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十年代那場戰爭 >八百三十五、歹徒行兇
    毋庸置疑,面前這三個人加被按着這一個紋身男,他們是一夥不法分子。手機端 m..雖說沒看到贓物,也沒看到他們的做案手段,但僅憑這四個人的行爲,再加院內樓人的呼喊,還不能斷定嗎?既然他們都不是好人,那還有什麼客氣,此時不出手,等於放縱壞人做壞事。

    “按住了,別讓他跑了。”

    吳和平擔心受到威脅後,他們當有人害怕,手一軟,會讓紋身男跑掉,所以他特意提醒了一句。

    對面的男人一聽這話,火了,“媽的,給你臉了,趕緊給我放人,不然,老子給你們按個放血。”

    只見刀光一閃,這個男人終於拔出了刀子。他手裏的刀子其它人不同,是一把直柄的短劍。

    建國以來,我國對刀具的管理是世界最嚴的國家。

    別說國傳統武術如何,但任何人想帶着長刀,或是一把利劍在大街轉游,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敢拿出來,用不了多大一會,會有警察圍你。如果知道誰家有,可能還會被門追索,所以說,我們國家是世家治安最好的國家之一。

    在這一期間,小青年打架也不是空手的。既然刀子不讓使,那變通。隨後,很多的年輕人打了菜刀主意。有的小商販見有機可乘,於是,他們便特製了一種輕快的小菜刀。這刀看去完全是菜刀形狀,但他是用一種非常好的鋼打造成的,完全優於菜刀,薄刃鋒利,體形又小,終天裏甚至能揣進棉衣袖口內。不過,這種刀市場可買不到,全是地下黑市交易。

    當初我也沒見過,是因爲我的一個兵出外打架之後,被關“緊閉”時,從他身搜出來的,所以才知道還有這樣的算做是武術器械之外的一種刀具。

    吳和平生長在軍區大院內,估計這樣的東西他見過。如果說打架的社會青年持着這樣的刀打架,還真沒什麼特別之處,如果拿出一把劍來,那另當別論了。

    吳和平出身于軍人世家,爺爺、父親都當過兵,尚武精神在這樣的家庭自然不會少。因此,在吳和平小時候,吳江龍針對他的好動性格,同時也是爲了更好地約束他,把他送到“少體心”學武術。什麼這個拳,那個拳法的,他都見過,刀棍之術也學過,但他不感興趣,認爲這些都是花拳秀腿,練這些,沒耐心,爲獨對散打情有獨衷

    這好辦啊!既然想學這個,那還不簡單。軍區有偵察大隊,那些偵察兵整天練的是這個。

    於是,吳江龍給他找了個師傅,誰啊!偵察大隊的教官沈巒。沈巒不僅是教官,而且還是吳江龍的親密戰友,過前線,打過仗,見過真正的敵人,而且還有一門祖傳武學, 所以,他在軍區大院也很有名氣。

    吳江龍跟吳和平一說出這名字,吳和平高興,別看他是小孩,但在小夥伴們,早知道沈巒,時不時地還擺出架子向別人炫耀。可那時,他並未被沈巒收爲徒弟,只是通過他老爸的關係見過這人,拿這名氣顯擺。現在,聽吳江龍一說,來真的了,他怎麼會不高興。

    從那時起,沈巒一有空閒時間便教吳和平,有時,還把他帶到訓練場,觀看偵察兵們的訓練。時間一久,吳和平三腳毛的功夫徹底轉變,成了一名能打能扛的勇士。不然的話,他怎麼能在軍區大院內,被孩子們稱呼老大這麼久,沒兩下子,肯定不行。

    不過,吳和平還真沒敢用他的特長去打架,否則,吳江龍還不廢了他。

    他知道自己的爹是什麼人,更知道沈巒師傅是什麼狠角色。沈巒不止一次地告誡他,我教你本事不是讓你欺負人的,是讓你強身建體、逞教壞人的。

    因此,在與別的孩子打架時,他可不敢用真功夫,擺個陣勢下跑對手是,這叫不戰而倔人之兵,之策也。時間久了,周邊地區的孩子們都知道吳和平厲害,誰還敢拿雞蛋去碰石頭。

    今天不同了,吳和平面對的可是一夥犯罪分子,他還能仁慈嗎!

    所以,吳和平看到對面的人亮出家夥,才知道他要對付的是夥窮兇極惡的歹徒。

    爲什麼這樣說,因爲在領頭的傢伙亮出短劍之後,另外兩人抽出了菜刀。在夜色之下,三把鐵器經燈光那麼一晃,刀身的冷寒之氣立馬凸現。

    “都要小心,退後一點。”吳和平心之不妙。對手亮出刀器,很可能是一場血戰。他身後的這些人都是孩子,從來沒見過種陣仗。所以他要挺身而出,保護他們。

    沒想到,龍智和毛海龍,根本不怕,反而衝了來與吳和平並肩而立,與對面的人瞬間成了三三的對抗力量。

    “你們倆來幹嘛!去,護着小宇他們幾個。”吳和平擔心兩人有危險,讓他倆退後。

    “那怎麼能成”。

    這倆人根本不聽,因爲此時,他們身穿着深綠軍裝,別看沒佩帶軍人的標誌,但這身軍衣早以證明他們是軍人,哪還管明天還是後天,只要是戰場,隨時都會讓這些後生們成爲真正的戰士。

    今天是一次檢驗的機會。沒想到,竟然在黑黑的衚衕內,有了真刀可練習。

    看見吳和平不但沒退,還來兩個,持劍的歹徒知道他已經不能嚇走眼前的這些孩子了,必須來真格的,給點顏色瞧瞧。

    “那別怪老子手狠刺。”

    說着,男人挺身向前,一劍朝吳和平刺過來。

    這一劍夠狠,直接捅向吳和平身。只要挨,肯定是透心涼。

    現在是明社會,可不是武俠小說裏的場景,哪能這麼狠,出劍子彈殺人還要有速度。

    興許這傢伙看武俠小說看多了,還當是拼冷鐵時代,一語不和便是衝殺。

    從吳和平的角度看過去是這樣,抓你個人算什麼,犯了法受到懲處是,誰讓你們幹壞事,偷人家的東西呢!

    其實不然,爲什麼這傢伙要拼命,他是不拼不行,眼下,他必須要救走被吳和平他們幾個抓住的這個人,否則,一個都別想跑。

    只要有一個團伙分子被抓,其他的別想跑。逃也可以,那是跑的了今天,跑不了明天,早早晚晚都的歸案。

    這四個人並不是本地人,是從外地來的流犯。因他們身有命案,根本回不了老家,所以四處流竄,走到哪,犯案跟到哪。

    原本,他們並非要搶這個賓館,而是看了對面的儲蓄所。只因爲他們來晚了一步,眼看着運鈔人員提着箱子從裏面走出來,了運鈔車,然後車開走了,接着是關門閉窗。

    稍有點常識的人都能看出來,裏面沒錢了。沒錢,還搶個什麼勁。

    他們四個想退回去。退哪啊!本來沒家,走哪算哪!一擡頭,看見了對面的賓館。天晚了,自然要找地方住,於是,這四人進了賓館準備登記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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