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在看到她鎖骨的時候,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而我,一直沒被迷惑心神,她胸都露出一小半,也沒發現有什麼破綻。
連她的殺手鐗,奪命鞋,竟也被扛下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要知道,不久前,她還獵殺了一名暗勁後期的武者,僅僅是一步之遙,就能踏入暗勁巔峯。
這種胸部被使勁捏揉的滋味,是從未有過的,除了羞憤和疼痛之外,居然還有一丁點的舒爽。
“混蛋,你做什麼”女殺手對我咆哮道。
我卻是懶得搭理她,嘩啦一下,緊身衣就解開了,兩團軟肉微微發顫,她穿了一件黑色蕾絲的罩罩,顯得皮膚更白了。
“你的皮膚挺不錯,當然,身材也很棒,九九八包夜不算擡哄逼價,應該可以口爆和gj吧”我不由得嘖嘖稱奇道。
女殺手瞪了我一眼,冷冷說道,“想太多了,趕緊放了我,要多少錢,你開個價。”
“呵呵,比起錢,我更想要你。”說着,我捏了捏她胸前的小顆粒。
“你是不是想死啊信不信,我找人殺光你全家”女殺手氣得臉色發白。
本來,她對我下手,就已經算我的敵人,哪怕是別人僱傭的,偏偏這個婆娘不知好歹,被我控制之後,還要說這類觸犯我底線的話。
我把她五花大綁起來,然後跑到行李箱裏,找出了一瓶紅色粉末,這是之前,對付何順江他們剩下的藥,二話不說,倒進了她嘴裏。
雖然她有着暗勁中期的修爲,卻是靠着丹藥堆出來的,就像是一個空心的雪球,很容易就化爲泡影,所以想完全抵禦藥物,是不太可能的。
沒多久,女殺手臉蛋泛起了紅暈,這種緋紅蔓延到了脖子,耳根,看上去異常的刺激。
明明是個施展色誘的女殺手,還裝什麼高冷呢,小爺我一瓶藥,立馬讓你搔首弄姿
不過由於雪姐和杜盈盈還在房間,如果在這兒羞辱女殺手,總歸有些怪異,我也不確定,那個迷藥能持續多久,索性把她抱到了浴室。
說起來,這個浴室也挺別出心裁,弄了一面寬大的長鏡子,這樣通有種不同尋常的感覺。
在藥物的作用下,女殺手扭動着雙腿,眼神有幾分迷離,但嘴裏依舊在重複着,叫我不要胡來。
“放心,咱們有規律的弄,從上到下,絕不胡來。”我擠眉弄眼說道,直接脫掉了褲子。
剛纔經過了命懸一線的激戰,即便女殺手很漂亮,一時半會,我也硬不起來,這倒不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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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給我口。”我帶着一種命令的語氣說道。
“呵呵,你要是敢咬斷,我保證在你臉上刻一個醜字,然後赤身裸體扔到大街上,不信可以試試。”我撇撇嘴,雖然我的雞兒,沒有到“如意金箍棒”那麼堅硬,但也不至於被輕易咬斷啊,畢竟藥物發作了,她渾身沒什麼力氣,癱軟得就像一團泥,之前還一直在側着身子,不給我看胸前大片春光,這會兒連側身的力氣也沒了,那份所謂的羞恥心,恐怕也是形同虛設。
所以,我不假思索湊了過去,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腦袋,然後雞兒往她嘴裏塞,不過這個高冷的婆娘,一直不肯張嘴,我掐住了她的脖子,微微用力,本來她就呼吸急促,這下喘不過氣,只能被迫張嘴了,順勢就放了進去,她嘴裏邊溼潤度剛剛好,而且溫軟的小香舌,更是滑溜溜的。
雞兒一下子就大了起來,不過我發現,她美眸閃動着一滴滴晶瑩的淚花,明顯是充滿屈辱的眼淚。
說實話,我並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尤其對待妹子,但眼前這個女殺手,不能盲目歸結到妹子的行列,短暫的呼吸間,便能取人性命。
如果她只是對我下手,也不會這麼狠,偏偏她企圖傷害杜盈盈和雪姐,而且還說出威脅我的話,這就不能忍了。
咳咳,這種插嘴插得人家掉眼淚的場景,也着實有一種不同尋常的體驗,最主要的是,我跟她素未蒙面,前一刻還打得不可開交,現在就有了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我戀戀不捨拔了出來,雞兒呈現出一種雄赳赳,氣昂昂的姿態,“你到底說不說,爲什麼能抵抗我的氣勁,還有,誰派你來的,如果繼續嘴硬的話,我保證插到你嘴發軟。”我依舊是冷麪無情。
作爲一個男同胞,有時候就該狠一點,對付這樣的女殺手,一旦有什麼惻隱之心,很可能就命喪黃泉了。
“嗚嗚。”她兩行淚珠流個不停,這一種嬌滴滴的樣子,搞得我有一種淡淡的負罪感。
“別哭了,你堂堂一個殺手,不就是被插嘴了下嘴嗎之前不是挺高冷的嗎”本來吧,我接到馮頭電話之後,心情就不好了,一想到上官家情況不明,更是寢食難安,在這個節骨眼上,這女殺手往槍口上撞,那不是找虐嗎
她像是沒到一樣,繼續哭個沒完,我有些來氣,難道我長得一副好說話的模樣嗎我也不墨跡,直接拽掉了她胸前的遮羞布,那一對嬌挺的雙峯,一晃一晃的暴露在空氣中,格外撩人。
不過,吸引我的不止是這個,還有她小腹上,有一件淺藍色的腹甲,散發出一絲絲奇異的力量,我直接扒了下來,沒猜錯的話,之所以她能抵擋我的壓迫,就是因爲這個奇特的腹甲
那種入手的溫潤之感,簡直棒極了,可能是佩戴久了,還有她身上的幽幽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