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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是這麼說沒錯”謝欽撇撇嘴, 一指紀白羽,“但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就把初衷都忘記了。以前我的粉絲天天跟我說, 哎呦你這麼好看, 明明可以靠臉喫飯卻要拼才華當影后你們看看紀白羽這張臉給她拉個特寫再換三十六個角度,就沒有不好看的方位好嗎就這麼一個人,在網上一直沒肯露臉,你說倔強不倔強”

    被誇的紀白羽並沒有飄飄然, 她也不知道有幾臺攝像機一直跟中了毒似的黏在她的臉上挪不開, 只是異常耿直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可是我更喜歡你這樣的長相和身材。”

    聽到身材兩個字,謝欽差點又一次笑場, 好在她即時地把笑意給憋了回去, 生怕再一次惹惱了紀白羽在身高上似乎特別敏感的那根神經。

    臺上的氣氛很好,有主持人和謝欽的照顧,紀白羽很自然地就融入到了話題討論之中, 又輕描淡寫地露了幾手, 很快就鎮住了場子。

    臺下就沒這麼輕鬆了, 顧寒川的注意力分散在紀白羽身周的小範圍內, 身體調整到最警戒的狀態, 時刻都準備着衝上前去把紀白羽從沙發上給搶救下來。

    如果真的有意外產生,那會是什麼意外顧寒川腦中做了無數的猜想和預感,但在事情真正發生的那一刻, 實際上卻一條也沒能用得上。

    在所有人都沒有預知到的情況下, 室內天花板上突然響起了一陣玻璃的爆炸聲, 接着室內迅速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頓時一片慌亂。

    顧寒川想也不想地飛身上臺,憑藉着記憶衝向紀白羽所在的位置,伸手一撈就碰到了某人溫熱的肢體,在接觸到的那一瞬間,他都不需要確認,心頭油然而生一個念頭:這就是紀白羽。

    於是他手上微微用了一點力就把紀白羽從沙發上拉了起來,牢牢地護在自己雙臂的範圍之內,低聲問道,“受傷了嗎”

    接着,他懷中果然傳來了紀白羽熟悉的聲音,“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了”

    馮均怡的聲音很快響了起來,她似乎拿着片場專用的擴音喇叭,聲音響亮地傳遍了室內每個角落,“頂上的大燈突然爆炸了,請大家不要慌亂,停留在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上,因爲大家都看不見,周圍可能又有碎玻璃,盲目移動很有可能受傷,大家稍安勿躁片刻,我已經在聯繫電工修復了,先把備用燈開起來,到那時候再看情況撤離好了,現在確認一下,有人受傷嗎”

    “沒有。”“沒有”

    接二連三的迴應聲響了起來,大家的情緒顯然都被馮均怡安撫了下來。

    “嘉賓和主持人呢請回答我一下,大家都安全嗎有沒有被碎玻璃劃傷”馮均怡又點名確認道。

    “我沒事。”謝欽第一個應聲,“紀白羽呢你怎麼不在我旁邊了小心一點,不要亂跑。”

    “我沒受傷,有顧寒川保護我。”紀白羽答着,感覺到顧寒川的手臂收緊了些力道,以爲他是緊張了,伸手安撫地拍了兩下對方肌肉線條分明的小臂,壓低聲音安慰道,“剛纔沒有東西掉到我身上,我肯定我沒受傷。”

    顧寒川哭笑不得地放鬆手上的力道,但仍然把她圈在懷中,以防天花板上再掉下什麼東西來,“就算燈具也是經過檢查的,偏偏在這個時候爆炸太巧合了。”

    “所以才能叫作是意外。”紀白羽靜靜地回答,“還好我剛纔聽從了直覺”

    “什麼直覺”顧寒川剛問完,啪地一聲,備用的照明燈亮了起來,整個室內重新變得燈火通明,他也看到了碎玻璃砸下來的位置那正好是在錄製開始之前,他最初決定要站的位置。

    如果不是紀白羽突然讓他換了站位,恐怕那時候一個躲閃不及,還沒保護紀白羽呢,他自己就先受傷了。

    “你沒事就好了。”紀白羽笑了起來,聲音很輕鬆,“一直都是你在保護我,我也想爲你做點什麼當做回報。”

    “”顧寒川的心臟又不爭氣地猛烈跳動起來,“紀白羽,我”

    “燈亮了好久啦,你們還要抱多長時間”謝欽的聲音恰到好處地響起,打斷了顧寒川尚未出口的後半句話。

    顧寒川一轉頭,才發現就連攝像機都默默地集中到自己的身上拍了好一會兒了,他黑着臉鬆開了桎梏着紀白羽的雙手,看向馮均怡,“錄製中止。”

