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雪姐在幹嘛呢這種島國片纔有的場面,擺在眼前,我的心臟砰砰直跳,某個部位頓時一柱擎天。

    而且,她一邊晃動牙刷,嘴裏一邊呢喃着,“小飛,小飛。”

    在我聽來,完全是呻吟啊,她醉醺醺的樣子,應該沒發現我,這麼說來,雪姐在藉機解決生理需求,還把我當成了性幻想的對象

    本來我以爲,在雪姐心裏,沒什麼分量,因爲她和堂哥一親近,就把我晾在一邊,可她做這種事的習慣,跟我驚人的相似。

    說出來不怕被笑話,我自己擼得時候,滿腦子也都是她的身影,可能,雪姐不想堂哥起疑心,到時候給我添麻煩吧。

    喝醉酒的人,往往能展現最真實的一面,我心裏美滋滋的,又有點不知所措,她下身的春光毫無遮擋,一雙大白腿微微岔開,濃密的芳草地,透着無邊的誘惑,連我這種正經人,都挪不開視線了。

    儘管看了不少島國片,但現實裏,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個部位,雪姐臉蛋紅撲撲,眼神迷離,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我感覺,比任何島國片,都要刺激一百倍,如果我本着助人爲樂的原則,幫一幫雪姐,她豈不是要上天

    這種事兒,我只敢想想,也沒那個勇氣,要知道,堂哥還在房裏,他是一顆不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出來。

    我深吸一口氣,擼的想法也拋之腦後,然後打開衛生間的燈,瞬間雪姐身體一僵,緊閉着眼,似乎有些懼光,她張嘴準備呼喊。

    還好,我眼疾手快,忙着捂住她的小嘴,要是堂哥見到這一幕,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噓。”我做了個手勢,雪姐眨眨眼,看到是我,才鬆了一口氣。

    “是你呀,小飛。”她剛說完,就滿臉潮紅,趕緊穿好小內內,我有點後悔,早知道多欣賞一下啊,這種機會太少。

    如果堂哥不在家,就算她要解決需求,也會在自己房間呀。

    “嗯,雪姐,你又出去喝酒了”我皺着眉頭,不大高興。

    她輕輕點頭,算是承認了。

    說實話,我不喜歡她這樣貪玩,明明堂哥在家,還要往外跑,我忍不住問,“他不管你啊”

    “呵呵,是他叫我出去偷男人的。”雪姐一臉自嘲的笑,原來,她跟堂哥行房事,堂哥很不給力,再加上雪姐拿出積蓄,心裏不舒服,所以抱怨了幾句,說堂哥各方面不行。

    引來了堂哥的惱怒,罵她是個騷婆娘,經不住寂寞,就滾出去找男人,雪姐實在是氣不過,大半夜跑出去喝酒。

    “雪姐,那你真的找男人了”我緊張兮兮問,該不會是上次送她回家的四眼男吧,一想到這個,我格外難受。

    “對呀。”她似笑非笑道。

    我捏緊拳頭,真的很生氣,雖然知道自己沒資格怪她,但還是忍不住埋怨,“你知道什麼叫自愛嗎”

    如果那男的在我面前,我會打得他滿地找牙,雪姐饒有興趣看着我,然後撲哧一笑,儘管很美很迷人,卻沒心思欣賞。

    “你這是喫醋嗎”雪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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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不想跟你說話,以後在這樣,我就”一時間,我不知道講什麼。

    “就怎樣”看到我吹鬍子瞪眼的樣子,雪姐更加開心了。

    “見他一次揍一次,不信你就試試”我鄭重其事說。

    雪姐又問我爲什麼,我說她是有夫之婦,不能對不起堂哥,然後雪姐調侃起來,之前我們的小祕密,算不算對不起他,我竟是啞口無言。

    想了半天,說了個牽強的理由,“這能一樣嗎我可是自己人”

    雪姐露出一絲媚笑,“你想說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她解釋的也沒錯,但總感覺怪怪的。

    見到我唉聲嘆氣,雪姐分外開心,“小傻瓜,騙你的呀,真找了男人,幹嘛要那個。”

    看她的表情,不像在撒謊,我稍微鬆了口氣,雪姐可真壞,一直在戲弄我。

    “哼,說不定你意猶未盡呢。”我聳了聳肩,剛說完,雪姐擰着我的耳朵。

    “你這小子,膽肥呀,還調侃起雪姐了。”她小臉發紅,不經意流露的嫵媚,有着無限的殺傷力。

    其實,雪姐這樣捉弄我,也是情有可原,堂哥的行爲,無疑是一頭白眼狼,給雪姐前所未有的傷害,否則,她也不會偷偷出去喝酒,難怪我睡覺的時候,聽到了輕微動靜,但是沒出來看。

    這是他們的私事,我不好過問,“咳咳,雪姐你快讓讓,我要尿尿。”

    一直顧着聊天,我膀胱都快憋炸了,雪姐站起來,我剛要放水,

    突然下體一緊,像是被什麼鉗住了一樣,我才發現雪姐的纖纖玉指掐住了我的命根子,搞得尿不出來,這場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幹嘛啊雪姐快鬆手。”可把我鬱悶壞了,好歹我是個成年人呀,被掐着命門又成何體統

    “就不鬆手,你要答應我,幫我個忙,就準你尿。”雪姐嘟着小嘴,笑得很調皮。

    撒尿還得批准我真的欲哭無淚,更加抓狂的是,雪姐長長指甲,時不時撓着我那兒,好似故意挑弄我一樣,這小媳婦的嫵媚,太迷人了。

    “好好,我幫我幫,你趕緊鬆手。”憋尿的滋味可不好受,我只能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雪姐一下鬆開了,結果我的“水壓”太強,糊了一點她的手指,我怕她生氣,沒想到,她放在鼻尖聞了聞,秀眉一皺,身子一陣起伏,吐得稀里嘩啦,“唔。”

    看她那麼難受,我連忙幫她順順氣,雪姐吐了好一會,才停下來。

    “舒服多了,謝謝。”雪姐長舒了一口氣,努了努嘴,“快給我換衣服。”

    原來,洗面臺上放着一套乾淨衣物,要是雪姐進房間換,堂哥多半會驚醒,二人又免不了一陣磕絆,所以跑到外邊的衛生間,只是她喝醉了酒,又怕弄髒衣服,叫我幫忙。

    “別別,我去叫堂哥來。”我不停搖頭,心慌意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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