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還在打探,晚點我會親自去首都的。”雅典娜眯了眯眼睛,臉上透出一絲焦急,勒爾金對於反對軍很重要,沒了他下個月軍餉恐怕都發不出來了,到時候他們好不容易爭取到戰局上的優勢也會消失,“不過這一次,正規軍的情報捂得嚴嚴實實的,不知道是在計劃什麼。”
“難道他們抓到了老黑鬼了。”霍德不禁擔憂,首都的防禦一如鐵桶,就算他和雅典娜的本事再大,在首都救出勒爾金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
“不確定。”雅典娜鎖緊眉毛,想了想才分析道,“要是咱們抓到政府軍的人恐怕第一時間就殺了,留着也是夜長夢多,關押下來除非還有其他作用。列如,換錢;或者換情報。只是這兩樣的價值都不如弄死老黑鬼給咱們麻煩更大,除非這正規軍的那老幾位腦抽。”
“那麼會不會與狂狼的華夏人有關係”霍德想了想,提出了一種可能。
“我這次去首都會證實這一點,不過”雅典娜輕笑了一聲,貓似得眼睛帶着狡黠,“如果真的和狂狼的那個傢伙有關,那麼那個叫韓墨的還真是有問題。我倒是聽說,政府軍和血色毒蠍有過合作,爲了尋找什麼,不過被一個華夏人攪合亂了。”
“有意思”霍德扯起嘴角笑了笑,“這個狂狼僱傭兵團和那個失蹤的韓墨不簡單。”他的話說到這裏忽然臉色一陣嚴肅,“雅典娜,我命令你,儘快找到勒爾金大帥的下落,並且查明血色毒蠍和正規軍合作的內幕。另外還有那個華夏人到底是有什麼值得血色毒蠍注意的。”
“是,長官”見到霍德變了口氣,雅典娜也收起了玩笑的表情,簡單幹脆的答應了一聲。在反對軍裏,霍德的級別本來就比她高一點。
之後無話,兩人就一起起身走出了咖啡店。
這一邊他們才離開,吧檯後面咖啡師就擡起頭往外張望了一下,然後從桌子下面拿出一臺對講究:“報告長官,他們都離開了是,他們來這裏似乎是爲了談事情,不過他們很小心,聽不到什麼應該不是打咱們僱傭兵團的注意是,我會注意的”
咖啡師說完這些把對講機小心收起來,然後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繼續擦拭。
頓時,小小的咖啡店再次恢復了平靜,一抹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掩蓋住了即將翻起的暗潮。
j國北部,常年冰雪覆蓋,唯有最熱的7月和8月冰雪纔會融化一些日子。
w鎮就坐落於這片區域,因爲交通閉塞,經濟也一般,沒有任何軍事意義和經濟意義,所以很幸運的躲過了戰火。
甚至不僅如此,就連早年出門去大城市打拼的一批人,也爲了躲避戰火而回到了家鄉,讓這個原本已經瀕臨廢棄的小鎮再次熱鬧了起來。
小鎮邊緣一座大莊園的地下室中。
一身身型高大面容俊朗的年輕男人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他揉了揉自己生疼的腦袋,滿臉狐疑的從冷硬的牀板上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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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之前在首都附近,他陷入昏迷以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着眼前一片幽暗的屋子,他心裏更加奇怪。
他怎麼會在這裏
現在到底什麼時候了
這一路到底發生了什麼
動了動身子,他想從牀上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捆着鐵鏈,鐵鏈隨着每一個動作發出撞擊的聲音。
“喂,你醒了”就在他正奇怪的時候,忽然不遠處傳來,說的是夾雜着j國口音的e文。
順着聲音他看過去,馬上就見到左手邊同樣有一張靠着牆的牀上,牀上則靠着一個又矮又黑的胖子。
“勒爾金”仔細看了黑胖子兩眼,他還是認出了對方。
勒爾金咧了咧嘴巴,苦笑了一聲:“哎呀,你還記得我看來沒傻。”
“這是哪兒”韓墨沒有理會勒爾金的調侃,而是問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內容。
這件屋子十分幽暗,只有一扇小小的天窗露出微微的亮光。窗子的外面堆積了一層積雪,濃重的涼氣從窗子伸頭進來,就算屋子裏燃燒着暖氣,也依然驅散不了寒冷。
“我也不知道,不過看天氣應該是北部。”勒爾金一邊說一邊扯過被子把自己緊緊的包裹了起來。
韓墨聽着勒爾金的話思索了一下,他之前在首都的時候雖然也挺涼,但是穿個棉衣就足夠了,可是看現在外面的雪,估計沒有皮襖都頂不住。
“是誰把咱們弄這裏來的”韓墨觀察了一圈,又問了一句。
“老子要是知道,一定把他們的腦袋擰下來當馬桶。”勒爾金聽到韓墨的問題,臉色變了變,一張原本就挺黑的臉更加黑了。
韓墨聽完勒爾金的話又陷入了沉思,這麼看來他肯定不是落在反對軍的手裏,反對軍可不敢這麼對待自己的頂頭上司,當然也不排除勒爾金是在和他演戲,不過可能性卻是不大。
那麼到底是誰把他們抓來的呢
難道是正規軍
可是也不像,如果真是正規軍的話,也不用把兩個人特意帶到北部,這明顯是要把他們祕密關押。
那麼是誰
難道是血色毒蠍
不大可能,如果血色毒蠍的要抓他,boss就不用那麼急匆匆的離開了,顯然是忌憚什麼。
到底是誰把他們抓來的
“喂,我說,你是哪兒來的”就在韓墨正思索的時候,勒爾金又開口了。他實在是好奇,這個華夏人到底t是那兒冒出來的,自從他一冒出來自己就沒得到好,不僅被嚇的尿了不說,還被人劫持到這裏。
他雖然知道霍德會來救他,可是如果這麼救的話太折騰了,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老子不叫喂。”韓墨聽着勒爾金無禮的稱呼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個黑胖子真是粗俗外加無禮,“咱們在這裏關了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