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屁大點的事兒,幹嘛要麻煩他。”我板着臉,連忙搖頭。

    杜盈盈微微一怔,好奇問道,“小飛哥,那你有把握嗎還是擔心我爸看輕你”

    “你覺得呢。”我淡淡笑了笑。

    她美眸流轉着異彩,一臉崇拜,“嘻嘻,人家就喜歡你這麼自信的樣子。”

    我尷尬笑了笑,也不知道說啥,杜盈盈今天穿着一件酒紅色小短裙,白淨的素腿格外引人注目。

    沒多久,早讀就開始了,由於昨天睡得不好,再加上體力透支,我眼皮子很沉,趴在桌子上,昏睡過去,做起了春夢,夢裏,我又和雪姐纏綿了,這回,我一點點探索着她的神祕地帶。

    儘管隔着一層薄紗的小內內,那種真實美妙的觸感,讓我不願醒來,就在我撩開內內,準備手指插入的時候,突然腰部一疼。

    “啊。”頓時我就驚醒了,是杜盈盈在掐我。

    “你幹嘛呀”我很是不爽道。

    “你在幹嘛呀”杜盈盈卻反問我一句,夾緊了腿,她臉蛋紅彤彤,如同熟透的水蜜桃鮮嫩多汁。

    我視線往下一挪,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右手,出現在杜盈盈兩腿內側,她特地用校服蓋着腿,從而掩人耳目。

    天哪,難怪剛纔的夢如此真實,原來我不是在伺候雪姐,而是在猥褻杜盈盈

    最主要,我還理直氣壯的責問她,這就好比,跟妹子那啥過後,又嫌棄人家活不好。

    我記得,開始是摸了腿,很滑很軟,然後不由自主往最熱乎,最勾人的部位挺進,夢裏的雪姐欲拒還休,吊足我的胃口。

    我忙着把手抽出來,“對不起,對不起”

    “哼,你這個臭壞蛋,裝睡故意佔人家便宜,再不掐你一下,你都塞進去了。”杜盈盈面紅耳赤道,聲音小的就像蚊子嗡,而且不敢看我。

    “不是,不是裝睡,我剛在做夢。”我這英明神武的形象,頃刻間毀於一旦了,她以爲我裝睡,也不奇怪,畢竟有意無意的撫摸,哪像睡覺啊。

    剛解釋完,我又覺得不妥當,做夢就這樣胡作非爲,豈不說明是春夢,萬一杜盈盈質問我,夢裏女主角是誰,我要怎麼回答像我這麼老實巴交的人,撒謊很容易被看出來。

    “鬼才信你,壞死了。”還好,杜盈盈沒有糾結這個,只是在我腿上擰了擰,疼得我齜牙咧嘴。

    她小臉盡是委屈,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我有點措手不及,這女孩子怎麼說哭就哭

    “怎麼了嘛。”我見不得女的哭,特別是美女,況且,她流淚和我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哼,生你氣了,不想理你。”杜盈盈撅着小嘴,像個小受氣包一樣,我有些哭笑不得,瞬間感覺,自己成了一個罪人。

    “別嘛,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硬着頭皮道歉,反正也不會少塊肉,好歹拿杜盈盈當過擋箭牌。

    “你錯在哪了”杜盈盈幽幽地問我。

    “跟你頂嘴。”我不假思索回答,惹來了她的白眼。

    “不對,接着說。”杜盈盈搖搖頭。

    “想不出來。”我如是說道。

    “真是個榆木腦袋,明明你想摸,嘴上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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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還要得寸進尺,好色啊你。”杜盈盈秀秀的回答,讓我一陣鬱悶。

    原來剛纔,我流了不少口水,她堅信我不是做夢,看來是沒得解釋,我總不可能告訴她,夢到雪姐然後纏綿悱惻吧,那杜盈盈不得哭的更兇。

    “嘿嘿,男人嘛,不是很正常麼”我不無尷尬道。

    “切,你先前不是這樣,突然之間開竅了,人家很慌,況且在教室裏呢,萬一被同學看到怎麼辦”杜盈盈把我的舉動,歸納到了開竅的範疇,看來之前的我,確實有些不解風情。

    這也不能怨我啊,觀念比較傳統,再加上雪姐佔據了我的心房,我不想傷害杜盈盈,所以儘量不跟她有什麼肢體接觸。

    她自己主動的話,我反而不好說什麼。

    想想也是,我們剛成爲同桌,她就遇到了我大膽的猥褻,這也就是杜盈盈,換成其他女生,早拿刀剁了我的豬蹄子。

    杜盈盈不搭理我,但消了些氣,我來了興趣,仔細看自己的手指,竟有拉絲狀的粘稠液體,哇擦,怪不得她臉色潮紅,看來我碰到了敏感部位,然後我鬼使神差聞了聞,這是一種,能刺激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我身體像觸電了一樣,無比刺激。

    確實不能怪杜盈盈,如果我指頭塞進去,不小心捅破了什麼,那她要哭瞎了,我也擔不起那個責任啊。

    就這樣,我們保持了一上午的沉默,到放學的時候,她跟在我後邊,好像打算一起去後山,我想了想,轉過身來,杜盈盈似乎心不在焉,居然撞到了我的懷裏。

    她柔軟的身子,帶着一浪一浪的彈性,我心頭盪漾,忍不住嗅了嗅幽幽的體香。

    “哎呀,你要幹嘛”杜盈盈刷的一下,臉紅耳赤。

    “你不要去後山了,我能處理的。”我叮囑一聲。

    “不行,我一定要去。”杜盈盈搖搖頭。

    “不聽我的話嗎”我問她。

    杜盈盈依舊固執,“別的事都聽,這件事就不聽。”

    我一生氣,在她屁股上抽了抽,“不準去,聽到沒有”

    “沒有。”她緊咬着粉脣,脾氣很倔。

    我又來了一巴掌,這小娘們屁股彈性真不錯,只叫人愛不釋手。

    可她還是堅持要去,我也拗不過,只好默認了。

    旁邊同學,一個個瞠目結舌的看着我。

    “臥槽,虐死單身狗啊。”

    “花式秀恩愛。”

    “哼,這傢伙拽不了多久,馬上何宇要收拾他。”

    “走走走,去看看熱鬧”

    其實,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因爲他們把何宇吹的太神了,聽說,他十六歲跑去當兵,在部隊混了三年,退伍之後回來讀書,北職在本地是最亂的學校,沒有之一,他卻憑自己的能耐,坐穩了北職扛把子的名頭。

    一路上,杜盈盈不停挖苦班上的男生,說他們都是慫蛋,先前何宇來找茬,他們都是一聲不吭,如今我回來了,還準備袖手旁觀。

    那幾個跟我打過籃球的男同胞,陸續打抱不平,但能看出來,他們是真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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