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是莫肖揚送給她的。
可是當她擡眼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賀晶晶的時候，她看到賀晶晶也哭了。
而且哭的很傷心，像是那首歌也是送給她的。後來，班裏竟然有幾個女生也跟着哭了。不知道是這個歌詞感人，還是莫肖揚唱的深情，亦或者是她們想到了其他的事情。竟然都嗚嗚的哭了起來。
直到畢業典禮結束的時候，有好幾個女生都在哭。只是莫肖揚並沒有看她們一眼，他的目光一直在顧小谷的身上環繞着。
當畢業典禮真正的結束，那個小班教室的門關閉，大家都走出去的時候。顧小谷就站在廊道里，她在人羣之中叫住了莫肖揚道，“莫肖揚。你等一下。”
莫肖揚停住了，轉身看着她，一個淡淡的微笑。也許他已經知道說什麼了。或者是顧小谷的問題他很清晰。
“你過來。”顧小谷又叫了一句。
莫肖揚迎着人羣，朝着顧小谷走來，幾步之後，站在了顧小谷的身邊。這時候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但是依然有好幾位同學像是在轉臉看着他們。
顧小谷根本不會顧及其他同學的目光，況且她想知道的只不過是莫肖揚的成績而已，和其他人什麼關係啊
再說已經畢業了，顧小谷和他們也沒有什麼情感。以後可能永遠不會聯繫了，即使是聚會的時候，可能她也不會參加的。
“莫肖揚，你考了多少分數啊”他在顧小谷的面前站定以後，顧小谷當時就看着他問道。從今天晚上莫肖揚對他躲避的目光裏，她像是已經知道了答案，像是兩人要分離了。
“我和你的成績差不多。”莫肖揚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而且他的目光是直視着顧小谷的，像是一點也沒有撒謊的樣子。顧小谷也看不出什麼破綻。她以爲是真的。
但是她依然不放心的問了一句道，“你胡說，我的下面是顧春暉，據說他這次的成績考的不錯。超過了賀晶晶的。”
“那可能賀晶晶是第三名吧。”莫肖揚說這句話的時候，肯定而淡然，顧小谷什麼也聽不出來。她其實並不想知道賀晶晶考了多少，她只是想知道莫肖揚考了多少。
“你呢”顧小谷再次問了一句道，“你是第幾。”
“我應該是第四吧。”莫肖揚又說了一句，依然是相同的語氣。
顧小谷使勁地瞪他一眼，語氣也擡高了很多道，“莫肖揚，你不要拿我當三歲的孩子好不還有賀喬峯呢他的成績一直很穩當，而且他也很努力，成績很好的。他不可能出什麼差錯，他是第幾”
莫肖揚聽到這裏的時候就笑了，瞬間換做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顧小谷認得那個笑容的，只有在他極度痛苦的時候纔會這樣對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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