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城鬧了一下,她現在一點點心情都沒有了好吧!
洗完澡出來躺在牀,這纔拿起手機給裴遠揚發了一條簡短的信息睡了。
第二天六點半她起牀了,收拾完畢下樓徑直往廚房走去,剛走到大廳,看到司城穿着一身運動裝從大門走進來。
“早。”喬君安有一刻的恍惚,她竟然沒想到,司城竟然也有清晨跑步的愛好。
“早。”司城薄脣微勾,那一抹笑卻不達眼底,他繞過喬君安徑直往樓走去。
喬君安微微張脣,最後還是說不出一個字來,也許,他們真的只是興趣愛好相投而已,她在這棟別墅裏住了好幾天,也沒見到一星半點與陸承之有關的東西。
簡單的早餐做好,她等了好幾分鐘也沒見到司城下樓,這時候差不多已經七點十分了,從這裏到盛世也需要二十分鐘的路程,沒辦法,她只能樓叫人。
喬君安徑直的往司城的主臥走去,正準備叫他的時候,發現門竟然是半掩着的,她自然而然伸手推開了房門。
“司……”她話音未落,只見一閃即逝間,她藉着明亮的燈光,清晰的看見了司城寬厚的背竟然有一條猙獰的傷疤?!
喬君安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揪住了一樣,深深的刺痛感令她喘不氣。
司城聽到聲響驀地將襯衫套,利落的轉身,那雙深邃的黑眸寫滿了冷冽與不滿,大聲呵斥,“出去!”
司城背後爲什麼會有那麼長的一條疤?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此時喬君安的大腦亂作一團,她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將那年的車禍與司城聯繫在一起,會不會真的如她所想呢?
他們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喬君安坐在沙發,捧着自己的臉,讓自己鎮靜下來。
大概五分鐘之後,司城這纔不疾不徐的從樓下來。
喬君安一聽到動靜,連忙從沙發站起身來,粉脣揚起一抹牽強的笑,“可以喫飯了。”
“恩。”司城微微點頭,往餐桌優雅落座,拿起筷子徑直吃了起來,方纔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但是在喬君安心裏,成爲了一塊找不到真相無法釋懷的傷疤。
……
在前往盛世的路,她的腦海盤旋的依舊是司城背後那條傷疤的事情,她有些懊惱,自己怎麼闖進去了?那時候他的眼神,冷得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通過後視鏡看去,司城單手支着下顎,那雙深邃的黑眸正悠然的望着窗外不斷遠去的風景,根本看不出一絲異樣。
在此時,司城的目光突然正了正,喬君安一驚,仿若被對方抓包了一樣故作鎮定,假裝正經繼續開車。
“喬小姐是不是很好,我背後的傷疤是哪裏來的?恩?”司城不疾不徐的開口,言語間夾雜着一絲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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