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這個男人腦子裏整天在想些什麼?難道跟她說過話的男人一定有毛病嗎?
但是最後喬君安在接觸到司城那一雙突兀的雙眼時,方纔還倔的氣勢一下弱了下來,低着頭嘀咕一聲,“真是莫名其妙……”
“喬君安,是誰給你的勇氣在我面前放肆的?”司城劍眉微挑,從薄脣吐出的話語冷到毫無溫度。 .
喬君安頓時嚇得渾身一顫,她連忙往後退了兩步,與司城保持安全距離,擡起頭注視着司城,再也繃不住嚴肅臉了,卻還是倔得不行。
“你,你別以爲這個樣子我認慫了,原本沒有的事被你這麼一說,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是嗎?”司城突然朝着喬君安步步逼近,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倔?
“你你你,別過來!你要幹嘛?”喬君安雖然被司城的舉動嚇到,但是她不會輕易妥協的。
“我要幹嘛?你覺得我要幹嘛?”司城薄脣微揚,露出邪肆一笑,高大的身軀矗立在喬君安面前,張開雙臂,跟抱小雞仔似得猛地將她橫抱而起,轉個身利落的朝着臥室走去。
喬君安那是被嚇得連打帶踢啊!“啊!司城你放我下來!你別過分啊,你……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放開我啊啊……”
“既然如此,那我讓你看看,什麼叫正經。”司城不輕不重的將喬君安放在席夢思,俯身而……
在喬君安準備接受現實的時候,司城突然放開了她。
“該死!”司城那雙深邃的黑眸寫滿了發泄不了的怒遏!轉身,大步的從喬君安的臥室離開。
“砰!”直到臥室的門被司城狠狠的關,躺在席夢思的喬君安這才蜷縮起身,憋屈了許久的兩行清淚終究落了下來。
她手指放在自己的脣瓣,在這裏,似乎還能感受到司城留下的溫度。
不知爲何,剛纔在她腦海第一時間閃現的不是陸承之,而是司城,她感覺自己的思維越來越混亂了。
在另外一邊,司城站在淋浴器下,冰冷刺骨的冷水從頭淋下,刺激着讓他保持清醒,不可以,絕對不行……
……
第二日一早,喬君安早早起來做早餐,其實是整晚失眠。
弄了點皮蛋瘦肉粥,剛端到餐桌,司城便西裝革履,正徐徐的從樓下來。
“早,喫飯了,我剛做好。”喬君安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以往常態。
“恩。”司城淡淡迴應,優雅的坐在餐桌的正位,拿着勺子便徑直吃了起來。
不得不說,喬君安越是與司城接觸,越是發現這個男人優秀不是一點點,那是一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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