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串的反應,可把顧初夏樂壞了。她哈哈大笑,嘲笑着兩人:“瞧你倆這演技,嘖嘖嘖”
“哼都怪厲琛哥”顧碩把鍋往厲琛身上扔。
幾人邊說邊笑。
彼時,傭人也陸陸續續地上了菜,幾人往餐桌上坐好,又開始調侃起對方的坐姿。
“你要是在爺爺奶奶面前,還這副樣子喫飯,又要被奶奶擰耳朵了吧”顧初夏嘲笑。
“哼,我還不是跟你學的。我又不像你,在爺爺奶奶面前表現得這麼乖巧,實際上啊,好多壞事都是你教我的”顧碩反駁。
顧初夏和顧碩小打小鬧習慣了,這會兒也是不亦樂乎,但厲琛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在一旁附和地笑着。
今早上的新聞突然讓他有些恐慌,他不想讓因爲外界的原因,把他們幾個人和諧美好的生活打破。
一個簡單的午休過後,厲琛去了公司。
顧初夏見顧碩悠閒地坐在大廳裏看電視,有些驚訝,“你還真的不去上班了呀”
顧碩懶洋洋地伸伸腰,“嗯,不去了,我想多陪陪姐姐你嘛”
“哦對了,姐,你看新聞了麼”顧碩把電視音量調低,氣氛突然顯得有些凝重。
“你是說那些關於四年前的報道,說我還沒死的新聞麼”
顧初夏怎麼會不知道
昨天她在工作室忙完後,抱着和員工拉近關係的打算,請全工作室的人去喫飯。
工作室的小夥伴向來覺得顧初夏是和極其平易近人的老總,從來不會對她勾心鬥角,藏着掖着。
祕書好心地把最近才爆料的新聞給顧初夏看,面露難色。
其實對於她還沒有死的消息,已經算不上什麼大的新聞了。#
但關鍵在於,這些報道反覆強調顧初夏現在的身份,說顧初夏以設計師安然的身份迴歸,建立工作室,目的就是爲了報復顧家。
甚至有些報道,還把顧初夏醜化成忘恩負義的狠毒女人,不惜代價把上官婉誹謗送進監獄。也有些報道在同情顧初夏,透露出她當年被背叛而出車禍的遭遇。
不管是對顧初夏的詆譭也好,看似同情實則在撕顧初夏的傷口也好,怎麼看,挑起這個風波的人,對顧初夏的敵意相當明顯。
“這已經很明顯了吧,上官婉還在監獄裏蹲着,顧家老宅那邊一直得不到我的迴應,想必已經狗急跳牆,只能想到這樣的爛招了吧。”
顧初夏剛洗好頭,正在漫不經心地用毛巾擦拭頭髮上的水珠。
“姐,原來你都知道啊”顧碩原本還有些擔心,但現在看到她這副無所謂的模樣,一瞬間釋然了。
“你姐比你想象得要厲害多了。”顧初夏鄙視道。
“哼”顧碩不服地吐舌,“你怎麼不去美容院洗”
“自己在家洗就挺好的,來,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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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頭髮。”顧初夏使喚道。
事實上,顧初夏並沒有猜錯。這些惡意中傷她的新聞,的確是顧家老宅那邊的人所爲。
上官婉還在監獄裏蹲着,顧嘯天也拿顧初夏沒轍,他氣急敗壞,簡直恨不得他顧初夏撕了。
顧嘯天不滿的情緒不自覺地發泄在顧柏雪身上,他倒不是覺得顧柏雪沒用,但顧柏雪嬌生慣養這麼多年,一面對大點的困難,就手足無措,日後把顧氏交給她,顧嘯天如何放心
顧柏雪到顧家樓老宅來看顧嘯天,顧嘯天直接閉門不出,讓管家打發顧柏雪回去。
顧柏雪似乎意會了顧嘯天的意思,難道說顧嘯天讓她去想辦法,想不到辦法就別回顧家了
上官婉在監獄那邊也不聽地託人催促顧柏雪,快些想辦法把她弄出去,加上顧嘯天這邊的壓力,顧柏雪委屈地發着愁,整整一天沒和宋權說一句話。
宋權猜到她的心思,“柏雪,我已經有辦法對付顧初夏了。”
“真的”顧柏雪死色的眼神中終於閃爍出明亮的光芒。
“你等着吧。”宋權的語氣聽起來胸有成竹,再加上他堅定的目光,顧柏雪緊張的表情逐漸緩和。
“我既然想到辦法了,你說,你是不是應該犒勞一下我呀”說着,宋權的一隻大手從顧柏雪的衣服下襬處探進來,觸碰到她膩滑柔軟的後背,逐漸往上游走。
顧柏雪明白宋思的意思,也開始迎合他的動作,緩緩地去解胸前的扣子,她似乎很享受地閉上眼睛,嘴裏時不時發出一兩聲嬌媚的低吟。
顧柏雪柔軟滾燙的身體和宋權貼得越來越近,他努力剋制住身體裏噴薄的慾望,一絲理智讓他不忘對顧柏雪嗤笑了一聲。
呵,這個女人,但凡在他身上看到任何一絲對自己有好處的地方,就會放下她高傲的態度。
不過,他愛極了顧柏雪這副倒貼討好他的模樣。
而宋權目前能夠想到的手段,也無非是利用媒體報道造謠,讓顧初夏被輿論壓力針對。
顧柏雪知道後,有些不滿。其實這個辦法她已經想到了,但她畢竟是顧初夏的親姐姐,如果暴露了,對她的聲譽到底不好。但如果在背後操縱的人是宋權,那就不一樣了。
可顧柏雪還是不忘挖苦他,覺得這還不是最好的辦法。
她嘲諷道:“你是不是把顧初夏想得太簡單了”
宋權則不是這樣認爲,“你也不要小看了新聞媒體,因爲,媒體報道的,不一定都是真相”
宋權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高深。
對顧初夏的爆料,自然會牽扯到顧家的聲譽。顧嘯天在瞭解這些新聞的第一時間,大發雷霆,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顧柏雪和宋權的主意。
但是轉念一想,也沒有其他任何辦法能夠給顧初夏施加壓力了,所以顧嘯天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饒是把顧家推向輿論的風尖浪口,只能對救出上官婉有作用,他不惜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