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十年代那場戰爭 >第728章 露出馬腳
    吱吱響聲,柴門被人從裏面推開,一個年男人從裏面走出。 .

    從外表看,他是一付獵人打扮。怎麼說他是獵人打扮?

    如果在我國的東北,這樣的獵人必是身穿獸皮衣,腳蹬獸皮鞋,肩還要扛一支老套筒。

    可這人全都沒有,因爲這裏是柬埔寨,亞熱帶氣候終年潮溼悶熱,披獸皮衣還不把他悶死。因此,這裏的獵人裝束當然要有別。但他也有特殊的模樣,自是與別處的還有不同。

    但只見這人身光着脊樑,間只紮了一根繩子,下身是短褲,看不清腳穿的是什麼。

    這人出了柴屋,伸手從門楣取下一副蓑衣披在身,然後又摘下一頂掛着的斗笠戴在頭,隨手從牆邊抓過一副魚叉操在手,迴轉身把門關,大步向前走來。

    楞邊那佳有些衝動,想過去。他不是爲別的,他是看了獵人手那把魚叉。魚叉幹啥的,當然是用來扎魚的,既然他用這個找獵物,說明他是漁人。漁人去的地方估計會離湖面不遠,如果有他引路,還能找不到洞裏薩湖的方位。

    在這時,這個男人直接朝他和吳江龍隱藏的地點走來。

    吳江龍用手一按,將楞邊那佳重新按入草叢,隨後自己也掩下頭,把身體貓進了草叢,爲的是不讓來人看見。

    來人匆匆,他過來時,還真沒看見隱藏在深草內的他們倆,趟着深草從兩人身邊走過。

    按說,既然這裏有人住,在房子的旁邊怎麼也得有條小路吧!不管是朝向那個方向,這是爲出行方便。即使沒有小路,是用腳踏去踩,時間長了也能走出一條。

    然而,吳江龍觀察之後,竟然沒有發現圍着房子的四周有這樣一條路。這說明,這個屋子在這裏存大的時間不長,或者說,存大好久,但已經長時間沒人住。既然是沒有人住的屋子,又怎麼會突然出現獵人呢!這是個疑問,所以吳江龍不能不想。

    在前衆多章節,我們一直在敘說柬國民軍如何與越軍打仗,與此同時,柬國民軍還有另外一種敵人,那是韓桑林的傀儡政權。

    而韓桑林也有軍隊,他們也巴望着早點把柬國民軍消滅掉,好由他們來一統柬埔寨。雖說做越南人的傀儡不太舒服,但總也是執政的政府,有沒有強,既然有這樣政府,越南人怎麼也得給他一些權利,有了這些權利,他可以在柬埔寨說了算。

    這也正是韓願意與越南人合作的根本原因。

    韓桑林的軍隊都是柬埔寨人,招攬的又竟是些本地人,至於這些人的出身如何,想想國在抗日戰爭時期的僞軍明白了。這個規律天下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新道理可講。

    別看這些人不懂什麼愛國大道理,但從自身的利益要求出發,他們也有自己的打算,是爲了這些打算,他們也在處處爲韓的政權而努力,可謂是不擇手段。

    也是說,有越軍的地方可能有韓的僞軍,有柬埔寨國民軍的地方也有韓的奸細,他們是無孔不如,能打則打,不能打給越軍當耳目。

    越軍找b師的水藤林營地和山林的根據地已經好久了,但由於他們是外國人,在這裏人生地不熟,很是不好找,那得儀仗着本地的柬奸和僞軍。

    在這麼一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實在是難於生活的地方,此刻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可疑的柴房,又從裏面出現一個可疑的人,怎麼能不引起吳江龍的懷疑。所以,吳江龍沒有立即動手,他要先看看再說,看看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是不是真的獵人。

    只見這個男人穿過去後,繼續向前走了。吳江龍和楞邊那佳從後面趁着,一直沒敢暴露。走過一段路程後,男人來到一顆大樹下,把魚叉往地一紮,噌噌幾下子爬了那顆大樹。

    吳江龍暗叫不好,如果這人了樹,他和楞邊那佳很快會暴露。他們倆是隱藏在草叢裏,從地面看不見。可在空不一樣了,只要面的人低頭,一眼能看清地面有什麼東西。

    吳江龍不幹怠慢,趁着這個人樹的功夫,拉起楞邊那佳飛快地躲到一棵大樹後。

    等他們倆剛把身體掩飾住,那個人已經了樹冠之,身子隱到了裏面。

    由於弄不清這人的來路,又看不清此時他在幹什麼,是不是正朝吳江龍和楞邊那佳隱身的方向看,所以,吳江龍和楞邊那佳他們倆根本不敢露頭,只好老老實實地貓着,儘量不讓樹面的人發現。

    過了一會,吳江龍聽到那棵大樹再次發出響聲,隨後,那個男人下了樹,抓起魚叉再次向柴房走去。

    來回這麼一折騰,估計也得在一個小時或者三四十分鐘左右。

    這麼長時間,一個男人能在面幹什麼呢!樹面是樹冠,樹杆能有什麼。既然他呆的這麼久,肯定是在樹冠之幹了些什麼。吳江龍在心裏這樣懷疑着。

    吳江龍和楞邊那佳繼續呆在樹後不動,一直躲着這個人。過了一會,這個男人下樹了,目光絕不旁顧,一直到離開這裏。

    看着男人走的沒影了,吳江龍和楞邊那佳兩人這纔敢從樹後冒出來。但他們也沒有立即行動,直到這人徹底的消失後,吳江龍和楞邊那佳纔來到那棵大樹下。

    楞邊那佳表示要去看看。吳江龍點頭同意。隨後,楞邊那佳爬了那棵大樹。

    沒過多大一會,楞邊那佳手裏掐着一個望遠鏡從面下來。

    吳江龍一見,心裏算是弄明白了,剛走的這個人根本不是什麼獵人。不管他是獵什麼的,都是以這個爲招牌,在這裏的搞偵察。

    那他偵察什麼呢!是人還是野物?野物的可能性及小,那是在找人了。他到底是什麼人?如果他不是獵人,那有可能是奸細。

    雖說確定了這人身份,但他到底是屬於哪邊的,目前還不明白。

    是柬埔寨國民軍的嗎?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吳江龍決定,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他和楞邊那佳必須要把這件事搞清。如果此人是韓僞軍的奸細,那一定把他撥掉,以免國民軍營地受到破壞。如果是自己人,那太好不過。

    證據拿到手了,接下來要人贓俱獲。隨後,吳江龍和楞邊那佳順着那個男人走過的路線又快速跟了回去。

    這個男人在外轉了一圈之後,並未發現有人跟蹤,隨後又回到了那間木屋內。

    木屋冷冷清清,缺物少件,怎麼看都不像有人要長期在這裏住下去的意思。

    只見這個男人進屋後,從地掀起一塊板子,伸手從下面拿出一個筆記本,然後在面急忙的記下什麼。

    屋內已是煙障迷漫,滿屋都是嗆人的煙味。地燃燒着火堆,火堆面架着一個瓦罐,裏面裝的什麼不得而之。如果說是煮飯,那必有飯香,煮肉則更會香氣撲鼻了。可這些味都沒有,只能看到裏面冒出的熱氣,由些也可斷定,裏面裝的是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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