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十年代那場戰爭 >第559章 沼澤遇險
    爲首的是那條被吳江龍打傷的那條。 .

    有朋友問了,這裏不是大山嗎?怎麼會有鱷魚呢!是大山沒錯,那是吳江龍和阿竹最初始的位置。他們倆從從山被水衝出進暗洞時,對於這裏暗洞究竟通向哪裏,它的外面是何等景色,現在我們還無從知曉,等出去後,看到外面的情景時,也許什麼都明白了。其實,不用出去看,光憑這些鱷魚出沒也能猜個大概。

    鱷魚的生活棲息地應該是在溼地,或者緊傍河流。既然能看見們們出沒,那說明離這樣的地區不會太遠。我們剛纔也看到,那條受傷鱷魚是在暗洞內的水塘裏消失的,我們誰也沒有下去,因此無所知曉這個水塘它通向那裏,爲什麼會有這麼多鱷魚?

    這個問題一會再解答。

    先說吳江龍和阿竹看見這麼多鱷魚的出現,明顯是朝他們倆人來的,是爲他的同伴報仇的。

    我們見過黑幫團體經常採取這樣手段,來報復殺人,可怎麼也沒想到鱷魚也學會這招。其實,不是鱷魚跟人學的,而是人向鱷魚學的,不然的話,黑幫老大,或者是什麼重要人物,也不會用鱷魚來給自己取外號。

    一條鱷魚款款地向吳江龍和阿竹爬來,來到石壁下,張着大口向兩人示威。如果他會說話的話,肯定嘴裏噴出的是“有種你下來,逃跑是龜兒子”之類的叫板語言。雖然沒出聲,但光憑這個動作,也能看出他們是尋仇來的。

    現在吳江龍可不想跟他們打鬥,他一個想法——快跑,跑出這是非之地。

    因此,他一邊叫着阿竹快,並不時地伸出一隻手來幫助阿竹。

    眼見的得兩人爬的高度越來越高,距離下面的鱷魚是越來越遠。那些追過來的鱷魚不會爬山,拿他們倆人一點辦法沒有,只好眼睜睜看着兩人逃跑。

    吳江龍和阿竹行進到一半時,阿竹的淘氣勁來了。她突然停下,朝着下面的鱷魚伸舌頭示威,

    “你們不是兇嘛!有種也來兇一個。”

    吳江龍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催促阿竹快走。又過了一會,兩人接近洞口。

    吳江龍伸手夠到了洞口,示意阿竹也把手伸過來。吳江龍了一個坎,把身體那去,然後又把阿竹拉去。

    平臺很大,兩人蹲去之後還富富有餘。他們倆人去之後,這纔有功夫歇着,準備歇足之後,再爬那個洞口,然後便可以溜之大吉。

    阿竹歇的差不多了,便低頭壁下看,一看不要緊,倒吸一口冷氣,抖着聲音說,“它們,它們去哪了?”

    吳江龍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看她的表情,知道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等他挪到石沿邊朝下看,表情幾乎與阿竹一樣。心裏想,莫非這些鱷魚不是真的鱷魚,是什麼鬼不成,怎麼竟然來無影去無蹤。如果說一條說沒沒了,可那是四五條大傢伙啊!

    越想越害怕,越害怕是越想離開這裏。

    吳江龍一拉阿竹,朝面一指,“走。”

    洞口距他們倆不過一米的高度,無論是盤腿,還是爬,都毫不費力。於是,吳江龍先讓阿竹爬洞口,而後自己也爬了去。很快,兩人站到了山洞外。

    站到了洞口之,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位置是那麼低,與洞裏的情況怎麼是那麼的不相符。

    洞口處於山腳下的一個斜坡之,也在十米左右的高度。坡的下面有綠幽幽的草叢。在草叢還有河水閃現,不用問,這裏真的是到了地面,而且還是一片溼地。

    甭管它是溼地還是乾地,只要下到地面成。

    兩人順坡而下,一陣攀爬跳躍之後下了山腳。

    地面到是下了,可接下來去哪,兩人都沒了注意。按說吳江龍是外來之客,當然應該依靠阿竹,可阿竹也沒到這裏來過,她走的都是那些山啊!森林什麼的,別看密實難走,可那裏能有人落腳的地方。這裏不同了,再往前看,全是一塊塊的草叢,草叢周圍明顯地露着水的痕跡。對於這樣的地區,人人都知道是沼澤,很難生存,所以他們不來。

    阿竹困惑地又朝其它方向看,返回的信息仍然讓她無法做出判斷,實在沒辦法,只好對吳江龍實話實說。阿竹轉過頭對吳江龍搖頭,那意思是告訴他,我也不知道這是哪!

    一看阿竹都弄不清方向,吳江龍也沒轍了。

    不過,人一旦到了走投無路之地,總會想出新的辦法。人們不是常說嘛!車到山前必有路。真的無路了怎麼辦,那闖吧!魯先生都說,世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到那都是這個理,沒路可走時,那你衝,總有條活路等着你。

    吳江龍開始望天空。看天空幹嘛!找方向唄!

    有人說了,即使給你太陽,你能知道它是在南還是在東,或是在西,時間不同時,這三種可能性都有。這點吳江龍並不怕,只要給他時間和太陽,他能分辯出東南西北,即使給他一塊大石,樹樁什麼的,也照樣能辯別出東南西北,這些都來自於軍事地形學。

    還好,吳江龍的那塊手錶還在,那是防水的,又有夜光,看個時間真不難。隨後,吳江龍摘下表,對照太陽進行測定。怎麼測定,是把12點方向對準太陽,然後再根據分針走向,來計算太陽角度,得出的結論,也是分針指的方向當然是北了。

    很快,吳江龍找出了北的方位,他又回憶和阿竹最早進入這個大山的那個地方,以及他們要走的路線,朝向的方向。通過這些較,吳江龍大致判斷出了他們應該朝三點鐘方向走。

    於是吳江龍對阿竹一劃,說了聲,“走。”

    阿竹這個本地通沒了方向感,也沒了話語權,只好跟着吳江龍走。既然都是一家人,誰領路都是一個結果。

    他們倆開始離開山腳,朝着一大片草叢走去。

    那片草叢緊連着岸的地面,看去也是乾乾的,不像其他地方直冒泡。對於沼澤地的厲害,吳江龍再清楚不過,對於怎麼穿越,他心裏有數。那是找乾的地方,能承載人的重量的地方。

    兩個人緩步穿越草叢,來到了邊緣。在他們前面是一片很大的水塘,水塘內也不時有草堆出現,綠草和枯葉相伴,看去也是乾乾的,雖說他們之間有水,但跳過去不是問題。只要把這些草堆當做河石,踩着這些東西,當是過河。

    吳江龍跳過一個草堆,給阿竹做示範。阿竹也緊隨其後,兩人在面蹦蹦跳跳。這樣,他們在這面施展開了閃展騰挪的功夫。

    沼澤內靜悄悄地,看不到什麼動物,只有一些蜻蜓、蒼蠅等叫不名的小昆蟲之類在面亂飛亂跑。偶爾也能見到河鼠在水遊,不過也是一閃而沒。除了這些,沒有什麼大型一點的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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