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十年代那場戰爭 >第436章 這個女人想幹啥
    越南女人伸手去抓地的槍,卻被少科一腳踩住。 (.. )彎腰的女人擡頭看少科,不解的眼神似乎在問:“爲什麼不讓我拿槍?”

    少科什麼也不說,只是向他搖搖頭,隨後將下額向一擡,示意她可以走了。

    女人沒動,生氣說道:“我知道你們不信任我。”

    三個人沒有說話,只是盯着女人。

    見三個國軍人沒有搭理自己的問話,女人只好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好吧,我也不多廢話,一會你們明白了。”

    說完,女人第一個向前走去。

    一個剛剛遭遇強暴的年輕女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恢復常態,而且還表現出十分鎮靜,這不能不讓少科多個心眼——她到底是什麼人,是百姓還是越南女特工。

    如果是越南女特工,那兩個穿黑衣服的公安屯士兵絕對不敢對她作做歹。從這一點看,她應該是老百姓。可作爲一名普通人,她的超常自我調解能力也太讓人不可思議了。難道說,越南的女人真的不把貞操當會事嘛!

    算了,還是不去想她了,把注意力放在眼前。少科斬斷思緒,跟着女人開始行動。

    而後,女人走在前面,少科、杜海、王明軍三人在後面緊跟。

    少科用目光示意杜海和王明軍要多加小心。

    因爲目前他們只知道這女人被兩個公安屯士兵強暴過,但她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跟傷害她的人在一起,到底她與他們是什麼關係。女人沒有說,即是說了,少科他們也不敢信。所以,對她多一份警惕之心是完全必要的。

    杜海和王明軍點了下頭,告訴少科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怎麼做?如果這女人真的是越軍和公安屯一員,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向她開槍。

    有朋友要說了,她是個女的,怎麼也得給她留點機會。

    如果這樣想,那可真是大錯特錯。越南的女人很可能會是最可怕的殺手。記得我在前書寫過很多這樣的案例,是因爲我們的士兵過於仁慈,一時的手軟,讓這些拿槍的女人有了可乘之機。她們用槍掃我們的戰士,用手雷轟炸身邊的戰友,造成了許多悲劇發生。

    今天的少科他們,耳朵裏已經聽遍了這樣的故事,又經過很好的心理訓練,如果再犯這樣的錯誤,那是太過於愚蠢,根本不是什麼偵察大隊培訓出來的偵察兵,而是一羣菜鳥。

    少科會犯這樣的錯嗎?讓我們試目以待。

    女人走在第一,少科其次,而後纔是杜海和王明軍。四個人成一條直線朝着村莊走去。

    不過,女人走的是小路,而少科他們三人則是在旁邊的叢林穿越。

    少科的槍不時劃過女人頭頂。如果她跑,或者高喊,做出等等暴露的舉動,這證明她是敵人。到那是,少科會毫不猶豫地把她幹掉。因爲她知道眼前三個國軍人,如果她把這個說出來,連村民都會拿着鋤頭、鎬頭之類的東西來追趕他們。所以這個消息決不能走露。

    不一會的功夫,他們四人便到了村頭。

    由於小路是從叢林內延伸過來的,所以,從這裏看出去,只能是筒子一樣的觀察感觀,看不出太大的範圍。

    作爲士兵早習慣了用望望鏡觀察事務,何況這個筒子要望遠鏡寬很多。所心服有這些足夠了,能看看不到強。

    少科利用叢林夾縫的這條小路開始朝前觀望。

    前面是個不大的村莊。說是村莊只因爲他是有人居住,但居住的條件也太差了。村莊裏的房子根本不叫房子,充其量不過是擋風遮雨的窩棚而已。

    少科心暗想,這都什麼年代了。國改革開放搞了好幾年,平房便成了樓區,電氣化也成了時代主流。可這裏怎麼還像個原始部落啊!

    他哪裏知道,越南一直戰爭不斷,本來不景氣的經濟條件都用在了買槍買炮了,那還有心思管這些老百姓生活。這樣的村莊都是百姓羣聚而成,政府掛個牌子,報個人數而已。一旦戰爭打起來,有兵源即可,哪還管得了他們的喫和穿,能湊合着活着行了。

    通過歷史的幾次交手,不得不承認,越南民族可是個最能喫苦最能忍受的民族,不管條件多麼艱苦,他們都能生存。即使是野人一樣的日子,照樣能過的有滋有味。但是,他們有一種秉性,祖祖代代都是如此,也可能是人之常情。

    一旦自己發達了要忘本,記不得誰是自己的恩人,當初有誰幫過自己,誰是真正的敵人。好今天我們有的幹部一樣,一旦升官或者高後,他想不起曾經恩惠過自己的人。彷彿這一切都是自己努力的結果,跟任何人都沒關係。對於這樣的人,到今天我們還把他們稱爲“白眼狼”。

    好了,這是另一個話題,在這裏不說了,還是繼續我們的故事吧!

    快到村莊入口處,一個哨所一樣的草房內出來一個背槍的黑衣人。

    這個黑衣人眼睛盯着走過來的女人,似乎他老早看到了。

    等到越南女人近前,黑衣人走幾步,把她攔下。

    黑衣人哇哇啦啦地向她問話。女人用越語回話。

    稍後,女人迴轉身朝林子方向指。

    這一下可嚇壞了少科。這還用問,女人這樣指的目的不是告訴那個黑衣人,在他身後的這片林子裏隱藏着三個國軍人。

    可是,女人指完後,黑衣人並沒表現出特別緊張,只是朝這裏張望了一下,而後又嘻皮笑臉地伸手去扒拉女人的臉。

    女人躲開。

    少科看的真真切切,這一下他放心了。從這個動作看女人絕不是暴露他們,興許在說別的事。也許是在編個理由向這人解釋他兩個同伴的去向。

    男人見女人不許,又伸手拉她進屋。女人掙脫開向村子跑去。

    “不好,女人要跑。”少科着急。

    這個時候要是讓女人跑了,仍然能夠壞事。她不是說村裏有三十多個公安屯的兵嗎?萬一他把這些人找來,少科他們同樣面臨很大危險。

    “不行,得把她追回來。”在不明女人身份的情況下,少科可不敢爛殺無辜,那是要軍事法庭的。可是,他想追去,前面又有公安屯的越南兵擋着。

    怎麼辦!少科飛快地思索着,然後朝杜海和王明軍打了個手勢,告訴他們掃清障礙,追女人。

    隨後,三個人從不同方向朝路邊那個棚子摸去。

    那個沒能把越南女人拖進屋的黑衣男人痛惜自己失去了一次很好機會。嘲着女人後影啐了一口。這表情不用語言表達,也是一種憤恨或是瞧不起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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