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夏局長慌張的樣子,貌似是有些心虛。
“急個啥,慢慢折磨他纔有意思。”我沒好氣說道,面對我的呵斥,夏局長打了個寒顫,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那些刑警見到他膽戰心驚的樣子,着實不能理解,開什麼玩笑,夏局長就算面見省城的高官,也頂多是恭敬一點,像這樣低聲下氣的樣子,是他們從未見過的,以至於對我的身份,充滿了好奇。
“好,你這個王八羔子,還不快跪下來,得罪小莊同志,真他媽不想活了”夏局長氣急敗壞呵斥道。
王鋒有點發懵,“不是,夏老哥,你好歹把話說清楚,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聖,至於你這樣去跪舔況且,你如此對我,是不是忘了一些東西啊”
王鋒也沒有直接點破,說出去的話,就等於潑出去的水,可不能因爲一時納悶,就跟夏局長徹底撕破臉。
不只是那些刑警,連血狼堂的一羣幫衆,都是一臉好奇。
“哦,既然想知道,我告訴你便是,作爲南雲人,上官總司令的名諱,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吧”說這話的時候,夏局長在觀察我的表情,發現沒什麼異常之後,倒是鬆了口氣。
“那當然啦,上官總司令可是我們南雲省的守護神。”
“沒錯,我之前的夢想,就是留在軍區,和總司令並肩作戰,保家衛國,只是身體素質跟不上,不得不退伍。”一名刑警唏噓不已說道。
“嗯,總司令唯一的孫女上官婉兒,便是他的女朋友,而且將來上官家的基業,遲早要輪到他來打理。”夏局長不緊不慢道。
這擲地有聲的話,迴盪在衆人腦海裏,短暫的錯愣,大堂裏響起了一片倒吸涼氣之聲。
抱得美人歸,還能打理上官家的基業這他媽是天大的好事啊,不誇張的說,只要是個男人,都是趨之若鶩,夢寐以求的
然而,上官婉兒只有一個,上官家的基業,也只能一人來打理。
“喂,夏局長,你是在胡說八道吧,那上官婉兒,不都已經跟歐陽家的天才訂婚了嗎當我是村裏人沒通網啊”王鋒瞪了他一眼,不以爲然說道。
“呵呵,昆城現在的局面,遠不是你能想象的,歐陽家,早就沒了以前的威懾力。”夏局長撇撇嘴。
“裝什麼玩意,我有個朋友,親自去了訂婚儀式,等着吧,立馬揭穿你的謊言,而且你這樣散播謠言,絕對要遭到歐陽家的制裁”王鋒翻了翻通訊錄,找到朋友的電話。
“喂,老鐵,有個事要問問你,嗯嗯,我這邊有個自以爲是的傢伙,說什麼上官婉兒跟歐陽家沒關係,這不是扯犢子嗎,還說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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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誠惶誠恐的聲音,“喂,阿鋒,你那邊什麼情況啊”
“哎,一言難盡啊,反正我今天背時,被這個叫許飛的暴力分子,整了一把,嘿嘿,不過也不打緊,這小子冒充上官婉兒的男朋友,而且還自稱將來要打理上官家,僅僅是這些言論,就夠他們死一百次了。”王鋒眉飛色舞說道。
聽到這話,夏局長臉色反而不大好看,下意識看向了我,發現沒什麼異樣,才稍稍鬆了口氣,這說明我沒有做賊心虛的嫌疑,他剛纔的話,確實有些誇大其詞的成分,只是聽說,我在訂婚儀式上出盡了風頭,還得到了一位武林高手的青睞。
其實,這件事歐陽家丟了臉面,上官家也不算光彩,由於事情的責任,推卸到了上官傑身上,可謂死無對證,爲了給上官傑留一點形象,總司令當時特意叮囑了在場之人,不要四處傳倫這件事,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臥槽,阿鋒,作爲朋友,我給你指一條明路,立刻去給許飛認錯,否則南雲省內,都沒人能保得住你”
這鄭重其事的口氣,給予了王鋒莫大的壓力,他抽了涼氣,雖然這話沒說明白,但他仔細一聯想,就感到後背發涼,難道說,夏局長並不是信口開河
王鋒衝到了我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兄弟,不不,小祖宗,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打我罵我,只要能出氣就行,求你繞我一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一番話說完,王鋒已然是聲淚俱下,他之前那點洋洋得意,瞬間化爲了無有。
之前他帶着李大師來鬧事,血狼堂的幫衆,也有提及我這個幕後大佬,王鋒卻是不以爲然,憑藉着李大師,足以覆滅血狼堂,從此在雲城,唯有他王鋒稱王稱霸。
只不過,在一番激烈的較量之後,李大師竟然身首異處了,他的死,讓王鋒是猝不及防。
也淪爲了階下囚,本以爲,通過夏局長至少可以自保,結果夏局長一來,對他是橫眉冷對千夫指。
剛纔夏局長“大言不慚”的時候,王鋒還考慮過,要聯繫歐陽老爺,找他作爲靠山,雖然有點攀高枝的意思,但是想來,歐陽老爺應該很樂意解決造謠之輩。
到頭來,王鋒才猛地發現,他沉浸在自我安慰中,或者說是阿q精神
當然,這種阿q精神,隨着朋友的警告,也是頃刻間崩潰瓦解。
“呵呵,那你給我一個,讓你活命的理由。”我冷冷一笑,想到不久前的命懸一線,都是一陣心有餘悸,真的是死裏逃生。
以前我遇到過不去的坎,都是依靠血魔逢凶化吉,現在血魔逃之夭夭,我就少了一大憑藉,還好誤打誤撞修復了金蛇劍,否則我已經是一具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