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顧柏雪就可以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顧嘯天放下筷子,看向顧柏雪,問道:“你最近跟宋權有聯繫嗎”
聞言,顧柏雪一愣,回過神來,她的雙頰浮上了一抹紅色,“初夏說她去宋家老宅的時候,宋權問過我。”
“嗯。”顧嘯天滿意的點了點頭。
“喫飯吧”
飯桌上的氣氛再次恢復和諧。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上官婉的到來,顧初夏的腦海中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不停地往外冒,但是當顧初夏想要努力的抓住那個東西的時候,卻又無論如何也抓不住。
由於之前跟顧嘯天的協議,所以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擅自進顧初夏的房間,顧初夏呆在房間裏,腦袋渾渾噩噩的,索性她直接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腦海中浮現出似真似幻的一幕
“初夏,媽媽對不起你。”一箇中年女子躺在病牀上,蒼白的臉上滿是苦楚,她看向顧初夏的眼中滿是愧疚。
還年幼的顧初夏不住的搖搖頭,“媽媽,您沒有對不起我,對不起我們的是爸爸。”
聽到顧初夏的話,女人只是蒼白着臉搖了搖頭,“初夏,你千萬別怪你爸爸,記住,以後千萬不要跟你爸爸頂撞,好嗎”
似乎是察覺到了女人的話中有着深意,顧初夏淚眼模糊的搖着頭。
“媽媽,初夏聽話,初夏以後再也不跟爸爸頂嘴,你快點好起來好不好”
不管顧初夏怎麼乞求,怎麼挽留,女人還是走了。
在看到女人閉上眼的時候,顧初夏的情緒崩潰了起來,她不停地喊着,“媽媽,媽媽”可是女人的眼睛再也沒有睜開過。
“媽媽”顧初夏喊出聲,猛地睜開眼睛。
她喘着粗氣,四下打量着,在看到窗戶外面皎潔的月色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原來剛纔的那一切,都是夢。
身上傳來一絲涼意,顧初夏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起了一層汗水,顧初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情卻並沒有輕鬆起來。
因爲顧初夏清楚的知道,剛纔的那一幕不僅是她的夢,也是她小時候親生經歷的。
顧初夏將身子癱軟在牀上,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那個溫柔的婦人的臉,她的眼前逐漸變得模糊。
她總算是知道爲什麼自從上官婉來過之後,她的腦海中就一直特別凌亂,因爲顧初夏的心中一直藏着她不敢面對不敢想起來的現實,每次一想起來,她的心情就格外的沉重。
對於她這個顧家忽然冒出來的二小姐,外界都道顧初夏是顧嘯天的私生女,可是顧家人都清楚的知道,真正的私生女,是顧柏雪。
顧初夏後來聽說過父母在一起的過程。
顧初夏的母親厲婉秋a市有名的名媛,當初顧嘯天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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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婉秋一見鍾情,兩個人順利的結婚,懷上了顧初夏。
出身貧寒的上官婉纔是顧嘯天的真愛。
顧嘯天不顧厲婉秋的感受,讓上官婉住進了顧家老宅,從小心高氣傲的厲婉秋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屈辱,她想要回孃家,可是孃家已經破敗,舉家遷往國外,臨走前,厲家將所有能拿出來的東西,都給了厲婉秋。
挺着肚子去國外自然不可能,爲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厲婉秋忍了下來。
在厲婉秋臨產的時候,還差兩個月才順產的上官婉卻忽然跌倒,摔了肚子,顧柏雪早產而生,比顧初夏早了半個小時,成了顧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
由於懷孕加坐月子的時候受了氣,厲婉秋自生下顧初夏之後就再也沒有下過病牀,身體越來越差,最終在顧初夏五歲那年,撒手人寰。
厲婉秋走後,沒有了依仗了顧初夏便天天收到顧柏雪的欺負,知道七歲那年,被送往鄉下
而剛纔顧初夏夢中門高的就是厲婉秋還在世時的場景,想着顧初夏的鼻頭一酸。
厲婉秋在臨走之前還想着自己,恐怕她這輩子最覺得對不起的就是自己了吧
原本顧初夏以爲,事情就是她看到的這樣,是上官婉和顧嘯天讓厲婉秋的身體落下了病根,導致她走的那麼早。
可是直到顧初夏來a市的前一天晚上,她聽到了顧老爺子和顧老婦人的對話,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母親的死,不簡單,很可能是人有意爲之。
而這個人是誰,顧初夏的直覺是上官婉,至於跟顧嘯天有沒有關係,還不得而知。
這就是爲什麼顧初夏不敢面對上官婉的原因,她總覺得,上官婉隱藏的太深了,如果上官婉真的善良,當初根本就不會挺着肚子進入顧家老宅。
顧初夏五歲之前僅有的記憶裏,上官婉都是善良的如同小白花一樣,虛僞的讓人心寒。
可是現在的上官婉,顧初夏卻看不透了。
不僅是母親上官婉的死,還有大伯顧忠烈的失蹤
顧初夏的思緒不住的流轉,好不容易纔回過神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將心裏不平的情緒壓下,站起身子,輕聲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她之所以來a市,是因爲她不小心偷聽到了爺爺奶奶的對話,自己母親和大伯的死,都跟現在住在顧家老宅裏面的人脫不了干係。
所以她要找到證據,爲自己的母親和大伯報仇。
之前由於剛到a市,顧初夏被人盯得緊,怕打草驚蛇,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現在顧初夏在顧家已經住的有一段時間了,她覺得她是時候可以開始行動了。
早就將顧家老宅摸熟的顧初夏直奔顧嘯天的書房。
顧初夏輕輕地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月色透過窗戶灑進屋內,顧初夏藉着月色看清楚了書房內的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