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進。”司城閉目淺眠的眼驀然睜開,五個黑衣人赫然站在他的面前。
“司少,查清楚了,這件事果真是司三少下的手,要不要……”
“不用,我自有決策,去辦出院手續,並且對外宣稱我只是輕傷,檢查完便出院了。”司城鎮定道。
“是。”五個黑衣人接着從病房退了出去。
司城靠在牀頭靜靜的躺着,昂着窗外的目光微凜,從未想過,這次對他下手的居然是他的弟弟,很好,很好……
沒關係,總有一天他會讓整個司家對他的所作所爲百倍還之。
……
喬君安走了好幾個酒店纔買到的營養餐,回到病房的時候,司城竟然已經穿好衣服了。
喬君安提着喫的還沒來得及放下擋在司城面前,“你要出院?你知不知道你傷得很重?我看到你的病歷單了,你必須住院。”
司城利落的扣襯衫鈕釦,猛地轉身面對着喬君安,那雙深邃的黑眸盡是淡然,“喬君安小姐,你的任務是照顧我,而不是管束我,請你擺正好自己的位置。”
“我只是關心你……”因爲司城的一番話,喬君安的小臉漲得通紅,某人不是將自己的那一套用到她身了嗎?但是她也是出於關心啊。
“你負責開車。”司城緩慢的將西裝外套穿,裝作沒事人一樣從病房離開。
“誒!?等等,我喫的買回來了,你吃了再走啊。”喬君安發現自己手裏還提着給他打包的營養餐,趕緊跟着追了出去。
一回到別墅,剛進門,喬君安發覺司城不對勁了,大步走前扶住他。
“司城,你怎麼了?”此時,司城走路已經踉蹌。
“沒事,扶我去。”司城俊美的臉色透着一絲病態,說話的底氣全然丟失了一半。
“好。”喬君安回答,將他的手臂抗在自己瘦弱的肩膀,一步一步的將司城往樓挪動。
方纔從醫院出來,司城已經將那些跟在他身邊的人打發走了,如今只剩下她一個,看到他這種情況真是急的火燒火燎。
喬君安將司城扶進臥房之後,只見他將西裝艱難的脫下來,她赫然間驚訝住了。
“司城,你流血了!”喬君安沒緣由的心疼,趕忙將他臥室的急救箱拿出來。
她之前無意間瞟了一眼放在病牀櫃的病歷單,面赫然寫着他背部受傷的潦草幾句話,可是隻是簡單的車禍,爲什麼會背部受傷?
但是現在絲毫沒有時間給她自我遐想,看到司城利落的褪去被鮮血染紅的襯衫,露出綁在他身那一片鮮紅的紗布,她拿着酒精的手都在抖。
只見司城將綁在身的紗布褪去,露出那剛縫好的傷口,“棉打溼酒精,擦。”他將傷口盡數展現在喬君安面前,鎮定自若的對她命令。
眼前,司城背那一條長長的傷口足以令喬君安觸目驚心,傷口起碼有八九公分的長度,這樣順着他的背狠狠的劃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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