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曖昧 >第125章
    儘管我的心很亂,但那種刺激感,真的無以復加,不得不承認,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壓抑着心底的想法,就如雪姐一樣,當那份男女感情,被深深埋在心裏,就是了一種求而不得的暗戀。

    一度以爲,我們沒了任何希望,可老天爺開了個近乎荒謬的玩笑,當雪姐親口傾訴,真相大白之後,那道無形的隔閡,也隨之消散而去。

    我的撩人行爲,惹得她身子發顫,一股遮掩不住的羞澀和期待,接着,我慢慢脫掉了她的安全褲,接下來是小內內,沒多久,神祕的桃花源地,暴露在我眼前。

    雪姐的身體比例很勻稱,該大的大,該瘦的瘦,我呼吸爲之一凝,都挪不開眼睛了,作爲一個熟女,她只是短暫的害羞,就放下那份矜持,她坐在牀上,撥開了雙腿,這種勾人心扉的姿勢,弄得我口乾舌燥。

    簡直性感極了,對於我欣賞的目光,她似乎很享受我,盡情展示着美妙胴體的誘惑,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撲了上去,光吸上邊的話,已經不能填補我的佔有慾。

    我發現,自己真是色膽包天,活學活用,從她的額頭處,開始親吻着,一直朝着下邊移動。

    嘴脣,脖子,胸口,小腹,再往下就到了她最神祕的部位,竟是一片粉嫩,看着我就食指大動,舌頭迫不及待襲了過去。

    “嗯哼。”她身子微微發顫,聽聲音就知道,她有多麼舒服了,儘管她下意識閉緊了腿,在我的調教下,倒沒那麼僵硬。

    甚至,她內心那份渴望被點燃之後,她伸出纖細的雙手,勾住我的腦袋,有意無意按着我,我就知道,她是讓我賣力點。

    我也是挺佩服,自己的舌功,大概持續了兩三分鐘,她再次發出愉悅的低吟聲,身子一陣陣輕微抽搐,竟是噴了我一臉水。

    可把我驚呆了,原來不只男人會噴,毫無疑問,我的服務相當成功,雪姐臉蛋潮紅,明顯是得到一定的滿足,“快點放進去吧。”她剛纔有意無意把玩着我的夥伴。

    她那小手充滿了魔力,幸好我的耐力比較強,否則就投槍繳械了。

    我是雞兒硬邦邦,雪姐也迫不及待,可有個問題啊,我的雞兒很長,如果一不小心,頂到了我兒子怎麼辦

    搞不好,就影響到了他的智商,先前我沒什麼顧慮,反正是堂哥的種,現在不由自主的關心起來。

    見到我猶豫不決,雪姐問起了原因,我如實回答,換來她撲哧一笑,骨子裏散發出的魅惑,真是要人命。

    這年頭,長得漂亮,身材好的女人不算少,可是那種有氣質,眼睛會說話的女人,堪稱是百裏挑一,雪姐就是其中之一,她的小眼神盡是渴望,我甚至覺得,自己不好好“收拾收拾”她,都對不起我牀上小郎君的綽號了。

    “沒事呀,大不了,你放一半進去,這樣憋着多難受呢。”雪姐這份貼心,差點把我樂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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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當那層隔閡一掃而空,我們就該好好地放縱狂歡了,就這樣,我長驅直入,順勢探了進去。

    那種被溫暖所包裹的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而且她那裏好緊,緊的我有想射的衝動,相比那些扭曲的夢境,這纔是最真實的體驗,或者說,在夢裏,一直都是雪姐佔據了主動,我除了生理反應,啥也不能做。

    現在就輪到我一雪前恥了,當然,我聽從了她的建議,只敢放進去一大半,姿勢也是挺保守的。

    在魚水之歡的刺激下,我發現丹田處的氣息,似乎在緩緩的凝聚着,看來師傅沒有忽悠我,在一陣翻雲覆雨後,我拖住了她的翹臀,盡數揮灑着熱液,“小飛,我愛你。”她貼着我的耳朵,吐氣如蘭說道,這是一種肯定,我整個人都飛到九霄雲外了。

    太妙了,完事過後,我拿來衛生紙,細心給她擦拭着,嘿嘿,都有了寶寶,自然不用戴套啥的,我心裏樂開了花,這一次愉悅的男女之事,讓丹田之氣得以提升,如果按照這個進度,在啪啪個十次八次,應該就能着手八極拳的修煉了

    我溫柔的摟着她,她像是一隻溫順的貓咪,躺在我的懷裏,得到放鬆過後,更加嫵媚迷人,我一直在揉捏着她的胸部,隨心所欲的侵佔她。

    對於我的行爲,她非但沒有反感,臉上還露出幸福的神情,半開玩笑的問我,“怎麼樣,跟你的盈盈比起來,誰舒服一些啊。”

    “呃,你。”我幾乎是不假思索,這是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滿足,我真正體會到,和所愛的人,做愛做的事,是多麼絕妙的經歷,就是累死在牀上,我也樂意啊。

    雪姐嬌笑連連,捶了捶我的胸膛,“你倒是油嘴滑舌,我好睏,你不要走,就這樣抱着我,行嗎”

    “嗯嗯,肯定不走啊。”我沒好氣說,緊緊地抱着她,感受着彼此的體溫和心跳,我忍不住撫摸她的肚子,“我來聽聽,兒子有沒有跟我說悄悄話。”我腦袋挨着光潔的小腹。

    “這纔多久呀,再過一個月,一準有聲音。”雪姐露出甜蜜的笑容,不無嗔怪道。

    沒多久,她就安然入睡了,我反而是焦頭爛額,這短暫的放縱後,就要鼓起勇氣面對現實,之前還心血來潮,想要綠了堂哥,這回綠的真他媽徹底。

    堂哥堅決要打胎,我肯定不會答應,大不了,就跟他打開天窗說亮話,或者想辦法勸他們離婚,他給不了雪姐幸福,就應該選擇放手,沒必要這樣耽擱人家的青春年華。

    其實,我最頭疼的是杜盈盈,這小娘們是個醋缸子,我記得清楚,雪姐去診所檢查那會,杜盈盈可謂是歡呼雀躍,因爲她知道,我和雪姐不在有任何可能,我一個山裏孩子的人品擺在那呢。

    但如今,雪姐有了我的種,我必須得負責,抱着她的這一刻,我才知道,人生的意義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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