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客廳的空調,居然被調到了十幾度,這時候雪姐正撫着額頭,掀起昨晚上我爲她蓋上的被子,從沙發上坐起來。
這時候,雪姐看到我,在她的臉上看不出有一點的異樣,反而很平靜,微笑着說:“小飛,你醒了,我就這給你做早餐哦。”
聽見雪姐這麼溫柔的對我說話,聯想到昨天晚上她那副兇巴巴的模樣,我有點摸不着頭腦,雪姐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昨天喝酒把腦袋燒壞了,要不然態度轉變的怎麼這麼快
“雪姐,你沒事吧”
“臭小子,我能有啥事,就是有點頭暈哦對了,昨天晚上我好像喝醉了,是你送我回來的”雪姐輕輕拍了個額頭,然後有點暈暈的問。
“額,雪姐,昨天的事情你不會都忘了吧”看雪姐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我不禁納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喝斷片了
雪姐聽到這話感到有些奇怪,接着像是想到了什麼,立馬掀開被子仔細觀察自己的下半身。
“小飛,你跟雪姐說實話,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趁我喝醉對我做那種事情了”
雪姐眉頭緊鎖,語氣聽起來很嚴肅。
這話一出,我覺得有些奇怪,雪姐爲什麼會這麼說,難道被她知道我對着她做那種事情,或者說雪姐懷疑我侵犯她不過好像也不對,雪姐的衣服還好好穿在身上,她沒理由會懷疑我。
“怎麼可能,昨天晚上我可什麼都沒幹。”
我很是鬱悶,昨天晚上明明是她摟住我的脖子主動親吻我的,還把手放到我的下面,要說真發生點什麼,自己也是被動的啊,更何況明明啥事沒發生
“真的”雪姐這時候一臉狐疑的看着我。
“真的,我對天發誓”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我乾脆舉起手,準備當面起誓,
這時候雪姐又疑惑的說話了:“既然不是你,那我大腿上的手印是誰搞的”
聽到這話我嚇了一跳,立馬朝雪姐走過去,這時候也顧不上隱私什麼的,直接把頭趴到雪姐的大腿內看。
果然在雪姐兩腿間的位置,有着幾道明顯的手印,一看就是被人用手抓的
我臉上佈滿黑線,毫無疑問,昨天晚上雪姐喝醉之後遭遇了鹹豬手,而這個揩油的人,一定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雪姐,你好好想想,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啥”我問。
雪姐想了想,忽然覺得頭部一陣疼痛,用手支住腦袋,說:“我真想不起來,只記得昨天晚上一個人無聊,就出去喝了點點,然後好像遇到了男人主動搭訕,我就和他聊了兩句。
然後好像喝了點酒在之後就不記得了。
聽見雪姐這麼說,我幾乎可以肯定雪姐被人下了迷藥,然後被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仔細一想,要是那個男人真的把雪姐侵犯了,應該拋下雪姐走掉纔是,不會好心到還會把雪姐送回家。
想到這,我轉問雪姐:“雪姐,我懷疑你昨天晚上被那男人給睡了,你站起來走一圈試試,看看那個部位有沒有不舒服”
雪姐聽完臉上一紅,朝我胸口敲了一下,然後薄怨的說:“臭小子,瞎說啥呢雪姐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
“不是,雪姐,我是怕昨天你意識不清醒被人佔了便宜,你就站起來走兩步試試吧。”我幾乎是懇請的說。
雪姐瞪了我一眼,然後無奈的說:“行吧,爲了讓你死心,我就走兩步給你看看。”
說着,雪姐掀開杯子,然後緩緩站了起來,一步,兩步,雪姐突然身子一歪,一個不穩就要跌倒在地上。
幸好我這時候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過去,把雪姐摟進了懷裏面。
“雪姐,你沒事吧你看你,都站不穩了,昨天晚上你該不會真的”我緊咬牙,這時候已經在心裏確定昨天晚上雪姐被那人佔了便宜。
可惡,如果再被我見到那個男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臭小子,你瞎想啥呢我不過是有點頭暈,你想到哪去了”
正當我暗暗發誓要找到那個男人的時候,雪姐的話傳到我的耳邊裏,這時候雪姐整個柔軟溫香的身子都在我的懷抱裏面,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雪姐的身體很炙熱,散發出陣陣的熱氣。
“雪姐,你發燒了”
看着雪姐緋紅的臉色,再想到造成開到十幾度的冷空調,我顧不上糾結前一個問題,擔心的問。
“說啥呢,你才發騷了。快放開我,臭小子,一天到晚不學好就想着佔我便宜。”
聽見這句,我有點摸不着頭腦。
仔細一想,原來,雪姐誤把“發燒”聽成了“發騷”,怪不得說出這麼奇怪的話,搞的我一陣尷尬。
雪姐一邊說着,同時在我懷裏扭動着嬌軀掙扎,殊不知,這個舉動不知覺的恰好激發了我某方面的慾望,身體一下子硬了,直直的頂在雪姐的小腹以下的位置
“雪姐,我是說你發燒了。”
我嚥了咽口水,儘量剋制住自己。一邊認真的說着,一邊摸了摸雪姐的額頭,很熱,很燙,明顯是發燒的症狀。
雪姐這時候感覺到被一個又熱又硬的大傢伙頂着,立馬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低頭看見我身體的異樣變化,估摸着是怕我突然遏制不住原始的衝動,這時候聽話的躺在我懷裏一動不動,生怕再刺激到我。
“你這一說好像真的,我一醒來就感覺頭暈暈的,而且有種想吐的衝動。”
過了一會兒,雪姐捂着頭,模樣頗有些痛苦的說。
“雪姐,我抱你會房間裏躺着吧,今天我來做飯,你就安心養病就行了”
雪姐生病了,我當然要照顧她,所以這時候義不容辭的說道。
“小飛,雪姐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會做飯”雪姐輕笑的摟住我的脖子問。
“何止是會,我的手藝可一點不比飯店裏的那些大廚差。”
“臭小子,誇你兩句你還喘上了”雪姐沒聲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臉上卻流露出小女人才會有的幸福模樣。
也是,一個女人只在生病的時候纔是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這時候男人只要表示出一點小小的安慰和行動,就能讓女人十分感動。
尤其是現在表哥不在家,我作爲家裏唯一的男人,雪姐自然是對我無法抗拒的。
說話間,我已經把雪姐帶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