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十年代那場戰爭 >第八百八十七、僱傭兵在惹事
    他們將要執行的,是一場真正的帶有戰火硝煙的阻擊任務。

    對於吳和平而言,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彷彿一直還沉浸在演習當中。自從軍人身份確定哪天起,幾乎每一個領導者都要對手下人講,你們是軍人,就要時刻準備着,說不定哪一天,哪一時刻,戰爭就會降臨。

    這話是真的,我們熱愛和平,但有些人卻總要發動戰爭。

    “九一八”事變的這一天,中國的軍人們哪曾想到日本軍國主義分子會在他們熟睡之即突然發動戰爭。這就屬於你不犯人,人卻犯你。國家窮弱,被動挨打是常有的事。你想要好好的過日子,可有些人卻偏不讓你好過。突然有一天,自己家來了一夥強人,凌空一腳把你家的門踹開了,怎麼辦,你還無事人一樣嗎!所以說,軍人就要時刻準備着。這話沒錯。

    李玄武在飛機上,向所有人傳達了這次任務。戰士們答應的非常痛快,但就是在意識上還有點轉不過彎來,他們仍然有些不相信,因爲此前新聞報道從沒報道過,內部資料也沒參考過,真還有武裝份子敢來中國生事,這可是建國以來少有的事情。雖說發生過,但那已是遙遠的事情了。

    但人們時刻牢記着老人家的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現在,中國強大起來了,哪能還像建國前那樣,在中國的土地上我們不能自己做主,誰想欺負誰都敢來,甭管西方的大小國家,扛個“三八”槍,駕駛一艘破船,就敢來中國耍橫。“給銀子不,不給就打你。”

    現在不同了,中國有這個實力,只要敢來中國鬧事,就是那句話,“犯我者,雖遠必誅。”

    李玄武感覺着,機艙裏的軍人們還有些暈暈乎乎,對於他說的話,還沒完全進腦,於是又給他們擺了些道理,講了世界上的形勢變化。這樣之後,漸漸的,所有人才相信,真有一夥不速之客,闖進了中國大門。

    他們不是賊,不是小偷,而是強盜,是一夥武裝到牙齒的變態們。

    在李玄武給大家說完最後一個道理之後,飛機開始在上空盤旋。副機長過來問李玄武,

    “隊長,目的的以到達,是否降落。”

    李玄武來到窗口,向下看着,覺得這個地方差不多,於是對副機長說,“好,就這吧!”

    隨後,飛機緩緩下降,最後落到地面上,吹起了漫天的風沙。

    機艙裏的戰士們開始一個個跳下。

    李玄武最後一個下來,向飛機做了個手勢,飛機開始起飛,升上天空之後,不知去向。

    這時,天空之下,羣山之中,只剩下了這夥中國軍人。

    吳和平打眼望遠處看,那裏是羣山,再往右看,依然如此,前後左右都是如此,顯然,他們被羣山包圍了。

    “這是什麼地方,”

    “來這幹什麼,”

    “哪有什麼武裝份子。”

    包括吳和平在內,幾乎所有人都在心裏提出這樣的疑問。

    “佟雷,李新,你們倆過來。”李玄武喊着兩人。

    看來,他們仨個,是這夥軍人的領導者了。

    俗話說,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這是一種規律,也是一種組織方法,無組織便無紀律,能幹成什麼事呢!

    兩個人來到李玄武近前,李玄武拿出一張地圖給兩人看,並把上面標好的位置和參數告訴他們倆,也就是讓他們倆人各帶一小隊,從兩條路上去,由他再帶領另外一小隊,即是把佟雷中隊和李新小隊分成三股,從三個方向去沿途搜索,阻擊這夥武裝份子。

    三個隊好分,但成分如何就不好定了。李玄武說,爲便於指揮,李新還帶你的小隊,佟雷的中隊分成兩股,一部分由佟雷率領,另一部分由鍾輝帶領,李玄武做爲總支揮,就參加鍾輝這一隊,負責中間這一路。

    李玄武的地圖上,從他們出發這一地域開始劃出了三條線。三條線均指一個方向,也就是格拉里他們翻越的那條山脊。

    山脊老長了,即便放上一個連,恐怕也無濟於事,在茫茫羣山中,這點人,看上去就如同山中稀稀落落的幾棵樹,能解決什麼問題,所以,他們不能漫山遍野地去找,就得有重點。

    重點,在哪裏,自然是人畜能通行的幾條山谷。

    說到人畜能夠通行,自然也會想到,這裏有沒有村莊,有沒有人家呢!

    有,人的生命力極其旺盛,即使我們認爲在某些鳥不拉屎的地方,那裏楞是有人住。山上沒水,又少耕地,但也有人住,而且一住就是幾輩子。他們在這裏生兒育女,進行人類繁殖,不管條件多麼艱苦,他們都不走,就惦記着那句話,“故土難離。”哪怕是沒有大面積的土地可以種植莊稼,那他們就搬走石頭,在下面找出溼溼的土層,種上玉米、青棵、豆類等各種植物,算是全年的口糧,然後就依靠着餓不死的精神,一年年地在這裏生活着。

    而此時,我們竟然看到了這樣一個場景。

    託哈老爹正帶着孫子在一座山坡上種地。

    遠處看,這裏是光突突的山,除了大的岩石和小的碎石外,找到一片沒有石渣的土都難,而就在這些黃白相襯的山坡上,竟然出現一些星星點的的草類,所以,有草的地方爲什麼不能種糧食呢!

    託哈老爹帶着孫子小嘎就在這些有綠色的地方種着莊稼。他們來到這塊地上找尋着去年種過的土坑,然後把玉米粒點進去,再把土埋上,而後由小嘎跑到旁邊一隻鐵桶裏舀上一塑料舀子的水再慢慢回來澆到種子坑裏,再掩上土,用腳輕輕踏一踏,這便完成了一處種地的工作。

    就這樣,兩個人忙了近兩個小時,才把山坡上的坑種滿。託哈老爹累了,坐在地上,讓小嘎去數一數今天他們倆共種了多少個坑。

    小嘎在山坡上細心地,一個個數着,數完了,認爲百分之百正確,而且是確信無疑地回來告訴託哈老爹,

    “爺爺,一共是三十五顆。”

    老漢想了想,說,“不對,去年還是三十六顆,怎麼今年剩下三十五顆呢!是你數錯了。”

    小嘎心裏想着,爺爺說的沒錯,去年是三十六個坑,今年怎麼少了一個坑呢!地是不會跑的,肯定是我數錯了,再數一遍,然後他又來到山坡上,從上自下地又數了一遍,感覺着不會再錯,的確是三十五顆。

    小嘎悶悶不樂地來到託哈身邊告訴他,“爺爺,沒錯,還是三十五個坑。”

    “這就怪了,地還會跑了,是三十六個,沒錯啊!”託哈老爹心情很沉重,要知道少一個坑便少了收成,他還在琢磨,那個坑跑哪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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