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說到這裏頓了頓,看着韓墨又問了一句:“韓先生,他到底是爲什麼盯上你的”
“我怎麼會知道。”韓墨煩躁的撓了撓頭,這麼一個變態,他到底是那兒而惹到。他倒是不怕事,只不過天知道這個變態會做出什麼事來,以後還要小心防範,真是麻煩的很。
徐淼聽了半天東方宇的敘述,又看了看韓墨的臉色,半天才道:“我看該不會是爲了,那個東西”
“你是說”韓墨聽着東方宇的話馬上就明白過來了,那個東西當然是龍魂了,他相信就這麼一個東西,足夠引起毒藥這個科學怪人的注意了。
“是啊。”徐淼我點了點頭,“我想那個東西足夠引起毒藥的注意了。”
一旁東方宇和冷焰也隱約知道徐淼和韓墨口中的“那個東西”是什麼,只不過他們誰也沒有主動挑破,畢竟“那個東西”太過敏感,而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情,很多時候會很倒黴的。
直到這個時候,一直沒開口的冷焰突然說話:“我記得,毒藥最近這半年似乎和血毒蠍的boss交往很緊密,我還曾經見過他和白毅一起出現在酒吧。”
只不過,那時候他並不認識白毅,所以也沒有多加註意,現在想來這麼兩個傢伙湊在一起的確很可疑。
“那麼說毒藥找上門來的原因和血色毒蠍以及白毅分不開了”韓墨聽完冷焰的話狠狠的攥了攥拳頭,這羣陰婚不撒的傢伙,哪怕是到了這麼個冰天雪地的地方依然不放過他。
“那麼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徐淼聽到白毅的名字臉上也閃過一抹不自然。
這個他曾經的好戰友、好隊長,整個銀狐的英雄,他所信賴和崇拜的人,可是現在卻彷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陰險毒辣,真是還打算傷害曾經的隊友。
一時間,他真有點看不懂白毅這個人了,以前明明是那麼陽光溫暖的人。
記得那時候在銀狐三隊中,白毅每天都是第一個起牀的,起牀以後會把整個院子都仔細打掃一遍,如果趕上秋天落葉多,或者冬天下雪,他更是要早起半個小時,務求其他人起牀以後有個乾乾淨淨的壞境。
而每天晚上他也是睡的最晚的一個,總是要把戰士的活動室打掃乾淨纔回去睡覺,並且還親自檢查每個戰士的內務情況。
如果趕上那個戰友生病,他更是整夜的陪護,把每個老兵新兵都照顧的無微不至。
甚至又一次營房漏水,他還把自己的牀讓給新兵,自己跑去活動室睡了一夜最後導致自己感冒。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人,後來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甚至直到現在還在做,並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
血色毒蠍的boss到底給了他什麼好處了
竟然讓他連原則都出賣了。
想當初兩個人都被血色毒蠍抓住,白毅一定經歷了什麼慘烈
想到這裏,他不禁打了個一個寒顫,又想起自己之前經歷過的水刑了,那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一生都揮之不去的噩夢。
一旁韓墨看到徐淼的神色心中明白他在想什麼,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韓墨這才道:“勒爾金呢”
那個黑胖子可是關鍵人物,可不能丟了。
“我把他藏起來了。”冷焰調試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狙擊槍,一邊道,“放心絕對安全,就算咱們不會去找他,等過了72小時他也能自己離開回到反對軍的基地。”
當然,他還有一點沒有說,要跑回去也要那個胖子夠機警纔行。
“很好。”韓墨很滿意冷焰的安排,只要沒有勒爾金那個後顧之憂,他就能放心大膽的做事了。
“咱們先離開這片林子。”韓墨低聲吩咐,“等甩開致命深藍的人以後,咱們再去找毒藥玩玩。”
找毒藥玩玩。
這五個字說出來很簡單,可是隻要知道毒藥的人都會明白到底有多瘋狂。
自從毒藥這個名字被j國僱傭兵們熟知以來,還沒有人說敢去找毒藥玩玩的,因爲但凡找毒藥玩的人,多半都會被毒藥玩死了。
只不過,這五個字在徐淼等人的耳朵裏聽着倒是理所當然的,並且在他們看來,韓瘋子要找人麻煩,那麼那個人就死定了。
只不過,現在最關鍵的問題還是
“咱們怎麼拜託致命深藍的人”東方宇側頭瞄了一眼,開口徵求韓墨的意見。
想要把致命深藍的人殺光是不可能的了,這邊畢竟是人家的大本營之一。
其實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最麻煩的還是致命深藍了,畢竟致命深藍是地頭蛇,毒藥最多算個強龍,強龍可以硬攻,等到把他打疼了,他必然要跑的。
可是地頭蛇卻不一樣,打疼了就更加瘋狂,因爲這裏是他的地頭,他要守好自己的地盤,沒有可以退的地方,也不可能退。
他們只會把侵犯自己地盤的,或者被自己看上的獵物慢慢的糾纏,最後絞殺而死。
“放心,我自有辦法。”對面東方宇的難題,韓墨倒是十分的篤定,他只是“嘿嘿”的笑了笑,然後自信滿滿的掃了衆人一眼。
“幹啥”徐淼和韓墨認識久了,基本上這傢伙一開口他就知道韓墨打的什麼主意,聽到他這麼說他也“嘿嘿”笑了一聲,“你是打算去找你的新姘頭幫忙”
徐淼口中的新姘頭當然是指的姬子,他這話一出來就連冷焰這個冷言冷語的人臉上都帶上了一抹曖昧。我
面對一衆人這樣的眼神,韓墨不禁覺得蛋疼,這羣八卦貨的影響力還真強大,現在竟然連冷焰都被影響到了
“胡說什麼呢”韓墨狠狠的瞪了徐淼一眼,“全j國都知道那可是舜的女人。”
“哎呀,怕什麼呢”面對八卦徐淼從來不輸給任何人,“不怕他圍牆砌的高,只要你鋤頭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