    “這是意外”馮均怡一驚,立刻爭辯道,“我們有備用的房間,也是檢查過的,只要把

    東西都搬到那裏,意外不會發生第二次”

    “保證不了她的安全,說什麼都沒意義。”顧寒川沒給她多爭取的機會,態度很堅決,“這一次是運氣好,下一次就說不定了。”

    “可是都已經錄製到一半了”

    “不行。”顧寒川掏手機給打電話,“違約金會有人付,錄製到此爲止。”

    在馮均怡急得要跳上臺的時候,紀白羽踮腳伸手把顧寒川貼在耳邊的手機給抽走了,她對上顧寒川冰冷的視線,特別淡定,“我要繼續錄製。”

    世界之陣包含着整個世界的所有祕密,如果她想,把每個人的位置和作用都剝絲抽繭出來也能做得到。不過目前爲止紀白羽只想瞭解一番這個和大衍完全不同的異界。

    關於貨幣的換算,她在這幾天已經弄清楚了,只不過相對應的,身上的錢也花得七七八八,只剩幾個鋼鏰。

    “還是先了解一下勢力構成吧”紀白羽自言自語地嘟囔着,雙手十指張開,在空中左右一展,頓時就拉出了一幅比先前大上數倍的陣圖。她在上面仔細地尋找觀察着每一根直線或者曲線構成的圖案,解讀其中只有她能看得懂的隱藏信息。

    “奇怪似乎整個世界就是一個國家”她翻閱着其中最爲強韌的那根金線,捋出主幹和支線,一挑眉,“叫作聯邦那倒是方便了許多,不必去一一排查先接觸哪方勢力的事情了。”

    但眼下別說聯繫聯邦政府,就算離開這小鎮也是寸步難行啊紀白羽託着下巴愁眉苦臉地思考起來,沒注意到有人一直在樹蔭的暗處觀察着她。

    紀白羽坐了許久許久,那人也在暗中看了許久,最後他終於忍不住心頭的渴望,握緊手中的東西,從陰影裏走了出來,一步步往紀白羽走去。

    發現自己眼角餘光處有個影子的時候,紀白羽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五指一收將世界陣圖關閉,才擡頭看向來人,已經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你好。”帶着鴨舌帽的年輕男人向她笑了起來,帽檐下露出的下巴十分蒼白,“我叫李煒,前幾天在便利店裏見過你。”

    “你好。”紀白羽撐着地面站了起來,伸手拍了兩下自己衣服上沾到的草屑,從記憶裏迅速翻閱出便利店的回憶,認出對方就是那天抱着箱子整理商品的店員。

    “我觀察你好幾天了。”李煒有些不安地扯了一下自己的帽子,“你你真的很漂亮,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時就已經愛上了你。”

    叮您已收到一次告白,已爲您添加進告白者名單中,請注意追蹤

    第二次碰到這種場景,紀白羽已經比第一次淡定了不少,她點點頭,小心謹慎地措辭,“抱歉,我我不能迴應你的感情。”

    叮告白者二號已經黑化,請注意調整應對方式以避免受到意料之外的傷害

    聽到這條新提示音之後,紀白羽的心臟立刻一緊,盯住了李煒的面孔,卻見到他慢慢擡起了臉來,眼睛裏閃着令人不寒而慄的狂熱光芒。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我本來是想好好地、溫柔地把你綁起來的,現在只能來硬的了啊”

    看見李煒把背在身後的水果刀亮出來後,紀白羽手腳一涼,拔腿就往後跑,可是李煒興奮過度,追趕得非常緊,眼看着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明晃晃的刀刃似乎離自己只有那麼一米不到的距離

    紀白羽絕望地閉了閉眼,心裏開始埋怨起自己的能力看懂世界之陣和天機陣,並不能產生什麼殺傷力;唯一能真正作用在他人身上的言靈,卻僅僅只能起到祝福的正面功效,此刻就算想把李煒絆倒摔個狗喫屎都難以辦到。

    這會兒要是身邊有個人就好了哪怕是“適齡未婚男性”也行啊不黑化的那種

    在紀白羽絕望的呼喊中,第三個人出現了。

    顧寒川在花了幾天時間辦完手頭的事情之後,想了許久還是覺得放心不下那天碰見的女人,正好有天休假,他鬼使神差地就跑來了那天把她放下的地點。

    就算再怎麼無能、再怎麼蠢的人,也不可能幾天都過去了,還傻傻地留在原來的地方吧

    顧寒川是這麼想的,可身體還是很誠實地一路開車來了那個小鎮,停好車又徒步爬上小山坡時,看到的正好就是李煒握着水果刀往紀白羽身上刺去的場景,頓時心臟都停跳了兩拍,下意識地踢起腳邊一塊石頭向李煒襲去,伸手掏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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