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亞伯整個人快要崩潰了,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大喊道。
白光閃過,人頭離體。
亞伯親眼望着自己親叔叔的腦袋掉落在地上之時,他整個人徹底的崩潰了,他雙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頭髮,將腦袋深深地埋入到土地裏,臉還拼命的鑽着地面,似乎先要鑽入到地底裏去一般。
“啦哈哈哈,舒服,殺人的感覺真舒服,血刀,你感覺怎麼樣啊,是不是感覺到心痛啊心痛就對了,哈哈哈,不過,我看你好像不是特別心疼的樣子,那麼我再殺你一個親人如何,啦哈哈”貝提芬一邊暢快的大笑,一邊砍向亞伯同村之人。
“我求求你,不要殺了,我求求你了,我求......”亞伯腦袋貼着地面,不斷地哽咽低語的。
“小,小,咳咳,小伯”西貝艱難的睜開眼睛,用着細若蚊蠅的聲音對着亞伯喊道。
“阿貝,你,你等着,我這就帶你走,我這就帶你走,我這就....”亞伯猶如提前得了老年癡呆的患者一樣,不停地重複着一句話,他手慌慌張張的抓着西貝的手臂,但是,抓了幾次都沒有抓起來,就跟換了羊癲瘋一樣,手不停的抖着。
西貝望着這樣的亞伯,他明白,亞伯的心亂了,他現在別說戰鬥了,就連握住刀都是一個問題了。
看到這裏,西貝心裏暗自下了一個決定,他擁着他聲如細絲的聲音說道:“小伯,用你的血玫殺了我”
亞伯聽到這裏,他的意識還是慢慢恢復清明,他的手也不抖了,但是,他用着不可思議的眼神望着西貝顫聲道:“你,你,你瘋了嗎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西貝苦澀的一笑道:“你,你還記得,當,當你拿到血玫百花葬之時,帕....帕克前輩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嗎”
亞伯點了點頭,他不明所以的望着西貝。
他不懂,這和要自己殺他有什麼關係。
西貝笑容越發的燦爛道:“我....我右手口袋,就有.....有他欲言又止的答案,咳咳,你,你自己拿出來看吧”
亞伯聽到後,他把手伸進到西貝右手口袋裏,他摸到一個紙製的東西,他掏出來一看,正是一張被揉爛的紙,亞伯這時不由得把眼神轉移到西貝身上,在西貝鼓勵的目光中,他緩緩的打開。
當他看到看到紙上的寫的東西后,他的雙眼徹底失去了焦距,他回過神第一件事就是瘋狂的撕扯這張紙,甚至連牙齒都用上了,一邊撕一邊喫着紙。
西貝熟視無睹自顧自的說道:“沒,沒錯,你也知道原因了,血玫啓封,需染血這個血就是你至親之人的血,血玫百花葬是一把妖刀,它有一個很奇特的能力就是,它啓封的血必須是你最親密的好友,有沒有血緣關係無所謂,但是,必須是最親密的好友,除了我,誰也不可以做到讓他啓封”
“閉嘴,絕對,不可以”亞伯聲音低沉的說道。
“呵呵,有何不可以你不是一直想要啓封的嗎現在,機會就在你面前,只要拿起你手中的血玫往我身體上一刺,就行了這樣離你劍皇的位置,又近了一大步啊”西貝旁若無人,故作輕鬆隨意的說道。
“啪”
亞伯一巴掌打在西貝的臉上,他一把拎起西貝的衣領咆哮道:“你認爲我會做出這樣的事嗎你當我亞伯是什麼人沒有這把刀,我照樣可以成爲劍皇,但是,你絕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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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樣對你公平嗎值得嗎”亞伯分庭抗禮的咆哮道。
“公平,十分的公平一百萬分的值得拿現在我這樣的一個廢物的生命,換大家的生命的話,我認爲我賺到了。
你看我這個樣子,你讓我去暴風之寂養老嗎你讓我在同伴的庇護這麼苟且偷生一輩子嗎你讓我一輩子像一個廢人一樣,眼睜睜的看着你們在戰鬥,自己卻在一旁傻等着嗎若是這樣,我還不如直接選擇死亡來的好至少這樣,我還有點價值,而不是成爲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來得好
亞伯,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你拿主意,我聽從,但是,這一次聽我的,殺了我”西貝大聲的收到。
亞伯整個人的身軀漱漱發抖,他此刻已經徹底陷入了兩難之中,不知所措。
“小伯,不要猶豫,殺了我”西貝露出那溫暖的笑容輕輕地說道。
亞伯仿若置若罔聞,就這麼傻傻的蹲着什麼也不在。
“你每一秒的猶豫,都會死一個親人,你想讓我的價值變得毫無意義嘛”西貝這個時候再次開口,對着亞伯威脅到道。
亞伯這個時候終於有了動靜,他緩緩的舉起血玫百花葬對準西貝。
西貝這個時候終於笑了,他露出解脫的笑容道:“其實,這麼一直追趕着你們的步伐,我也累了,現在,終於可以休息了亞伯,帶着我的這一份意志,一起努力還有看緊一點老大,他雖然很精明很厲害,但是,他很脆弱讓阿利斯塔,沒有機會打敗他了讓艾尼託斯,讓他不要老想着泡妞了讓艾薇兒少喝點酒,整天跟個酒鬼一樣照顧好奧蒂莉亞這個小妹妹,她不懂得太多了,夏佐呢.......”
西貝猶如一個提前進入更年期的大媽一眼,絮絮叨叨的說這一切,亞伯認真的聆聽他每一個字,最後西貝深深地望了一眼亞伯道:“其實,和你相比,我已經很幸福了,只有一瞬間的痛苦而你,親手殺死自己的兄弟,揹負上惡名其實,活下來的人,纔是最痛苦的動手吧”
亞伯聽完閉上眼睛,將血玫百花葬狠狠的刺入到西貝的身體出,西貝整個人的眼珠子好像要瞪凸出來一樣,整個人的眼睛一下子放大好幾倍,而血玫百花葬整體的刀身也開始浮現妖媚的玫紅色光芒,而且這道光芒越變越大,最後凝聚成一道光柱直衝雲霄,聲勢浩大,整個下世界都看到這一刀沖天光柱
剛剛抵達倫瞻拜的安瑾注意到這一道光柱後,他頓時感受到一陣心絞痛,安瑾一手按着胸口處暗想道:爲什麼我得心這麼痛,難道亞伯、艾薇兒、阿利斯塔他們哪裏出了什麼事了嗎呸呸呸,亂想什麼,我們一個個都是要長命百歲的,怎麼肯能出事呢肯定是我不舒服,一定是這樣
雖然安瑾極力想要這麼想着,但是,他心裏不安沒有死絲毫的消減,反而愈加的嚴重。
“安瑾主人,你怎麼了”埃蒙關心的問道。
“沒事,走吧還有不要喊我主人,怪怪的”安瑾搖了搖頭說道。
“好的,安瑾主人”埃蒙充耳不聞的說道。
安瑾充滿魅力的丹鳳眼翻了翻白眼,然後走進倫瞻拜。
埃蒙“嘿嘿”的傻笑道,然後摸着腦袋跟着安瑾走了進去。
不僅僅安瑾一個人有這樣的反應,看到這道光柱的暴風之寂所有人心裏都浮出一絲陰霾,他們一個個都默不作聲的超前趕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