家餬口很富裕可是每天去賭博喝酒就明顯不夠用了。
其他工人聽到這人的問話對着壯漢投去鄙視的眼神,接着大步向前走去,把壯漢甩開很遠。誰都不喜歡這麼一個爛泥一樣的賭徒,輸急了還到處找人借錢,還是遠
壯漢見到衆人的眼神倒是也不在乎,繼續打着哈欠晃晃悠悠的往前走。然而卻在轉彎的時候,眼前花了一下,緊接着出現了一個黑影。這個黑影十分的高大健碩,眼中還冒着青色的光。
見到這個情形,壯漢連手中的麻繩都扔了,張着嘴半天才擠出兩個字:“鬼啊”
然而,他的聲音還沒有法出現,眼前就是一黑隨即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