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儘管我的易筋經順利達到第四周天,也不代表能所向無敵,那精英選拔賽上,奇人異士可謂多如牛毛,人家肯定也有或多或少的殺手鐗,我不能有一點成績就沾沾自喜,一定要儘可能多的提升,這樣也不會落入被動。
除了勤修苦練,我大多的時間,都在陪伴杜盈盈和雪姐,一番思想掙扎後,我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她們,畢竟這次比賽,很可能凶多吉少,尤其是對陣歐陽俊,說白了就是你死我活。
上次跟趙文特的賭命之戰,雪姐就一直在埋怨我,沒給她應有的尊重,她是我心愛的女人,因爲不想她提心吊膽,所以我纔多有隱瞞,但不可否認,她察覺到了那陣子我的異常,只是沒有過多的追問,事後知曉情況,雪姐哭得稀里嘩啦,沒想到,差點就失去了我。
的確,在那件事上,我做的並不好,都沒有考慮過,如果戰敗了怎麼辦,連後事都沒有安排,完全抱着孤注一擲的態度。
雖說實力有了大幅度的精進,但兇險程度不亞於之前,我得跟雪姐說清楚。
當雪姐聽到,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之後,她面露緊張,不由得抓着我的手,“小飛,你要去哪”
“呃,我也不知道。”我微微尷尬。
“那你會離開多久呢”雪姐皺了皺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不好說,儘快回吧。”我帶着一絲笑容,輕輕拍打她的手背。
“有沒有可能,回不來了”她柔聲的問我。
一時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果然,冰雪聰明的雪姐,一下就猜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一般芝麻綠豆大的事兒,我不會跟她彙報的,只是希望雪姐能享受到我付出所帶來的甜頭。
見到我陷入沉默,她臉蛋佈滿了急切,推了推我的手,“小飛,你倒是回答我呀”
“嗯,有可能的。”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我不想再次瞞着她,萬一真的回不來了呢
頓時,她小臉染上了卡白,沒有一點血色,身子輕輕地發顫,兩行清淚順着臉龐滑落,她緊緊抱着我,“小飛,我不要你走”
看到這梨花帶雨的臉龐,心裏真的特別難受。
對於這個美嬌娘,我充滿了內疚,遙想當初,我們隱藏着感情,享受偷偷摸摸親近的快意,因爲我和堂哥的強烈對比,讓她產生了一種心裏失落,從一開始,抓住我的小把柄,壓榨我的熱液,從而得到報復堂哥的快意,到後來,我展現出了自己的閃光點,遇到危險時,毫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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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在她面前的果敢。
她看我的目光,也漸漸地有了欣賞,當時她去學校給我送雞湯,被潑了一身,我一怒衝冠,把人打進了醫院,爲此還給方主任塞了兩萬塊,我就一直愧疚和焦急,想着怎麼能掙錢,快點還給雪姐,而堂哥則是屢次的管她要錢,可謂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爲了她,我可以無視白富美的杜盈盈,反觀堂哥,本身功能障礙,卻又要搞外遇,就因爲人家啥事都慣着他。
毫無疑問,這種種的一切,都被雪姐看來眼裏,她不禁感慨,同樣是老莊家的人,爲什麼差距就這麼大,恨自己沒晚出生幾年,那樣說不定我倆還能湊成一對。
面臨着叔嫂關係這座大山,她也曾經彷徨過,可是控制不住對我的異樣情愫,渴望得到我的滋潤愛撫,她喝醉酒時,對我的動手動腳,在衛生間裏,讓我感受她的波濤洶涌,還拿着我的牙刷,悄悄地在私處摩擦摩擦,嘴裏呢喃地喊着我的名字,這些情不自禁流露出的情愫,我一輩子都忘不掉。
當她親口說,骨肉其實是我的,除了短暫的驚愕,更多的是狂喜,我倆的關係,也因此水到渠成,即使成了一對苦命鴛鴦,我也沒有半點怨言,反而儘可能扛起一片天,我們一步步的患難與共,走到了今天,真的嚐遍了酸甜苦辣,眼看着能修成正果,孩子卻是意外夭折,這讓她久久難以走出陰影。
好不容易她想明白了,我卻要離開了,雖然不是不辭而別,但很可能一去不復返,這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雪姐心知肚明,我說的有可能回不來,肯定機率還不小,哪怕是百分之一的不測,她也不希望發生。
她不想再受打擊了,也受不起了,一時間,屋子裏充滿了悲涼的氣氛。
“你不要走,好不好,小飛,就當我求你了。”她美眸泛起了絕望和無助,這一瞬間,我的心似乎都碎裂了,本來我就是一個重感情的人,而她又是我最心愛的女人,突然之間,我感覺自己好沒用,真的,或許在外人看來,我在雲城是個牛逼哄哄的攪局者,甚至稱得上一個傳奇,畢竟多年以來,想挑釁趙家的人不少,從未有人,能鬧得趙家雞犬不寧,焦頭爛額的。
但某些時候,我又很無助,例如現在,我想要答應雪姐,讓她露出燦爛的笑容,可是我不能點頭,這個承諾太重了,不僅是因爲對孫前輩的承諾,還有我對小櫻桃的歉意,我之前不太清楚,她回家後的生活狀況,也不願想那些傷心的往事,如果小櫻桃能無憂無慮的生活,我肯定發自內心的高興,可當時,歐陽俊和她視頻,那憔悴的面容,哭得梨花帶雨的她,觸痛了我的心,也因此知道了,小櫻桃在我背後默默付出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