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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修習武道

    來到王爺府,管家張伯給衆人安排在一個單獨的小院,小院有北房三間,還有東西廂房張誠和娘住了北房,三兄弟各自在東西廂房尋得一處房間,算是安頓好了,午張伯來到院說是王爺請大家喫飯。!老孃行動不便,不願參加,張伯又命人將食物送到小院當。張誠四人與管家來到王府廳堂。見王爺已在桌前坐,趕忙前問安,客套幾句後,王爺對四人說道:明日起你們和府裏的教頭練習功法,午後可以讓師爺教授你們讀書識字,只是別荒度了時光。四人應諾,午飯沒有喝酒,老王爺很是看幾個少年,怕他們沉溺這杯之物,反倒害了他們。

    午飯散去,四人回到小院,各自安頓起居之事。張誠與老孃北房東西各一間,間的堂屋有個竈臺,可以燒水,做些簡單的飯食。安頓好老孃,張誠一個人回到房暗自思忖:恢復記憶後盡忙着喫飯還賬的事,關於自己身體也該好好調理一下了。過往的轉世,只是在鑄人性,並沒有修行,自己是草木化精而成,骨子裏有吸收天地精華的本領,但凝成肉身後卻不知怎麼才能吸收天地靈氣,這需要人類的一套修煉方法纔可以做到,而普通武道本領他是掌握的,無非是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另外他還曾服務過國家情報部門,掌握更加簡單有效的殺人技能,不是武道,沒有複雜的套路,目的是殺人。

    內家拳之氣不是空氣氫氣氧氣之類的物質氣體,而是經絡運行順暢時的一種感覺。練習內家拳多年的人能感覺到氣的存在,但這種存在也僅僅體現經脈,經絡之外的地方感覺是不明顯的,最明顯的地方是背部,是督脈較明顯,也是所謂的氣貼背出。任脈的氣感沒那麼強,要練習很多年後,才能明顯感覺到。氣感的感覺是溫熱之氣,不冷,也不滾燙,有方向,像水流一樣流淌。

    把內家拳練氣的功法,用於打通周身的穴道,也許是個初級修煉的辦法。

    經脈由,十二正經、經八脈及附屬的十二經別、十二經筋和十二皮部組成,這十四條經線循行於體內,組成體內循環的高速通路。張誠盤膝坐在牀,五心朝天,意沉丹田,慢慢的丹田微熱,產生氣感,再把這溫熱的氣感導向經脈...

    到了清晨,張誠找到胖子三人,對他們說自己要修習一門功法,暫時不和他們一起去府裏的教頭那裏練習了,胖子三人知道張誠是有主見之人,並不是偷懶,自然應諾,大家各自分別,胖子兄弟來到王府教頭處,撾腰劈腿,練習基本功,張誠回到房繼續凝練內氣,衝擊經脈,日子平靜的度過,剛開始,胖子三人還能在晚飯時候見到張誠,後來張誠囑咐大家,沒有大事不要去驚擾他的靜修,之後,是一兩天才能見張誠走出房門,和大家一起喫個飯。日子這樣簡單而又平靜的過去了。期間王爺也曾看過兄弟們的幾次訓練,得知張誠在獨自修習功法後,並沒有詫異,非常之人有非常之舉,也是見怪不怪了。

    數個月後的一天深夜,張誠忽地睜開雙目,兩眼發出精光,又打通數個穴道,要知道人的人體周身約有52個單穴,300個雙穴、50個經外穴,共720個穴位。有108個要害穴,其有72個穴一般點擊不至於致命,其餘36個穴是致命穴,俗稱‘死穴‘。 要想打通所有穴位不知還要多少歲月,但是他打通一小部分後,現在感覺已經可以內氣外放了。伸出右手,催動丹田內氣鼓入,右手掌鋒處,形成一道淡白色內氣鋒芒,揮手向椅子劈去,椅子霎時被劈成兩半,劈砍過程沒有發出聲音,只是聽到椅子兩半倒地的聲響。

    張誠大喜,看來自己的修習方向並沒有錯,將來所有周身經絡全部打開,或許可以吸收天地靈氣了。又琢磨了一會,天色已經泛亮,張誠走出房門和老孃打了招呼,來到院,見胖子三人已經起來,忙前招呼:怎麼樣兄弟們?這小半年的功夫都很厲害了吧?諸葛見張誠出來了,大喜着奔了過來,一把摟住張誠:哎呀!誠哥你可出來了,我們都想死你了!胖子和孫竹也過來關切的問到:咋樣老大,你的功法研究好啦?張誠微微一笑回答:早着吶,是出來休息休息。那你出來的可巧了,昨天皇城劉丞相的兒子奉旨巡查邊關,路過王爺府小憩,說今天走之前,要他的護衛和王府的教頭進行切磋試,本來王爺不想惹麻煩,怎奈那個二世祖看不出臉色,說是非要看看自己的護衛有沒有真正的本領,老王爺本也是行伍出身,禁不住二世祖的言語相激,也答應了下來。約好早飯之後在演武場進行試。

