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曖昧 >第254章
    這可不是賭氣的話,做人要有點骨氣,錢固然是好東西,但不能因爲柳展鵬有錢,就隨意踐踏我的自尊,當然,我嘴上說再多,都是空口無憑,必須通過實際行動來證明。

    雪姐微微沉默,“哎,你這脾氣,真夠倔的。”

    “怎麼,不喜歡這樣的我啊”我好奇地問。

    雪姐輕輕搖頭,美眸盪漾着愛意,“非但沒有不喜歡,還有點欣賞,你這小小年紀就能不爲五斗米折腰,哪像你堂哥,見錢眼開,什麼缺德事都做得出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那嬌媚的容顏,激起我的一腔柔情,摟着她曼妙的腰肢,堵上了火辣的紅脣,雪姐很快招架不住了,上次跟她瘋狂,被小櫻桃打斷了,這回屋裏只剩我倆,可以盡情瘋狂了。

    我猴急地褪去她的衣物,那白皙如玉的肌膚緩緩裸露出來,給了我不小的視覺衝擊,一邊脫衣,一邊親吻着她的身體,雪姐也很來事,迎合着我的同時,還溫柔地幫我寬衣解帶。

    還好,她沒有過分的追究小櫻桃那事兒,否則我也難以解釋清楚,在雪姐的刺激下,很快我有了反應,抱着她進了房間,雪姐修長的大白腿,搭在我的肩上,完美無瑕的胴體,霸佔着我的視線,瀰漫出無邊的春意和誘惑,我呼吸急促了不少,吞了吞口水,儘管雪姐的桃花源地,早已是水漫金山,我倒是不着急,握着大傢伙,上下磨蹭着,眼看要進去,又往後縮了縮。

    這種舉動,撩得雪姐欲罷不能,忍不住掐了掐我的手臂,“你這小壞蛋,快點進來嘛。”

    面對雪姐催促,卻又略帶乞求的語氣,我心裏升起了一陣快意,先前對我興師問罪,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不失爲一個辦法。

    經過一番前戲,本來就很溼潤,這種欲求不得的挑逗,讓她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婦,其實,每個男人心底,都有一種對完美女人的詮釋,正所謂在外像貴婦,在家像主婦,牀上像蕩婦,就是一個很好的定義,而且只對自己男人盪漾。

    顯然,雪姐就是這樣的女人,我感到非常榮幸,幸好到了城裏唸書,否則雪姐註定是個悲劇,她的忍受能力有限,堂哥那樣壓榨,又不是一顆搖錢樹,遲早有崩潰的一天。

    我看她實在受不了,剛準備大鬧水簾洞的時候,一陣輕快的鈴聲傳來,打破了屋內淫靡的氛圍。

    本來,我想假裝沒聽到,繼續辦事,雪姐卻用腿輕輕蹬開了我,“你這個小壞蛋,故意捉弄雪姐,小心待會不跟你做了。”

    說着,她快步去拿手機,留下一臉尷尬的我,很快雪姐接通了電話。

    由於在房間裏,我下意識涌動着氣勁,凝聚到耳部,電話內容聽的是一清二楚。

    “喂,你好,請問是莊棟樑的家屬嗎”是一個甜美的女聲。

    “對,有什麼事嗎”雪姐疑惑問道。

    “莊棟樑先生遭遇了車禍,目前在我院緊急搶救,如果你有空的話,請儘快過來一趟,不然可能影響到搶救進度”那女的接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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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你再說一遍”不難聽出,雪姐驚詫的語氣,連我心跳都慢了半拍。

    堂哥出車禍了臥槽,這也太突然了吧,這電話的真實性,有待確認,雪姐只能帶上我,驅車趕到第一人民醫院。

    果然有這回事,堂哥正在搶救室裏,醫院等着家屬來交錢,總共大概一萬的費用,我也沒讓雪姐掏錢,反正我有十幾萬的存款,果斷刷了卡。

    我倆緊張兮兮的等候在急救室門口,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簡直讓人措手不及,醫院的人也通知了堂叔,他還在來雲城的路上,我和雪姐對視了一眼,流露出一種莫名的緊張和擔憂。

    儘管堂哥是個攪屎棍,算計過我,也欠下一屁股債,可我沒有多恨他,說起來我跟雪姐暗度陳倉,做了堂哥不能做的事,還讓雪姐懷上我的孩子,雖說在不知情的狀態下做了事,但我心底,是很喜歡雪姐的,只因她的舉動,一步到位地促成了我們。

    本來,雪姐對我來說,是沒有人能代替的,哪怕我要承擔一百多萬的損失,都沒所謂,至少我有不錯的經濟來源,只需要一些時間,就能徹底償還,如果塗芳芳逼得緊,大不了跟馮頭開口,這筆錢他肯定能拿出來。

    只是目前處境比較特殊,跟我交好的血狼堂,可謂是人人自危,我相信,只要戰勝了趙文特,別說是一百多萬,就是數百萬,馮頭也會毫不猶豫給我。

    但這筆錢,能換來雪姐,我覺得太值了,堂哥能老老實實的,不逼着她去打胎,就是最好的回報。

    沒想到,他猝不及防遭遇了車禍,聽小護士說,送來醫院的時候,渾身都是鮮血,撞的還不輕,這就比較鬱悶了。

    我看得出來,雪姐還是有點揪心的,好歹幾年的夫妻感情,她心底埋下了怨恨的種子,但也不是說斷就能斷。

    說起來,堂哥算是我和她之間的紐帶,如果堂哥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的親戚關係,就不復存在了。

    大概過了半小時,門口的急救燈滅了,沒多久,一個白大褂推門走出來,神色凝重,“哪位是患者的家屬。”

    “我,我。”雪姐急忙站起身,跟我一起快步走去。

    “怎麼樣了,醫生。”

    “咳,患者的情況不容樂觀,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壞,再加上腦溢血,我們也只能延緩他一兩天的時間,節哀吧。”大白掛麪色無奈。

    哇擦,他這話的意思是,堂哥命不久矣我心頭一顫,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好歹從小一起長大的,直到堂哥前些年來城裏,才漸漸少了聯繫,這好端端一個人,說沒就沒。

    雪姐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不一會兒,堂哥被推了出來,只見他臉色蒼白,目光無神,嘴裏喃喃着,“好狠,你好狠啊。”

    也不知道他在說誰,聽得我菊花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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