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堂哥功能就有障礙,如果他想要個孩子,不得瘋狂啪啪啪,我還納悶呢,難道他們白日宣淫不成。
雪姐這語出驚人死不休,卻印證了我之前的猜測事實上,我有想過,這不是堂哥的孩子,又不敢確定,否則,堂哥至於那麼漠不關心嗎
說白了,他只是在堂叔面前演了一場戲罷了,那麼問題又來了,這樣說的話,雪姐豈不是偷人了媽呀,難道他們小夫妻都一個德行嗎
瞬間我一陣惱火,忍不住質問道,“雪姐,你這是承認,自己偷人了嗎”
“對呀,是偷人了。”雪姐不假思索點頭,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差點氣暈了我,簡直道德敗壞啊,我怎麼會有這種雪姐呢
“真是看錯你了,明天一大早,就跟我去打胎,沒得商量”多半雪姐耐不住空虛寂寞,跟哪個男的有了姦情,正好堂哥將計就計,利用這次真懷孕的機會,騙了堂叔的錢。
儘管我在發火,可雪姐笑的更歡了,“小飛,你有時候,真是傻的可愛,剛纔不是跟你說了,如果孩子打掉,你會後悔嗎還不明白”
啥意思別人的孩子啊,我後悔個什麼難道
突然,我有了一種強烈的預感,嚥了咽口水道,“雪姐,你能把話說清楚點嗎”
“我偷的那個男人,遠在前邊,近在眼前,咯咯。”她笑得花枝亂顫,有種掩飾不住的幸福和得意。
聽了這話,我大腦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她說的是我天哪,這孩子是我的
我直接懵逼了,真的,有生以來,最震驚的莫過於今晚,這他媽什麼情況啊。
“雪姐,今天不是愚人節,咱不開玩笑行嗎”我勉強一笑,總感覺,她不像在鬧着玩,可我們之間,根本沒發生過關係啊,頂多就是吸奶,親嘴,如果我是幾歲小孩,可能還會信以爲真。
如果沒有我的熱液,進入她的下體,怎麼可能有孩子,熱液一想到這個,我就覺得頭皮發麻,那段時間,我成了她的供應商,明明熱液都用不完,還要榨乾我,這僅僅是從心理上,對堂哥的報復嗎還是說她另有所圖。
我學過生物啊,熱液在體外幾個小時就死完了,很難懷上。
“這種事,有必要跟你開玩笑嗎”她瞅了我一眼,分外嫵媚。
“不,你和我根本沒發生過什麼,怎麼懷上的,難道你上個月,把熱液灌進去了”說這話的時候,我臉都發燙了,臊的慌。
“噗嗤。”雪姐愣了愣,忍俊不禁道,“傻蛋,你真的是豬腦子呀什麼都想得出來,你記得前陣子,連續一週喝的藥嗎”
“記得啊,那個狗屁實習生,抓錯了藥,害我一週萎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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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並不是醫院開的藥,是我買來的春藥,趁你睡着,我們做了好多次。”雪姐輕咬粉脣,緩緩解釋。
如果說,之前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那麼這一刻,我的思維直接爆炸了。
春藥一瞬間,我就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段時間,我一直在連續不斷做春夢,還出現所謂的“夢遺”現象。
實際上,春夢是真的,只是我睜不開眼睛,任由雪姐擺佈,也就是說,我被她迷姦了
這他媽活脫脫的島國片劇本啊,萬萬沒想到,曾經島國片的情景就發生在我身上了,而且我是男主角,雪姐是女主角。
難怪,那個時候,我說去醫院檢查,雪姐死活不同意,總是寬慰我,說什麼男人總有那麼幾天,原來並不是我陽痿早泄,而是那些春光迷離的晚上,她一次又一次向我索取。
也難怪,第二天起牀,我腿腳發軟,走路扶牆,一晚上做那麼多次,就算黃鱔都得死,黃瓜都要斷,更別說是我。
記得很清楚,在我喝過藥的第二天,雪姐就容光煥發,像個被滋潤的少婦一樣,我還以爲,是堂哥偷偷跑回來的成果呢。
原來,是我在默默開墾啊,經過她的解釋,我全明白了,當時,雪姐把杜盈盈叫到房裏,言語上的試探她,杜盈盈可能是爲了面子,亦或者讓雪姐跟我保持距離,就承認了,我們發生了關係,其實,她只是幫我擼了一發。
那天晚上,我跟杜盈盈意見出現分歧,鬧了點矛盾,回到家,雪姐就餵給我春藥,這麼說來我的處男之身,並非給了杜盈盈和劉雨涵,而是被雪姐姐捷足先登了
怪不得,她想要去試探杜盈盈,如果說,我不是處男的話,她用這種方式佔據我,心裏能過意的去。
這就好比,一部島國片裏,男一號對他表妹有了想法,正巧表妹有男朋友,倘若得知,表妹還是處女,肯定不敢貿然下手,心底也不踏實,表妹不是處,男一號就可以放心大膽的迷姦。
偏偏我是個男的,只有自己清楚,是不是第一次
我真不知道說什麼了,見到我沉默半響,雪姐美眸閃着點點淚光,垂着腦袋,“我是不是很賤啊你生氣的話,就打我吧。”
她再次問到這個問題,我才明白,原來是有雙重含義
“別,別哭啊,雪姐,我沒有那樣覺得,只是你爲什麼要迷了我。”作爲一個山裏的孩子,我講不出來那個詞。
不說還好,一說她哭的更兇,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是你堂哥,他缺錢缺瘋了,給我兩個選擇,一是讓你開口找杜盈盈借錢,二是想辦法懷孕,謀取堂叔的錢,否則他就把房子賣了。”
她哭得泣不成聲,支吾着說。
“臥槽,怎麼有這麼缺德的男人啊”我忍不住破口大罵,輕輕地拍打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