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調下,使得他有一種衝動,比如擁着她趴在窗前看月亮,躺在牀上看電視,甚至做些小夫妻都會有的小遊戲
林悠總覺得他心裏有鬼。
但看他這麼怪怪地盯着自己看,又做賊似的有些心裏發慌。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反正明天就要離婚了”林悠說着,往洗手間走去。
但她轉身太快,腳下滑了一下,身子一傾,竟仰面向後倒去。
顧念祖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攬在了懷裏。
她傾倒在他的懷裏,和居高臨下的他四目相對,朦朧的醉眼裏像是有火花在閃爍。
一種完全說不出的情愫充斥在他們之間。
他們忽然就抱緊了。
顧念祖的嘴緊緊的貼在了林悠的嘴上。
溫軟的兩條舌尖,迫不及待地便纏在了一起。
林悠只覺得全身都像過電了一般。
帶着罪惡感的快樂,一路呼嘯着,佔領了她身體上的每一個毛孔。
如此的無力抗拒,又如此的蕩氣迴腸。
她心裏喊着不應該,不能夠,不可以
便她的身體,卻抗拒着她的命令。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只有班得瑞的山林小溪像背景音樂一樣迴響着。
樂聲漸起,樂聲高亢,樂聲又漸漸消失。
當那音樂再次響起的時候,林悠才驚醒,這不是什麼背景音樂,這是顧念祖的手機鈴聲。
他正緊緊擁吻着她,連手機也顧不得接了。
林悠-下子冷靜下來:明天就要離婚了,這是幹什麼呢
顧念祖一臉掃興地拿起了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忙示意林悠安靜,這才接聽了起來。
他是用英語和對方交流的。
林悠作爲曾經的好學生,她的英語當年學得也是很好的。
不過她學的完全是應試英語,口語卻相當一般。
顧念祖的口語流利到讓林悠驚豔。
那是標準的倫敦音。
這年頭騙子的要求也這麼高了嗎
林悠聽到顧念祖正對電話那一端的人說,他現在正在非洲大草原上,正在近距離觀賞猛獸
“好了,不說了,一頭漂亮的母獅正在我的帳篷外面轉悠”顧念祖用英語說完,直接掛上了電話。
騙子終究是騙子,嘴裏沒一句實話
林悠瞪着顧念祖,心裏暗罵:你纔是母獅子,你們全家都是母獅子
眼見顧念祖又像剛纔那般熟絡地向自己走過來,林悠一翻白眼:“不早了,回去了”
顧念祖有些失望,沒話找話說:“咦,這燈罩怎麼回事是不是你上次摔壞的這很貴的,如果是你的問題,可需要你來賠償”
想着明天就要離婚了,他本能地有些不想就這樣離開。
但林悠已經拉開門走了出去。
顧念祖搖搖頭,有些沒趣,也跟了出去。
保鏢載着林悠和顧念祖準備返回臨湖別墅的時候,林悠忽然說:“這裏離工礦路不遠,先送我去那裏吧。”林悠爸爸留下的那套房產,就在工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