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裏就招惹到大小姐不開心了
莫名其妙
只有徐淼坐在車子裏,看着張曉琦懟韓墨,又看着韓墨喫癟的表情,偷偷笑了起來。
韓墨啊,韓墨你也有今天。
我叫你到處亂騷
回望徐淼這副尊榮,韓墨簡直要氣炸了肺老半天才是甕聲甕氣罵道:“混蛋,還不開車回家,這是打算在這兒過年嗎”
“知道了”還是頗不識趣的大笑幾聲,徐淼一腳踹在油門之上,這輛嶄新的越野車發出一道響亮的轟鳴,就此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就聽咣的一聲巨響,被背銬在矮牆上的漢子的腦袋,頓時像是一顆被高速火車撞過的爛西瓜,頓時爆裂開來。
猩紅的人體組織四散開來,噴了旁邊兩個同樣上着背銬的男人滿身滿臉,其中一個直接嚇得暈倒過去,另一個則是雙腿軟倒在地,開始了無意識的嘔吐。
“我們毒蠍的c級,什麼時候如此廢物了”
面帶鄙夷的年輕人緩緩放下了手槍,冷垂下眼光注視着那毫無意義的爛肉,笑容燦爛,“冷焰,想想這些人跟你同級,真可是一種悲哀啊”
看着眼前的年輕人,冷焰那凌冽的嘴脣不由抿緊了。
這三個被銬着的漢子雖然和他同級可是,其實都是他的手下。
他自己只是因爲連續的作戰失敗才從原本的a級降到了現在的c級。
至於眼前的年輕人就是血色毒蠍的no.2人物,也是他的直屬上司,一個出身神祕的年輕人魚鷹。
魚鷹的來歷沒人知道,所有人只知道他能力強悍,並且手段殘忍,似乎在他的眼裏人命根本不算什麼,和路邊的野草沒什麼兩樣。
“阿道夫那個廢柴死了無所謂。”魚鷹走到屋子的另一邊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緩緩的倒了一杯茶,此時他的手上依然沾着血,血水甚至順着他的手指流到了杯子中,“我也不知道boss是爲什麼把他提拔上來的,不過那個傢伙除了惹事還是惹事,每次惹事完還要我去給他擦屁股。”
來自華夏的極品茶葉大紅袍,夾雜着鮮血竟然別有一番味道,這也是他最喜歡品嚐的味道。
“可是”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年輕人的眼中染上了一抹冰冷,“阿道夫到底是血色毒蠍的人,就算是我魚鷹養的一條狗,這條狗也輪不到別人來殺。”
冷焰站在魚鷹的身邊,安靜地聽着他的話,不僅沒有搭話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
雖然他出生入死做了十幾年的僱傭兵,可是遇到魚鷹還是有着本能的恐懼感。這種恐懼感就和食物鏈一般,而魚鷹則是食物鏈最頂端的存在。
其實不僅僅是他,就連那個一向被稱爲亡命徒的阿道夫,對於魚鷹都有幾分的畏懼。
“那個來自華夏的年輕人挺有意思的。”魚鷹沒有在意冷焰說不說話,對於他來說
其他人說不說話根本無所謂,“似乎龍魂和他有着密切的關係。”
“yes,sir”終於冷焰在進屋幾個小時以後發出了一個聲音,完全服從命令的聲音,聲音中甚至還帶着些許的敬畏。
“去吧。”魚鷹擺了擺手,口氣十分隨意,“記得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若是再失敗就不是降級這麼簡單的了。”
這話說着,他側過頭看了看被銬着的兩個人,眼中帶着漠視,好像掛在哪裏的已經不是什麼活人,只是兩團野草而已。
見到這種眼神冷焰渾身一陣冰冷,他張了張嘴巴想說些什麼,只可惜最終卻沒開口。原因無他,只是他不敢。
就是不敢
作爲一個連死都不在乎的僱傭兵,他還是不敢反駁魚鷹,因爲他清楚得罪了魚鷹就不是死那麼簡單的了。
順着魚鷹的目光他看了看被銬在牆上的兩個人,此時這兩個人都對他投去求救的目光,只可惜他卻不敢說什麼,最終攥了攥拳頭轉身走出了屋子。
就在他剛走出去沒多久,就聽到屋子裏面傳來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叫聲淒厲扭曲已經不像是人能發出來的。聽到這個聲音饒是見慣了生死的冷焰都忍不住打了個顫,同時加快了加下的步伐。
魚鷹實在太可怕了,即使他曾經產生過離開血色毒蠍的想法,最終也因爲魚鷹的存在而打消了這個年頭,對於血色毒蠍的人來說,離開就等於死亡。
冷焰接到了活捉韓墨的命令的同時,韓墨正好帶着一衆人反回了金絲興的基地。
金絲興也足夠給韓墨面子,聽說他回來了竟然親自到莊園的大門口迎接。
見到韓墨,金絲興張開雙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接着笑道:“兄弟,你可回來了。怎麼樣此行還算順利嗎”
“收穫還不錯。”韓墨裂開嘴巴笑了笑,側頭看了看最後面的那輛車。車裏面關着蘇衛國以及他從山坳裏順來的資料,很顯然他所謂的收穫,連帶着蘇衛國也算了進去。
和金絲興又寒暄了幾句,講了一些路上發生的事情之後,韓墨並沒有先回去休息,而是親自帶着人壓着蘇衛國帶着資料,來到了蘇佩琳的工作室。
蘇佩琳的工作室還和上次來的時候一樣,資料儀器養本堆積如山,毫無規則的亂放,幾臺電腦全部開着,資料櫃的抽屜也開着。
則蘇佩琳本人則埋頭在一堆資料裏抱着筆記本電腦飛速的打着字。
唯一不同的是,他倒是沒聽到花小薇的叫罵聲。
至於蘇大博士本人比韓墨上次來的時候還要不修邊幅,一頭長髮隨便梳着看上去有些雜亂,臉更是不知道多久沒洗了,上面竟然還粘着灰塵,至於一對黑眼圈已經堪比熊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