    張誠聽完之後也是來了興趣,此世生活了十幾年,卻是沒有見過真正高手過招,能夠觀摩一下,對自己的修煉或許還有幫助。匆匆早飯之後,一行人來到王府後院的演武場,這是用三合土砸平的一個小操場,兩旁擺着兵器架子和兩排椅子,一邊的座椅的主位坐着一個華服青年,面色青白,眼眶發黑,一看是酒色過度之人。青年男子左右各有兩人,這四人肌肉鼓脹,看樣子都是練家子。另一排的主坐是老王爺,旁邊只坐了兩個同樣身材健碩的年人,胖子小聲附耳道:王爺身邊穿黑色衣服的是張教頭,以前曾是老王爺麾下一員猛將,擅長的主要是馬和兵刃的功夫,穿灰衣的是李教頭,他擅長的是擒拿格鬥之術,以前是王爺的侍衛。坐在對面的是二世祖劉能,這次擔任御史,代天子巡視邊關,他身邊兩個穿官服的是御前侍衛,兩個穿便服的是劉家的護衛。張誠點了點頭,沒說什麼,繼續觀看着場的情形。此時站在王爺身後的張伯見張誠等人走了過啦,急忙對王爺耳語,王爺扭頭看見張誠等人,欣喜道:小子出關啦?張誠走近前抱拳躬身道:謝王爺掛懷,小子閉門造車,讓您老見笑了!哈哈,小子不要客氣,做到我身邊!王爺伸手拉張誠坐下,胖子三人立於張誠身後。

    王爺,這位少年也是府的教頭嗎?很是年少呀?華服青年劉姓世祖皮笑肉不笑的問到。不是,這是我的故交子侄,開始吧,你們誰先來?王爺顯然對這沒事找事的二世祖有些不耐煩。

    二世祖的笑容略微一僵,扭頭對身側紅臉魁梧的自家護衛說道:老劉你去領教一下王爺府的教頭。是!一聲應諾,紅臉漢子站起身來走到場,向王爺一側躬身施禮:向王爺府的高手請教!請教是客氣,試纔是真的。

