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十年代那場戰爭 >第642章 又來一撥越軍
    有朋友可能猜到了。.. 沒錯,是這兩下子,這是那些地位高欺負門下人的一慣做法。說錯話了要打你,動作慢了還要打你。按說給一個嘴巴子可以了,可他們不,覺得這樣不過癮,還得加一腳。

    所以連續的兩個動作之後是“啪,噗通”的聲音。

    越南人佔領了柬埔寨,他們自然成爲了這些人的主子,想打想罵想殺人,都是越南人說了算。給你兩下子算什麼,那是輕的。沒開槍在你身穿幾個洞,那不錯了。

    所以,這個柬人從地站起來後還是規規矩矩的一副奴才像,一點憤怒和不滿的情緒都沒有。

    他敢嘛!敢。但不是在表面而是在心裏,不是今天,而是明天。這些柬人把希望都放在了將來,期盼着柬國民軍能給他們揚眉吐氣這一天。

    這也是他爲什麼要救吳江龍和阿竹的原因。

    越南人問他,“你看到兩個殺人犯沒有?”

    柬人搖頭。

    “你他媽不會說話啊!”

    柬人還是不語。

    他不是不會說話,而是不會說越南語。即聽不懂,也弄不明白,但知道這越南人是幹什麼來的。

    “滾開。”

    越南人用槍猛地撞開這個柬人,邁着大步直奔屋裏而來。

    柬人想要阻擋,但看到越軍手裏的槍,他畏縮了,知道惹惱這越軍是什麼後果:

    殺人白殺,不給錢,不管埋。而且還得拿出一大筆錢來安撫越軍,否則給你扣一個通敵的罪名。一旦被這帽子扣,不僅他一個人小命完了,可能還要傷及家裏的其他人。

    越軍在前面走,柬人在後面跟。兩人一前一後進入屋內。

    屋子是竹屋紮成的,頂子是用樹葉鋪,面壓着泥土。從下面仰望,還可看到那些祼露的泥坯。屋子內的東西也很簡陋,沒有一樣成型的櫥子、凳子之類的東西。鍋是小鍋,盆是破盆。一些雜起雜八的日常用品隨處丟棄。估計主人每次想用這些東西時,他得用心去找,否則很難找到。因爲不論是新的還是舊的,好的還是壞的,喫的還是用的,都沒有歸類擺放。

    這哪像過日子啊!簡直是在湊合,說白了是過一天算一天。

    沒錯,當時的柬人這樣。處於戰亂時期,那可是有今天沒明天。說不定喫完這頓晚飯,沒機會喫明天的早飯。更可怕的是,沒準什麼時候越軍闖入你家,說你是國民軍,反抗分子,拉出去連問都不問槍斃了。

    說越軍是草菅人命這是客氣,其實,他們根本不把這些柬人看成是人命,當一個狩獵目標找找樂子罷了。

    不光這柬人的家如此,走近鎮子裏的任何一家都是如此,他們過的是這樣的生活。生活的原始,破敗,窮苦,真是有頓沒下頓,可憐巴巴地活着。想一想日本人如何統治國,也知道越南人怎麼樣對待柬人了。

    屋門被撞開,越軍站在了屋地央。一縷微弱光線落在他的腳前,淡淡的日光由下向,映在越軍臉,那是一付邪惡的臉。

    越軍用目光打量屋內,看完所有物品後,把目光盯在了後牆。

    爲什麼要看那裏,因爲是那堵牆引的越軍進屋,他當然要看看那裏的情形。

    可是,他在屋內沒有看見那扇活動的窗子,甚至連後牆都被大部分遮避住。這個越軍不甘心,他又向前跨了兩步,挪開面東西。

    堆的幾件物品在越軍拉扯下,唏哩嘩啦地掉在地。

    隨着這些物品離開,那扇窗子猛然間暴露無遺。看到他的同時,這個越軍的臉也開始變的更加扭曲。

    越軍什麼都沒說,伸手前,猛地向一掀,窗子被打開。

    一束強光從外面直射進來,把屋內照的通亮,露出越軍猙獰面孔。緊接着,越軍猛地回頭,狠狠盯向那個柬人,看的出,他對屋內這個柬人已是憤恨滿胸,生吃了他的念頭都有。隨之,越軍端起手槍,直逼柬人胸膛。

    “快說,把人藏哪了?”

    柬人沒有回答,僵硬地站着不動。即像是聽不懂,又像是無動於衷:你愛問什麼問什麼,老子一句都不說。

    柬人的無言更加刺激了這個越軍。

    “你他媽地找死。”說着,越軍右手臂一甩,一掌打在柬人臉。柬人一個踉蹌摔到在地。

    看着柬人被打到在地,越軍並未收手,一雙黃膠鞋跟,照着這柬人的腦袋,身是一陣猛踹。

    柬人在地翻滾躲避,可屋子太窄根本躲不開,躲來躲去都沒離開越軍的腳底。柬人被踹的哇哇直叫。

    越軍一邊踢打柬人,一邊痛斥,“你他罵說不說,不說老子打死你。”

    越軍懷疑他要找的人絕對被這柬人給隱藏起來了,但不是隱藏在屋裏,否則,他也不敢停留在此。之所以這麼痛打柬人,是因爲他看在柬人不敢反抗,甭管他是否隱藏過可疑分子,但今天這陣暴行都能給自己添些樂趣。所以他要打,要不停地打,打的過癮那纔是目的。

    在這時,屋內響了兩聲。

    “匡”“當”

    越軍一怔,不知何時地出現一個大洞。這還不算完,在被掀開的地板之下,猛地跳出一個人來。

    越軍明白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怎麼也沒想到,全鎮越軍千方百計在搜索的人竟然被他找到了。這要是押回去,該是多大功勞。

    越軍高興地有些過了頭,沒能及時把槍口移過去。是移過去,出來的吳江龍也不會讓他開槍。

    越軍發現情形不對,他看見了吳江龍手裏的短槍。他有些害怕,害怕對面的人開槍。

    吳江龍從地板跳出來的一瞬間,一眼看到了越軍手長槍。他知道,在拿下這越軍之前,絕不能有一聲槍響。否則,槍聲會招來更多越軍,是把他打死了,自己和阿竹的位置也將暴露。既然幹掉這越軍,還不能弄出什麼大動靜來。

    他是這麼想,可越軍確不往這邊走。他恨不得把動靜鬧大。之所以害怕吳江龍手槍,是因爲這越軍怕死,不擔心槍聲,只擔心自己小命。

    說時遲,那時快。吳江龍根本不給越軍開槍的機會。不管槍口是否瞄準自己,還是指向別處,立即拿下越軍手裏的槍這是最要緊的。可是,他與越軍還有些距離,無論是撲過去,還是跳過去,怎麼着都不能一招制敵。

    只見吳江龍擡手一揚,手那把手槍便翻跟頭般地飛向了越軍。

    越軍看見吳江龍手動,但不是開板擊的動作。他沒弄明白,又想弄明白。可時間不等人啊!飛出的槍身不給他這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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