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極品曖昧 >第713章
    這一現象,讓我感到一陣喜悅,畢竟一直是漆黑的環境,整個人看不到一丁點的希望,那種感覺,實在是難受。

    在這一縷黎明之光的帶領下,我開始走出了這個迷宮,漸漸恢復了一點意識,然而,身體透支的太過嚴重,以至於,我的身體和腦袋,幾乎處於一個斷開聯繫的狀態。

    關神醫緩緩收了針,“好了,我能做的就這麼多,至於能不能清醒,還得看他的造化。”

    面對三女無比關切的眼神,關神醫也沒有隱瞞,他有些驚訝,活了一大把年紀,還是頭一次見到,能把女人關係協調得如此之好的。

    最主要的是,從她們流露出的情感來看,都是用了真心的,這一點,極爲難能可貴。

    聽到這模棱兩可的回答,三女有些惆悵,說了等於沒說,她們都懷疑,關神醫是不是束手無策,所以用這樣的說辭搪塞。

    “喂,如果沒把握的話,你就不要亂出手呀,就你這個鍼灸術,還不如小飛哥的一半呢”儘管看上去很專業,但沒有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到了杜盈盈眼裏,簡直沒有可比性。

    她性子比較直,不過這番話,讓病房氣氛變得比較尷尬,尤其是關老,作爲一個有着神醫之稱的醫學前輩,被一個小丫頭埋怨,也是挺尷尬的,不過他也沒有生氣,對我的本事更加好奇。

    相比之下,雪姐就冷靜多了,她急忙拉扯着杜盈盈,“盈盈,別亂講啊。”

    本來,杜盈盈的出發點是好的,可萬一得罪了關老,那就麻煩了,畢竟也不熟悉,從杜館長他們的敬重程度,不難看出,關老的身份不一般。

    杜館長有些無言以對,如果杜盈盈說的是真的,這小子是有多恐怖啊

    而且,他的醫術從何而來,杜紅塵有些想不明白,莫非和武聖碑有關

    儘管有所好奇,但當時杜館長也沒有追問,這是對我的尊重,然而自從選拔賽之後,也沒見我施展其他的高級武學,這麼一推敲,杜館長就猜到一些東西。

    雖然關老激活了我的大腦神經,但是想串起來與身體的聯繫,還得靠我自己,腦海裏的那一縷意識,小心翼翼擴散着。

    到了傍晚的時候,杜館長帶着關老他們去昆城遊玩,三女依舊照看着我。

    雪姐準備去醫院食堂買點飯,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道窈窕的倩影,她微微一愣,不由問道,“請問你找誰”

    “你好,我想看看許飛,我是他的朋友。”這輕盈婉轉的女聲,頗爲悅耳,來人正是關若蘭。足足用了兩天時間,她才勉強有了行動能力,而且猶豫了好久,還是過來了,這兩天,連爺爺也是各種問東問西,她只是避而不答,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兒,寧可永遠埋在心底。

    她現在修爲盡失,不能飛來飛去,從中午的時候,就一直在醫院外邊等待着,聽說爺爺要來,關若蘭也不敢相見,直到他們離開了,才悄悄地來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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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關若蘭並不想和三女相見,但又沒辦法避開她們,畢竟三女寸步不離的照顧,如果換做以前,她可以在窗口,看上幾眼,現在卻沒有那種能力。

    “啊,好的,進來吧。”雪姐還是很客氣的,對於這個氣質非凡的女子,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麼漂亮的女性朋友,壓根就沒見過,也沒聽小男人提起過。

    不過她隱隱有一種預感,應該不是普通朋友吧,而且看關若蘭的樣子,似乎有話要講,而她們幾個在場,也放不開。

    “喂,盈盈,婉兒,走吧,我們一起去喫晚飯。”雪姐喊了一聲,使了個眼色,小丫頭年紀輕,有些東西看不出來,總不能讓她們杵在這。

    “爲什麼呀”杜盈盈有些納悶,她根本就不餓,只想守在小飛哥旁邊,一直等到他清醒過來。

    “盈盈姐,走啦走啦,總這屋子裏悶着,也需要透透氣的。”小櫻桃倒是機靈,挽起了杜盈盈的胳膊,把她往外拽,一邊在杜盈盈的耳邊嘀咕着。

    關若蘭忍不住衝雪姐投遞了一個感激的眼神,真沒想到,有朝一日需要他的紅顏知己來施捨,這種滋味,很是難受。

    不過,好在她們沒有難爲自己,否則就得出洋相了,她算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女孩,也怕遇到斤斤計較的那種女人。

    很快,病房裏就剩下關若蘭和我,她呆呆看了我一會,眼淚不爭氣溢了出來,想到之前被折騰的場景,她不知道怎麼面對我,如果我是清醒的狀態,關若蘭還真不好意思來。

    她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對於武者而言,失去了一身的修爲,那就無比沉痛的打擊,可在關若蘭眼裏,貞潔比修爲更加重要。

    如果早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還不如當日選拔賽結束後,就火急火燎的發生關係,雖然少了一些潤滑的成分和過程,但遲早要經歷那一步,更何況,還可以進行雙修之術,已達到陰陽平衡的效果,對彼此的益處,都是不可忽視的。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她身體所蘊藏的養分,被血魔吸收的一乾二淨,那一晚的折磨和凌辱,絕對是一輩子難以磨滅的痛苦記憶。

    不過這個傢伙能留有一線生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此時的他,陷入了瀕臨死亡的狀態,連呼吸都沒了。

    接着,她坐到了我身邊,輕輕撫摸着我的臉,一滴滴晶瑩的淚花,滴落在我的手臂上。

    “劣徒,你快點醒過來吧,這麼多人爲你擔心。”她半天不知道說什麼,這個熟悉的稱呼,柔軟的聲音,就像在說枕邊的悄悄話。

    本來,我是處於一個意識封閉的階段,但在她的呼喚下,竟是傳到我的腦海裏,而且那一滴滴的熱淚,同樣喚醒了我的感官。

    俗話說得好,解鈴還須繫鈴人,在我的潛意識裏,一直源源不斷的做噩夢,這種感覺,就好比被“鬼壓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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