    王爺身旁的灰衣李教頭起身向王爺施禮道:請王爺准許,我去請教劉御史的高手。王爺點點頭,李教頭轉身下場,二人在場相對而立,抱拳客氣一句,馬拉開架門伺機而動。還是劉家的紅臉漢子先出手了,一個前衝,右手握拳向灰衣李教頭砸來,老李側身讓過來拳,一個右手肘向紅臉撞去,紅臉老劉左手相擋,二人拆招換式戰作一團,張誠一旁觀摩,見紅臉老劉的架勢剛猛,下盤穩固。而老李招式敏捷、恨辣都是錯骨分筋的擒拿手法,雖然打的十分精彩,但是雙方都沒有內氣相搏,不知他們是沒有內氣還是沒有用出來,那如此試,也看誰有大意或力竭的時候了。又鬥了十幾回合,紅臉老劉急於建功,欺老李沒有自己氣力大,硬攻前,被老李抓住機會,反關節制住老劉左手臂,老劉大急,他可是知道自家這個紈絝少爺,要是今天當着衆人丟了他的臉面,回去自己一定沒好日子過了,想到如此,老劉鼓起右手反手向身後掄去,此時的李教頭好生氣惱,這人不是耍無賴嗎!輸了要拼命!他現在要麼放開老劉的左臂,躲開他的右拳,要麼只能折斷他的左臂,李教頭一咬口銀牙心想:你不願輸,我卻是更不能丟了老王爺的臉面,雙手用力一折,一聲慘叫傳來!紅臉老劉掄到一半的拳頭無力的垂了下去,左小臂被反向折斷,李教頭忙要扶住老劉,替他接骨,卻不料那紈絝世祖已經站了起來,大聲呵斥道:不勞教頭費心啦!旁邊一位白臉劉家護衛急忙把受傷的老劉扶回一邊,替他把錯位的肘關節復位,紈絝斜瞥一眼老劉嘟囔道:沒用的東西!然後眼睛看向白臉年護衛:你去向王爺的教頭請教!再輸了,都給我混蛋,少爺這裏不留廢物!白臉護衛臉色更加蒼白,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來到場也不通名報姓,直接向李教頭攻去,又是幾十個回和,白臉護衛的功力較之落敗的劉姓護衛還有所不如,眼看又要落敗,心大急,心一狠,俯身從綁腿裏抽出三支金鏢,一擡手射向李教頭,老李沒想對手竟然用暗器偷襲,急忙閃避,但是還是又一枚金鏢插入心口,一口鮮血吐出,老李倒地身亡,衆人都愣在當場,誰也沒想到武還出了人命。這時那白臉護衛連忙抱拳向王爺和紈絝賠禮道:是小人失手了,請大人們責罰!那紈絝反倒一臉輕鬆說道,武哪有個萬全,失手也正常,我替你給這位教頭的家人賠200兩銀子也是了,王爺覺得此事可好?此時坐在那裏的老王爺雙眼簡直要冒出火來!兩手把椅子扶手捏的吱吱作響,沉聲道:老李在軍隊跟着我,他給我們的帝國立下無數戰功,我視他爲兄弟手足!200兩銀子!200兩銀子!想買本王兄弟的性命!笑話!今日此事沒個善了!紈絝看到老王爺暴怒,也有些緊張了,他可是聽說過這位爺的秉性,其他事都好說,只要事關他的士卒將帥,他立馬能翻臉,而且誰的面子也不給。老王爺又看向劉家白臉護衛說道:武之時誰讓你用暗器傷人啦?護衛嚇的跪下不敢說話,紈絝卻是小聲嘟囔道:也沒說不讓用呀。老王爺立刻瞪起虎目,罵到:小王八蛋你信不信,我把你宰了醃成肉乾給你爹送去呀?紈絝立馬住聲,他知道這老頭在朝爲官時,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別說自己,是自己老爹,也十分畏懼這個老傢伙,這次試還真不是他喫飽撐得非要的,而是從皇城出發時,老爹的密令,說是看看這老頭子身邊還有什麼能人,如果他身邊沒有什麼勇武之士,將來朝廷如果再命老王爺領軍,紈絝的老子可能以他年老體邁,身邊沒有能人加以反對,如果老王爺身邊有能人,則可以盯緊此人,暗除去,一樣讓老王爺成爲孤家寡人。那麼領軍很可能是劉丞相的女婿,邊關的趙提督了,一旦女婿取得兵權,那朝還不是姓了劉。這是紈絝他爹的如意算盤。如今沒想弄得尷尬了,當着老頭子的面殺了他的教頭,紈絝連忙陪笑對王爺對王爺說,是我這護衛不對,可是武難免失手,人已經死了,您看這...。沒等紈絝說完,在王爺身旁的黑衣張教頭向王爺施禮道:末將願與劉御史的護衛再行試,張教頭與剛剛死去的李教頭本交好,適才是他把老友的遺體從場抱走的,馬回來是想爲故友報仇的。老王爺看了看張教頭搖了搖頭,他也想爲自己的部下雪恨,但張教頭的強項是馬的功夫,要論閃轉騰挪的本領,他還不如死去的老李,剛剛失去一名心腹,老人不想再讓另一名去冒險,有仇留着報!想到此處,老王爺似乎一下蒼老了幾歲,沉聲說道:我們不了。扭頭要離去,這時耳邊傳來張誠的聲音:王爺,小子想與劉府的高人領教一下,王爺連忙制止道:不行!這武不是你小孩子家現在能參加的,等你以後練個十年八年的再說吧。王爺不知他有什麼能爲,當然不願張誠有個閃失,小子心有數,張誠此時正揹着劉家人向王爺施禮,眼睛卻向老人眨了眨,王爺不知何意,卻見張誠已然走下場,唉!他孃的!本王什麼時候同意你下場了!真是胡鬧!回頭想去叫住張誠,卻見他已不由分說的和白臉護衛交起手來,砰砰!護衛的兩記重拳砸在張誠心口,老王爺心疼一閉眼,心想: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啊!怎麼這麼魯莽!再睜眼時卻驚的說不出話了,只見剛纔如同萬鈞之勢的兩記重拳像是打在別人身,張誠不但沒退,反而欺到護衛身前,一手抓住護衛胸口,一手抓住腰帶,丹田內氣運到雙臂,吐氣開聲把護衛掄向空,這白臉護衛怎麼也沒想到有這種遇,飛到空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已然落下了。一聲慘叫傳來,這護衛直接穿在兵器架的長矛成了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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