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匿行跡是特種兵的必修課,尤其是韓墨這種狙擊手,更是精通此道,所以他藏在樹上整個人就好像和樹融爲一體一般,藏了許久完全沒有被發現。
他在等,等的就是這些血色毒蠍安耐不住,開始煩躁亦或者開始倦怠。
就這麼呆了沒有多久,樹下傳來一陣腳步聲。透過樹葉的縫隙,他清楚的看到是一小隊血色毒蠍悄悄的摸到了樹下。
被發現了
見到這個情形他眉梢微挑握着槍的手緊了緊,準備隨時發起攻擊。
然而,事實證明他是想多了,這幾個人走到樹下以後完全沒有注意到樹上的韓墨,而是快速的掃了一下樹下的落葉,緊接着就隨地坐下開始抽菸。
“,累死老子了。隊長,你說那個華夏小子是不是已經跑了咱們抓了這麼久都沒見到個鬼影。”
“就是,我看他是跑了的,隊長咱們什麼時候才能收隊睡覺”
“都吵什麼吵”被叫做隊長的人眉頭一擰,“沒見到隊長都急眼了嗎好好呆着就是了,被他發現咱們都得被軍法處置。”
原來只是一羣偷懶的。
韓墨看着樹下的幾個摸了摸下巴,這幾個傢伙跑到他埋伏的樹下偷懶不說,還當着他的面抽菸。
不知道韓三少是個大煙鬼嗎已經一天一夜沒抽了,這不是在勾搭他“犯罪”嗎
既然對方勾引了,那麼他也不客氣的“犯罪”一下好了。
因爲不想惹出太大的動靜,這一次他並沒有選擇槍械或者是炸彈之類大規模的殺傷武器,畢竟韓三少收拾完這幾個人之後,還打算摸幾根菸過過癮的,鬧的太血腥了也影響抽菸的心情。
是在揹包裏摸索了一下,他很快摸出一個吹箭,這種吹箭是安吉拉給他的,據說是他們村子裏獵戶們的傳統武器,裏面的箭都浸了毒,就算是一頭熊都能給毒倒。
他低下頭對準了靠在樹下的人,輕輕一吹,一根銀色的長針悄聲無息的從箭管裏射出來,直接紮在樹下人的脖子上。
坐在樹下的人並不知道危險的臨近,依然一邊抽菸一邊吹牛,此時幾個人的話題已經從韓墨拐到哪裏的女人夠火辣上了。
“哎呀”突然他感覺到被子後面一通似乎被什麼紮了一下,急忙擡手摸了摸,“有什麼扎我”
只可惜他這話還沒有說完,緊接着人就躺倒在地上。
其他的人見到他這個樣子都是一陣驚慌,急忙跳起來查看:“安德魯,你怎麼了”
然而,他們喊了半天卻沒有得到對方的迴應,他們之中的隊長見到這個情形,悄悄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鼻息。
這一摸不要緊,隊長頓時嚇了一跳,大喊了一聲:“他死了快警戒,附近有敵人”
要說他不愧是血色毒蠍的隊長,還在阿道夫手下做事,這聲喊出的同時,手中槍的保險早已經打開,整個人也進入了戒備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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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嘯牙匕首穩穩的停在隊長的脖子上,帶着一絲冰冷的死氣。
“你是在找我嗎”咧開嘴巴笑了笑,他卻沒有給隊長回答的機會,而是乾脆利索的幹掉了這個人。
這些動作說時遲其實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隊長已經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見到這個情形身上都是一陣發寒,急忙端起槍就想掃射。然而他們的動作卻明顯比不上韓墨。
他先是舉起吹剪對着較遠的紅蠍子再次吹出一根毒針,與此同時身形一閃,來到較近的人身邊,伸手卡住了這人手中突擊步槍的把手。
這人見到同伴摔倒,自己的槍竟然被卡主,臉色頓時露出一陣驚慌,不過這個人也是兇悍,就算面對韓墨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膽怯,竟然丟下槍一圈朝着韓墨的鼻子打了過去。
鼻子是人身體比較脆弱的幾個地方之一,這裏要是被打中了,就算是再厲害的人也要頭昏腦漲,痛哭流涕半天了。
韓墨當然不會讓這人得手,而且對方慢動作一樣的出拳也同樣給他造成不了任何的傷害。
微微側頭他輕鬆的躲過了打過來的拳頭,緊接着胳膊卡主對方的脖子,另一隻手狠狠的一擰。
“咔嚓”
一聲輕微的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下一秒韓墨挾制的人就成了一具屍體。
乾脆利索的解決了這四個人之後,韓墨快速的從四人身上摸出了煙。
萬寶路
還算湊合,在j國這種戰亂的國家,已經算是不錯了。
蹲在樹下,心滿意足的狠狠抽了三根,韓三少終於解了煙癮。
其實也就是他仗着敏銳的聽覺敢這麼幹,如果換了個人怎麼可能在敵人的包圍圈中吞雲吐霧
就在他的手中的眼已經抽到菸屁股的時候,忽然遠處傳來一陣“唦唦”的腳步聲,一聽就是制式軍靴的聲音,這種軍靴也只有血色毒蠍的人才穿。
又來送死的了
韓墨熄滅了香菸,把剩下的揣進兜裏,然後拿起槍快速的隱沒在樹後。
來的人竟然是阿道夫,這個傢伙也不是一般人,竟然通過剛纔細微的打鬥聲,找到了他們的位置。
“他就在附近,跟着我搜”阿道夫陰沉着臉看了看地上的死屍,又四下看了看。那個韓墨真的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纏,這麼一會已經殺了不少人了,而他們竟然完全找不到他的蹤跡。
韓墨躲在遠處看着阿道夫的表情,心裏別提多開心了。
只不過打了一晚上,現在天邊都開始泛出魚肚白了,就算是他有龍魂在身也開始覺得疲憊,看來是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
想到這裏,他轉頭看了看遠處營地最大的那個帳篷,心裏忽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就這麼走了真是太便宜這羣紅蠍子了,他還要再去順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