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十年代那場戰爭 >第688章 僧計其人
    的確有祕密。 .

    柬埔寨人信奉小乘佛教,而越南人信奉大乘佛教。歷史僅這個原因,越南人曾對柬埔寨以佛教之名發動過多次侵略戰爭。再看今日之東的紛爭,不也是什葉派和遜尼派在不斷挑起事端嗎!

    柬埔寨是一個具有悠久歷史和古老明的國家,建於公遠一世紀。九世紀和十四世紀是吳哥王朝最興盛時代,譜寫了柬埔寨歷史最輝煌的一頁。

    從十六世紀至十九世紀起,縷遭越南侵略。越南多次出兵侵佔柬埔寨領土,至現在,越南南部的大部分國土幾乎全是柬埔寨的(很像日本人佔的琉球羣島)。現在越南的西貢,在柬埔寨時叫佩戈,是越南在十七世紀初割走的。

    這也是他們命苦,沒挨着好鄰居,整天被人算計,稍有不慎連家檔都抵出去了。

    1623年是越南阮朝時期,阮朝政府把一位公主嫁給了柬埔寨新繼位的吉塔二世,隨後,阮朝政府通過公主對吉塔進行施壓,挑動吉塔改變父親索里約波制定的親暹羅(泰國)政策,引起暹羅征討。隨後,越南以“幫助柬埔寨”爲名,出兵攻打暹羅同,以此逼迫吉塔割讓西貢。

    接下來的每一個時期,只要柬埔寨國內有內訌,越南則打着幫助之名施加軍事壓力,隨後又侵佔了嘉定、巴地、邊和等省,近而形成了今日越南南部地區。

    從這一點看,越南在歷史的版圖並非大於柬埔寨,這都是從家口一點點奪來的,此乃弱肉強食。

    到了1807年,柬埔寨的安贊二世屈服於越南壓力,成了越南附屬國。

    自從越南主宰柬埔寨命運之後,強行徵收“籌軍稅”,逼迫柬埔寨人修路、參加軍事活動,有什麼戰爭都讓柬人衝在第一線,跟國抗日戰爭時期的僞軍一樣,好事沒你的,死了死了時,你得在前邊。

    這還不算,越南人不顧柬人困苦,強徵大批勞力開挖齊濟河,致使一萬多人慘死在工地。

    這下可惹惱了金邊三波寺的一個僧人。僧人法號計,爲了叫着通順,人們把他叫僧計,之後,這次歷史事件也叫僧計起義。

    僧計利用宗教信仰聯絡和發動羣衆,開始在巴普農一帶,隨後又漫延到東部地區,受到菠羅勉等地區人民的支持,連那些愛國的政府官史也歸附於他,很快,起義隊伍發展壯大。

    起義軍乘坐三十艘戰船,直插金邊,嚇得越南駐軍以及傀儡國王安贊驚恐不已,連忙調集衆兵進行圍堵。起義軍則騎着野牛,擺開野牛陣與越南佔領軍進行戰鬥。但終因寡不敵衆,起義被鎮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當時的柬埔寨僅有人口五六萬,大批年輕勞力被徵走,剩下的多爲空巢老弱病殘。這些人組織起來的起義軍要越南集全國之力差的很遠,再加沒有後備力量和後勤保障,起義軍打到最後,只能是拼光家底。

    起義是失敗了,但僧計的行爲爲柬埔寨人點燃了不受壓迫,不屈不擾的反抗的外國侵略英雄壯舉。

    正是在他的精神薰陶下,再後來,柬埔寨人又歷次抗擊越南侵略,趕走過法國人、美國人,以至於反抗過日本人插手柬埔寨事務。

    在連綿起伏,戰爭不斷的歲月,柬埔寨人始終把僧計奉爲靈光靈現的佛神,走到那,都要對他進行祭奠。對僧計的崇拜,完全不同於對佛祖釋加牟尼、觀世音菩薩的信奉。

    對佛祖的尊崇,那是爲了求得來世報應,找一個好歸宿,而人們對僧計的紀念,完全是爲了爭取自由。

    如果柬埔寨人對僧計也像對佛祖那樣,越南人肯定不害怕了,因爲那不過是尊泥塑,大不了萬事不管,隨水逐流——善哉善哉!

    然而,正是柬埔寨人對僧計的念念不忘,纔有了柬埔寨人“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反抗精神。

    這種精神太可怕了,不管越南人怎麼壓,怎麼打,柬埔寨人是不屈服。

    所以,一直到了今天,保衛僧計聖像也是柬埔寨人的一個重要責任。從而出現了一方要保,一方要破壞的局面。

    b師所在位置,臨近於莫高窟地區,這裏佛寺林立,廟宇衆多,隨說多爲毀損,但這一地區仍然存在着佛的親緣。柬埔寨人重視,越南人同樣重視,而僧計的聖像很可能在這一帶。

    隨着進入,林深處隱隱傳來南無阿彌佗佛之音樂。但在強大霧氣籠罩下,只能聽音不見人,越是這樣,越是透着神祕感。

    吳江龍和阿竹都是共產黨人,他們不信佛也不信神。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在國內時,他們很少去有僧寺的地方。

    如此一來,佛教距他們很遠,別說是能講一段,是聽到的都是很少很少,因而便對佛教有種非常神祕之感。

    本來林深靜謐已經讓人感到恐懼,再加之不同於正常世界的佛音嫋嫋,更使這種恐懼與時具增。

    邊雨欣握在吳江龍的手之手更加緊密,她很害怕抓不緊吳江龍會脫手而去。不僅如此,她還把身體靠的更緊,幾乎要貼在吳江龍身。

    吳江龍也知道這樣不妥,讓人看到是要說閒話的。可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又不能置邊雨欣於不顧。

    總不能說,“你離我遠點,男女授授不親。”之類的話吧!

    那樣做也太老夫子,哪有一點革命情懷,分明是塊冷鐵,還能團結同志嗎!

    其實,只要心裏不往壞處想,保持一付正人君子之心態,誰愛說啥說啥,這叫行的正,不怕穿小鞋。

    吳江龍歪頭看了一眼邊雨欣,蒙朧,他看到的是邊雨欣一付小鳥依人之姿,不免心一驚。

    心想,這要是董燕好了。此時的場面多溫欣,多甜密,如果換做是董燕,,他也用不着這麼加着小心。

    由此,吳江龍想起了董燕,想起了電報說到的董燕給他生了個兒子的事。

    一想到這,吳江龍趕緊擺正思想,把稍稍冒頭的非份之想給壓了回去,他要控制住,哪怕有一點點損害同志友誼的情形都不能出現。

    吳江龍用手輕推了下邊雨欣壓向他肩膀的腦袋,輕聲說:

    “不用怕,這是有人在拜佛。”

    “噢”

    邊雨欣似乎聽明白了,但還是沒有把頭挪開。

    吳江龍覺得手勁不能太生硬,這恐怕會傷了邊雨欣。

    心裏思忖着,反正我沒多想,估計她也不會,只不過是害怕而矣!

    前面不見了楞邊那佳身影,吳江龍輕聲喊:“楞邊那佳,楞邊那佳。”

    邊喊邊朝有佛音的地方走。

    突然,從一旁閃出五個人,截住吳江龍和邊雨欣,其一個人用柬埔寨語說着,“什麼人,站住之類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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