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十年代那場戰爭 >第777章 讓思想飛
    汽車直奔清邁。

    至於道路有多難走,間又加了多少次油,出了多少小困難等等,這都是些小事,還有一些淋淋總總的小衝突我們也不提。這麼遠的路程怎麼會沒有情況發生!但爲了節省時間,我們還是直奔主題。

    總之,大約一天後,李志力駕駛汽車不僅甩掉了追蹤的越軍,而且平安地到達了清邁地區。

    我們在前已經說過,不是越軍不想追,一是他們沒有稱手的交通工具,等到弄來了,李志力的汽車早沒了影蹤。二是越軍認爲國電視小組要回國,去機場是必經之路,追不那堵,因此越軍把防範的重要力量放在了機場。讓越軍沒有想到的是,電視小組的人沒有按着這個套路來,而是另避出路,這才讓越軍計劃走空,這才使得吳江龍他們身後沒了威脅,所以在第二天這他們來到了清邁。

    難道說事情這麼順利不成!當然不會,越軍特工並非等閒之輩,而且泰國早在他們的監視之下,別說是清邁這麼重要的地區,是一些廣大的農村也有越軍特工耳目,所以吳江龍他們僅算是暫時安全。這叫跑的了今日,躲不過明朝,這都是後話放在這先不提。

    再說吳江龍他們到了清邁之後,還有一個問題困擾着諸位,那是何去何從的問題。

    對於清邁,在場的這些人瞭解的並不多。在那個年代,如果能知道泰國還有這麼一個城市不錯了,更別說去過。

    哪像今天,信息這麼發達,哪裏好玩,只要幾個宣傳圖片,再加些誇張的宣傳語足夠了。那些在城市森林裏呆久了的人們,只要一聽說,衣兜裏還有餘錢,會蜂擁而至,弄的到處堵車,到處是人滿爲患。聽說目前,清邁也是國人來泰國旅遊的必到之處。

    如果把那段時間乾坤大遷移到現在,吳江龍他們因沒有進城裏轉轉,錯過了一個旅遊機會,那才叫後悔。這是笑話而矣!

    目前情況如此緊急,誰還有那份閒心。

    命都險些沒了,哪還有什麼心思看風景。再者說了,他們剛從柬回來,那裏的熱帶雨淋,野山野景,哪一個又清邁差。所以這個景對他們而言並沒啥吸引力,如同“泰山回來不看山”一樣的坦然。

    汽車駛進清邁後,路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畢竟泰國沒有打仗,老百姓的日子還過的安穩,所以,繁榮景象自然存在。

    路除了這輛軍車外,時不是的也有些民用汽車開過,不過,都沒有這輛車顯眼。軍車面蒙着帆布,顯得裏面神神祕祕,使得過往行人不自主地向裏望。但他們什麼都看不見,只能是猜測裏面有什麼。是讓他們想個一千八百回,也不回想到裏面裝的是國人。其實,是讓他們看了,也很難認出,因爲這些人在南亞呆了這麼久,整天風吹日曬的,臉與當地人是一樣的黑,皮膚同樣的粗糙,只要不開口說話,真還看不出是國人。

    汽車又走了一段路之後,李志力不敢再走大路,直接奔向一條三岔口的一條邊路。

    汽車剛走小路,立馬顛簸的不行,睡熟的劉漢林猛地被顛醒,身體砸向了董小朋,也把董小朋撞的一怔,不知所以然地回敬了一下。隨後這種狀態變得正常起來。

    車的人開始東搖西晃,不是我碰你是你碰我。

    光線被帆布阻擋在外,車裏是一個黑暗的世界,所以他們也扯不到什麼,如果想看,那隻能是掀帆布。

    衆人是又累又困,再加餓,哪還有什麼心思,凡乎都低着頭閉眼休息。即使不看外面,他們也知道,這是汽車走了另一條不好走的路,很可能是鄉間小路,不免心有了疑惑。

    劉漢林問身邊的洪志,“我們這是要去哪?

    洪志不語,閉着眼睛一付熟睡的樣子。

    劉漢林見洪志不搭理他,遂不高興地轉向對面的童勇男,

    “這哥們真行,都這時候了,他還有心思睡的着!” 言外之意不是沒心沒肺嘛!

    童勇男感覺出劉漢林說話有輕視味道,立馬阻止到,

    “閉嘴!瞎說什麼!”

    劉漢林撇下嘴,用眼鈄視洪志,一付不屑的勁,“哼,他也算是當兵的!要是都跟他這樣,還怎麼跟越南人打仗。”

    聽得出劉漢林是有所指。

    是啊!關於洪志放走越南女兵的那件事終究沒有瞞住人,他是因爲這個離開了部隊,而且還被審查,最後把所有功勞都弄沒了,其政治生命和自身生活都受到了很大影響。

    這件事放在國,的確讓人不能接受,但如果換成美國大兵,估計人們理解了,這是民族習慣的差異。

    美國大兵當了俘虜,回國之後照樣能評爲英雄。如果換在國,這樣的人後半生絕對不好過。所以說,國軍人在戰場寧願被打死,也不願做俘虜。

    拿洪志那件事來說,在國人民解放軍陣營內,這是不允許的。

    所以,劉漢林的一番小動作,在內情人看來,明顯是在揭洪志的傷痛。

    這話要是讓吳江龍聽見,估計當場會給劉漢林一拳,罵他“渾蛋,說的什麼話。”這些都有可能。

    但洪志沒滋聲。

    車的人都沒有說話,怕惹出什麼亂子。越南人的問題還沒解決,自己人再鬧起來,那成啥事了!

    徐昕說話了,他是最有發言權的人。估計他也能鎮住嘴無遮攔的劉漢林。但徐昕不會像吳江龍那樣揍劉漢林一頓,或者與他大吵大鬧,給他一番訓斥。這些都不行,畢竟徐昕是指導員出身,說服教育工作是他的長處,因此,他當然有他處理辦法。

    接下來,徐昕講了一個故事。是一起發生在七九年自衛反擊戰開始時的故事。

    不知諸位對七九年自衛反擊戰的故事還記得多少,時間太久了,可能忘了一些。正好我這裏還有一個故事沒講,現在講給大家聽,那是一場解放軍戰士突圍的故事。

    徐昕說:我給大家講一個故事吧!

    一聽有人講故事,衆人立馬靜了下來。是正常人都有這個習性,誰都想了解些新鮮事,特別是寂寞無聊之即,聽一個好故事又解渴、解餓還解乏,甚至還能增加人抵禦困難的鬥志。

    只見徐昕賣了一個關子,然後慢慢說起。

    那是越自衛擊戰開始的第三天,爲了防止進入我國邊境的一部分越軍逃跑,以達到全殲的目的,我解放軍一部負責穿插任務,提前於大部隊前到達某一地點,對越軍進行堵截。

    凡是看過此書的書友都知道,從廣西進越南,幾乎無路可走,是有路,那也早被越軍摸透了,早有人在那守着。既然是穿插,那得悄悄的進去,以防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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