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她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能問。
“哎呀,家裏的飯做好了,反正家常便飯,要不你也一塊去。”雪姐發出了邀請,我的天,這才第二次見面,就直接帶回家
“好呀好呀,我就愛喫家常便飯。”杜盈盈喜滋滋點頭。
雪姐叫杜盈盈坐在前面,方便聊天一些,我只好坐後邊了。
一路上,二女互捧起來。
“盈盈,學校裏應該沒幾個,比你漂亮的吧”趁着紅燈時間,雪姐回頭打量道。
“一般般啦,雪子姐姐纔有女人味兒,這人間胸器,肯定很多男的想摸。”杜盈盈伸出手,捏了捏雪姐的胸部,還有意無意看向我。
咳咳,我就笑笑,不說話,早上我都隨意搓揉着形狀,一邊舔一邊咬,把我的口活展現得淋漓盡致,雪姐那叫一個服服帖帖,當然,這種事絕對要保密。
“你用不着羨慕呀,再過兩年,說不定比我的還大,倒是你的腿,又白又長,皮膚好光滑呀,小飛,你沒摸過吧”雪姐拍了拍杜盈盈的腿,不無調侃。
何止摸腿,我小山坡都探索過,可惜是在睡夢裏,不然就完美了
雪姐上半身,經過我的開發,杜盈盈下半身遭到我的侵襲,她們還挖苦我呢,這是典型的五十步笑百步
我只是不停訕笑,大小美女互摸,簡直在考驗我的耐力,這種畫面,比男女尋歡作樂還要刺激。
靠,她們該不會是百合吧
互吹過後,她們又聊起了我,“小飛總是跟我提起你,還問我,要怎麼哄女孩子開心。”
“啊,不會吧,他高冷得很,從來沒正眼看過我。”杜盈盈委屈巴巴說道,明顯在跟雪姐訴苦,這種話,她不好對我講,免得惹我生氣。
“哎呀,他是個榆木腦袋,怕做錯事兒,你擔待着點,說出來,怕你笑話,這小子沒出息的很,經常晚上做夢,就念叨着你的名字。”雪姐這胡編亂造的本事,真是一絕。
只是,她的話有很大紕漏,她怎麼知道,我喊杜盈盈的名字,難道說,她大半夜在我旁邊聽着這不純粹搞笑嗎
可杜盈盈聽了,興奮的臉蛋發紅,也沒懷疑雪姐的話,我敢肯定,雪姐不在旁邊,她就撲上來強吻我了。
說實話,我一直不知道,怎麼跟杜盈盈關係進展,畢竟在感情方面,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愣頭青,雪姐這一番閒聊,似乎打破了我和杜盈盈的隔閡。
“嘻嘻,我就知道,他是個外冷內熱的男孩。”杜盈盈沾沾自喜說。
她也是個小呆瓜,可能從來不缺仰慕者,但杜盈盈一直沒相中,卻是稀裏糊塗喜歡上我,而且她充分證明了,戀愛中的女生智商爲零。
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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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盈盈很機靈,她拿出了碗筷,有條有理擺着,一點沒把自己當外人。
沒多久,一桌熱氣騰騰的菜弄好了,我和杜盈盈坐在一邊,她不住地給雪姐夾菜,倒是冷落了我。
擦,做人太失敗了,上次在酒樓裏,杜盈盈誤打誤撞見到他們,也是第一次跟我喫飯,不停給我挑好喫的,可能她發現,對我再好,也是不冷不熱的態度,所以換了一種敲邊鼓的方法。
“雪子姐姐,你那個結婚照,好漂亮呀,拍的就像仙女下凡一樣。”杜盈盈連連稱讚。
雪姐笑開了花,“那是年輕的時候。”
“現在也年輕啊,上次你去我們學校,那些男生都在打賭,猜你十八還是二十。”杜盈盈一本正經說。
“你這個小嘴巴,說話真中聽,搞不懂,小飛這麼老實,怎麼追到你的。”雪姐好奇問道。
“是我主動追求他,而且,他也不老實呀,你不在的時候,他就喜歡兇我,還在教室裏當着同學的面,打我的屁屁。”杜盈盈嘟嘟嘴,我滴個乖乖,什麼話都能說出口啊。
當時那個處境,我也不確定,能不能對付何宇,萬一把她帶去,受了什麼傷,我沒辦法跟她爸交代啊。
說的好像,我跟臭流氓似得,光明正大佔她便宜,雪姐還沒開口呢,堂哥就鼓掌叫好。
“盈盈,我這個堂弟,情商比較低,他喜歡一個人,不知道怎麼表達,所以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他是真心的,所以才胡作非爲呀”我發現,堂哥簡直是一大淫才,不去寫金瓶梅續集,真他媽浪費人才。
“是這樣嗎,小飛哥。”杜盈盈衝我擠眉弄眼,在我鬱悶的節骨眼,堂哥不斷使眼色,發出一陣咳嗽來。
“呃。”堂哥的面子還是要給,我應了聲。
這個小娘們,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呀,明知道我怕雪姐和堂哥,就說我的壞話。
“看吧,我最瞭解他了,從小就老實耿直,牽女孩子的手都臉紅,更別說拍屁股,他只是想證明,對你用情至深。”堂哥這麼誇我,心裏有點怪異,他如果知道,凌晨三四點我和雪姐在衛生間忘情纏綿,會不會氣暈啊。
“嗯,反正他不欺負我就好。”杜盈盈嘀咕道。
見到我埋頭喫飯,雪姐有點不高興,她伸出了腿,輕輕踢了我兩下,現在是夏天,我穿短褲,她穿着黑絲,小腳丫磨蹭着我,有種無法言喻的刺激感,最主要堂哥和杜盈盈在一邊,無疑是玩火。
可能,雪姐喜歡偷情帶來的刺激,堂哥對她又不算好,還一直想方設法的索取,再加上那方面不行,對於一個熟女而言,完全是人間煉獄般的折磨。
我心砰砰直跳,不動聲色嚥了咽口水,儘量不去想雪姐誘人的小腳丫,很明顯,她是讓我表態,但我有所牴觸,也不知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