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館長本來就是南雲省數一數二的頂尖高手,更別說是陳宗師,華夏內勁第一人,絕非浪得虛名,尤其是不久前,他在訂婚儀式上驚世駭俗的手段。
一場別開生面的追逐就此展開,儘管血魔的逃亡速度快得不可思議,但陳宗師他們,亦是窮追不捨。
距離一點點在縮小,血魔也知道,躲不開了,索性竄到了一條最繁華的街道,反正他是有恃無恐,如果說,杜館長和陳宗師放手一搏,絕對要引來巨大的餘波。
不誇張的說,抵得上小型炸彈的威力,這類絕世高手之間的交鋒,通常都是極爲恐怖的,要麼是特製而成的擂臺,要麼就選在荒郊野嶺,那樣不會牽連到無辜的人。
而血魔不用顧慮這一點,多死點人,他反倒會更加高興,不過,二位大佬明顯有所察覺,在短暫的交流過後,再次加快速度,如同離弦之箭一般。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要知道,現在是血魔控制着我的軀體,如果太多的人因此喪命,那將是一場災難,而我,絕對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知情的人,就那麼少數幾個,要是出現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就說我這張臉,便是華夏版的“拉登”,可想而知,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逍遙法外的
試想一下,當這件事,傳播到全國,乃至國外,會引起怎樣的轟動,現在可是個全民信息時代,這一刻發生的事兒,或許下一分鐘,國外就有人知道了。
二位大佬正是顧慮這一點,才竭盡所能把血魔逼到遠一點的地方,即使耗費巨大的氣力,那也值得的,其實現在這個階段,他們應該要留有餘地。
就連二位大佬,臉色都是無比凝重的,他們並不知道,血魔殘識究竟恢復到什麼程度了。
在他們的強勢威懾下,血魔不得不離開這一塊地方,不多時,在血魔的飛竄之下,到了昆城附近的郊區。
這一塊,還算是人跡罕至的,偶爾有一些小平房,泛着燈光,流露出寂靜祥和之感。
不過隨着血魔的抵達,瞬間打破了這種寧靜。
眨眼的功夫,三道身影交纏在了一塊,短短數秒,便是瞬息萬變。
“轟轟轟。”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響,朝着四周震盪開來,猶如雷鳴一般。
附近幾公里以內,幾乎都能聽到,這些老百姓第一反應就是打雷
巧的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落下了瓢潑大雨,還伴隨着雷鳴閃電,很好地掩飾了他們交鋒的動靜。
二位絕世高手,共同抗衡着血魔,準確來說,是在和“我”交鋒,打的有來有回。
毫無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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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一幕是發生在訂婚儀式上,我就不止揚名南雲省,恐怕“許飛”這個名字,會響徹華夏國不過是罵名,我也要因此遺臭萬年。
而且各種武學,用的出神入化,爐火純青,二人對於自身的勁道,同樣練到了登峯造極之境,剛開始不到一分鐘,就打了足有上百招之多,我就像是一個勤奮好學的寶寶,哪怕現在只是一道意識的狀態,同樣不妨礙我的上進心。
只不過,他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得我眼花繚亂,難以看出其中的端倪,當然,收穫肯定是有的,相比杜館長的靈巧,陳宗師便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純爺們,憑藉着得天獨厚的內勁,再加之他固若金湯的強健體魄,硬生生扛住了黑暗之力的侵蝕,即便此時的血魔,都有些自嘆不如。
他們一個簡單的招式,可以說無懈可擊,而血魔,利用着我的軀體,以及黑暗之力霸道邪惡的特性,同樣是迎難而上。
“你這魔頭,休想重現江湖。”杜館長一臉凝重之色,在他發現端倪之後,陳宗師也是第一時間趕到了,二人不謀而同,便是追尋着血魔,只可惜慢了一步,以至於仙女師傅承受着莫大的折磨。
在這件事上,杜館長有些隱瞞不報的責任,今晚必須壓制住血魔,否則,江湖上註定掀起一片腥風血雨,也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生靈塗炭。
“喲,老匹夫,說這種話,你得有這個能力呀。”血魔的語氣,帶着一絲絲挖苦。
“哼,二十五年前,我親手滅了那個身懷黑暗之力的天才翹楚,今晚,同樣可以粉碎你,讓你那些天方夜譚的計劃,都見鬼去吧。”就連陳宗師,此時也是不敢有一丁點答應。
剛纔在追尋的途中,杜館長和他大致介紹了一下,只不過,陳宗師依舊很詫異,就算有着內丹作爲輔佐,血魔殘識的實力,也不該提升如此之快啊
這件事,恐怕和關若蘭失蹤,有所關聯,他不敢往那方面想,本來他和關老就是朋友,這次一同前往昆城,關老就再三叮囑,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關若蘭香消玉殞了,他怎麼跟關老交代
“嘖嘖,你都說了,那只是身懷黑暗之力的,怎麼能跟本座相比,兩個老匹夫,本來我不打算難爲你們,結果你們死咬着不放,也好,直接送你們上西天吧”血魔目前的實力,和杜館長不相伯仲,只是他佔據着我的軀體,二位大佬出手,都是特別有分寸的,就算我的體質特殊,也扛不住他們這種級別的強者狂轟濫炸啊。
如果他倆真的全力以赴,或許要不了多久,我就被轟成渣渣了血魔之所以敢說這種狂妄的話,是因爲他燃燒了我體內的精血
這個畜生東西,先前搶了我的內丹,又是鳩佔鵲巢,然後狠狠欺辱師傅,如今來了一出更狠的釜底抽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