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的動作是眨眼功夫,一道飛撲而來的白色身影已經出現在王羽面前。
擡手間一股白色光暈直直撲向自己,王羽連忙擡手將劍面護在身,白色身影一拳轟在王羽手持的劍面。
品飛劍隨即爆裂,炸成無數粉末,王羽被這股力道震出三丈遠。
這……
王羽驚愕住了,隨後臉色一氣對着白衣身影怒道:“幹什麼?打人是不是打錯對手了,看好了,你這姓李瘋婆子我是王羽。”
飛身前來的白衣身影是李詩歌,現在的李詩歌內心對於王羽充滿憤怒,一想到自己費了如此打勁攢出來仙盟都快要毀在王羽手,手的拳頭更加生猛。
“沒有錯,打的是王羽。”
“你腦子沒病吧。”王羽想不通這個李詩歌怎麼跳的天靈館的那幫傢伙還有高。
李詩歌儘量保持最大的剋制:“王羽你乾的好事還需要說嗎?天靈館的聯絡人是你擊傷的?”
王羽看了李詩歌,看了李詩歌背後那個少年,嘴角露出笑容:“對啊是我,作爲一個門派的聯絡人隨意竟然誣告本官,若不給點教訓,我這個首席還幹不幹了。”
“誣陷,幾個月前將邊界天靈館的客棧摧毀,那個不是你嗎?天靈館可是拿着證據”
王羽冷笑:“你們那隻眼睛看到是我破壞了?一頭豬拱毀的怪我這個路過的?那個證人敢站出來指責是我,我便打得他連爹孃都不認識。”
“王羽你!”
王羽晃着手腕道:“怎麼了,如果身爲首席,青門宗最高弟子讓他人隨便屈辱,若我不出點力讓他長長見識,是不是虧待他了。”
風言面色鐵青,對於李詩歌和王羽之間的拌嘴毫無興趣,現在自己的人在青門宗被打這件事需要一個交代。
“證人?對於你現在的舉動還需要證人嗎?青門首席,我纔不管之前做了什麼,但是現在我看到是我的屬下被打不成樣子。青門宗首席你要怎麼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
王羽斜着頭看着身後面風言:“你誰啊?”
風言一臉不可思議道:“我,你居然問我是誰?難道現在的青門首席變得如此無知嗎?”
“呵呵,你臉有字嗎?拿出來讓我看看。”
“你!”
李詩歌一臉不願意,給王羽說道:“好了,王羽,這位是天靈館的大少爺,財薄司總管弟子,被打傷聯絡人的師兄。”
“天靈館的大少爺?呵呵,聽說青門宗有貴客前來,來你這個沒有教養屬下的主子,我還以爲鑽出什麼樣的夥計來。”
風言怒了:“看來青門宗首席都喜歡找死啊……”
見到這個天靈館的大少爺生氣了,王羽內心樂呵起來,反正自己是來找事的,不怕得罪誰了,將這個少年惹毛是今天最大事。
話說這個看似少年模樣的應該是天靈館的大少年了,早聽說天靈館是幾個家族聯合經營,而這個風家是這幾個家實力最強大的,能夠度步天下聽說從先祖時期流出着一種特功法,憑藉此功法能在千門派一殺千里,五絕九州,實在厲害。
王羽嘲諷道:“找死,我隨便幾句給你一個動怒的理由,你腳下哪一位也不是一樣找死嗎?你們這些……嗯,你身有女人?”
王羽得意嘲諷這個來自天靈館的大少爺,但隨着靈動眼的一瞄這風言的男人,卻看到一個詭異的東西趴在這個風家大小爺身。
“王羽,你別過分了。”李詩歌有些動怒。
王羽倒是認真的看着,沒有理會李詩歌,在靈動言下風言的身存在着一個女人,但這個女人確是……
說着無意,聽着有心。王羽話剛出嘴,風言臉立馬起了變化,內心感覺不可能:“女人?哼哼,看來青門首席也是搞笑之輩。今天的事可不能這麼算了。明天我將正式前來好好拜會你這個青門首席,包括今天的羞辱一併還給你。”
說着,風言扭頭看了王羽一眼,祭出飛劍消失在天際。
同行的幾個人也跟隨這風言一道回去,唯獨李旭沒有帶走,所有人對於這個李旭理都沒有搭理。
風言突然離開,最爲震驚的是李詩歌。沒有想到這個喜歡要挾他人,眼帶着針刺的風言居然先行離去,這多少有些不可思議。
女人,什麼女人?王羽突然說出女人什麼意思?
李詩歌轉過頭看着王羽:“王羽,你剛纔對着風言說出女人什麼意思?”
王羽雙手抱胸,斜着身子不去看着李詩歌:“哼,你剛纔不是打算要砍死我嗎?怎麼現在厚着臉皮來詢問我?我三個字,不知道”
李詩歌眼皮狂跳不停,胸口的怒火又開始燃燒。
冷哼一聲,轉身祭出飛劍消失不見。
王羽沒有去理會李詩歌脾氣,腦海卻會想着剛纔風言身的詭異的東西,那是什麼?
按道理而言,靈動眼看到的東西一般是虛無定型的靈氣以及成爲靈氣化的魂魄,正是如此,自己能看到鎮魂松子的盔甲少女也是這樣原因。
難道這個風言……
嘶,王羽有些眉目,看來這個天靈館的大少爺風言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
風言踏劍一路前行,很快將他身邊的僕從甩開了距離,直到落在一塊荒野高山,風言鐵青着臉色獨自在樹林前行。
不可能,怎麼會第二個人看到她的存在。
這個青門首席到底是怎麼看的出來。
別說是什麼大人物了,連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女人的模樣,唯一能和她交流場所是在自己精神世界,算如此自己也只是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不行,這件事關係重大對於自己而言可是生存之道,若是通過王羽的嘴透露出去,雖然不一定會有人相信,但王羽此人是絕對不可放過的。
風言目光冷冷,側着身子回看這遠處的青門古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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