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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侍衛營

    又密談一番,王爺將侍衛營官的印信交於張誠並囑咐道:你的老孃你經儘管放心,我已關照再給老人家找兩名下人侍候,你的三個兄弟歸你麾下使用,營士卒你可以自己招募,也可從軍營挑選,軍餉由我向朝廷申請,不夠的由我王府來出。!張誠感謝再三後退出書房,回到自己的院,又與兄弟們商量一番,這才各自安歇。

    轉日,張誠帶領胖子、孫竹與諸葛山,向王爺辭行,一爲回趙村釀酒,二是順路招募侍衛營士卒,趙村老家裏有現成的釀酒工具,用起來較方便,村裏也有十來個年輕人,如果大家願意可以招募起來。

    辭別老王爺,兄弟幾人快步疾行,很快回到村莊,四人分別走訪這十戶人家,告訴他們成爲王爺侍衛營的侍衛,有什麼樣的好處,這趙村也不是非常富庶的地方,聽了幾個小子說的,能當王爺的侍衛,還管喫住,每月還有銀子發,瞬時間有一大幫少年想要加入,沒過十五歲的,張誠告訴他們到了年齡再來報名,其他三十至十五歲的一共十三人,張誠全部接收,卻沒想到的是,這第一批侍衛營的侍衛在以後,有了一個令所有敵對勢力聞風喪膽的名字——十三鐵衛!

    張誠讓胖子和孫竹帶十人去鎮購買釀酒的穀物,小諸葛和自己帶兩個人在家做準備工作。

    手裏有銀子好辦事,傍晚胖子帶人買回來釀酒的穀物,還有許多米麪,張誠帶領大家齊手做飯,喫飽喝足,大家圍攏一圈,張誠對大家說道:在座的都是鄉親,以後在王爺的侍衛營裏,大家是弟兄、戰友、更是手足!我希望大家在最危險、最爲困難的時候,不要放棄你身邊的任何一位你的同伴,因爲你們是兄弟!這是我侍衛營第一條軍律!也是隻要我張誠在侍衛營永遠的軍律!你們能做到嗎?十三人加胖子三人齊聲喝道:能!嘹亮的聲音撕破寧靜的趙村,嚇得村裏人不禁都是一哆嗦,什麼野獸在叫?怎麼能這麼熊武!大家不禁這麼思量着。

    第二天,大家在張誠的指揮下開始釀酒,間空閒時,張誠教授十三人內氣的修煉功法,胖子三人則教授大家擒拿格鬥技巧,當然,這是從王府李教頭和張誠那裏學來的。十幾天後,張誠又把十三人分爲兩組,一人當隊長,這個隊長十三人每人輪流當值一天,兩組進行對抗性訓練,隊長作爲裁判。張誠知道再好的搏擊技能傳授,也不實戰的錘鍊。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如果這些年青人將來成長爲真正的戰士,那麼張誠的訓練會更加殘酷!

    兩個多月過去了,張誠的釀的酒已經出鍋,200壇貼着紅紙封貼的將軍令擺滿了一院子,十三侍衛的內氣修煉卻沒一個有所成,相之下的擒拿格鬥技巧倒是進步了不少。胖子去僱了十幾輛馬車把酒裝去,十幾個人跟隨馬車去往鎮的王爺府行去。

    剛到府門,張誠覺得氣氛和以前明顯不同,各色軍校進進出出,腳步匆忙緊張,原來王爺府的牌匾,現在改成了帥府兩個字,門口也不再是傳話的門房家人,而是由士卒站崗。張誠前拱手道:請勞煩通稟王爺,侍衛營張誠覆命。本來這士卒見一百姓打扮的青年人前,剛要發作他軍爺的暴脾氣,聽得他自報是侍衛營之人,忙收起剛要呲牙的表情,微笑迴應:請在此稍等,我去向王爺回稟,還沒來得及轉身,臺階又走來一人,一個身着武將官服,威風凜凜的將官,卻是原來做管家的張伯,張伯見是張誠趕忙前搭話:是張誠回來啦!王爺可是沒少唸叨你,要不是公務繁忙,他老人家要去趙村找你了,快,快隨我進入拜見王爺,那門口當值的士卒見是王爺最信任的張將軍領着張誠進帥府,趕緊讓開身,一句話也不敢再多言了,心裏卻是暗自後怕,要是剛纔把牙呲出來,現在估計已經掉在地了。

    張誠扭頭招呼一衆人及送酒的馬車隨張伯進入府,張伯見有這麼多美酒,低聲問到:張誠,這將軍令可否給我幾壇,我出銀兩購買,你看可好?自從那次王爺賜酒,我再沒機會從老王爺那裏喝到此酒,現在想起來舌頭底下已經有口水冒出了,看着張伯一臉希冀的饞貓嘴臉,張誠大笑,說道:我已經留了兩輛馬車在外面,不知張伯是否看見?張伯扭頭望向門外,果然帥府外面還停有兩輛拉酒的馬車,每輛車的酒估計有個20壇,這是給我留的?張伯有點不敢置信的問道,其一輛是的,我估計張伯自重新領命帶領軍隊,不會再住在王府了,所以把馬車留在外面,一輛給張伯,一輛給張野張將軍,他的酒是次他特意向我討要的,您的酒是我特意給您留的!張伯心一暖,拍了拍張誠的肩膀,沒有說話,心感嘆,這未到弱冠年紀的少年竟是如此細心,更感嘆老王爺慧眼識人。

    拉着張誠走到廳堂門口,下人向裏回稟,而後馬請張誠和張伯進入房。老王爺端坐帥案之後,左右各侍立幾名旗牌校官,昔日的王府會客廳已然變成了帥堂。張誠與張伯齊聲抱拳施禮,向王爺問安,老王爺本來肅穆的神情變得緩和起來,向二人問了問各自的情況,張誠把十三名侍衛招募和訓練的情況及新釀的將軍令等事宜向王爺做了稟報,王爺點點頭,對馬能有美酒相陪最是滿意。張伯則是稟報了一些軍內部情報與動向,張誠這才知道,原來張伯和原來的張野張教頭,現在由參將轉而做了督軍,這個督軍不同以往歷史的督軍一職,以往歷史的督軍大多是一方軍政長官的代名詞,而二張兩位督軍的職責是,監督各部隊服從和執行命令的有效性,說白了是軍隊當的執法部門和情報部門,另外他們還擔負着穿插支援的使命。聽了張伯的稟報,張誠感到軍的內鬥甚爲錯綜複雜,王爺成立這個督軍思慮甚是英明縝密。

    一番詳談後,張伯起身告辭,王爺留下張誠言道:你的侍衛營還要擴充,我的意思是要你帶領一隻存在,又不存在的隊伍,王爺的意思是,我們表面是王爺的侍衛隊,暗再去執行一些祕密任務?張誠小心的問到。老王爺滿意的點點頭,用讚許的目光注視着張誠說道:你理解的不錯,剛纔你也聽到了,軍幫派林立,外敵諜報的挑撥,收買,更是使我們的軍隊四分五裂,如此下去,大戰開啓的時候,也是我們亡國大敗的時候,有些將領暗通敵,但是我們又不能通過朝廷的指令加以治罪,有的將領爲了個人私怨,在各方面給宿敵製造麻煩,這樣的部隊是烏合之衆,沒有任何戰鬥力,所以我要肅清這些毒瘤,非常之時,要非常手段,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明白!張誠起身應命。既然要你們如影子般的存在,那麼常留在帥府顯得扎眼了,我建議你們把營地建在你們趙村,說我批准你們在那裏訓練。那裏雖然偏僻,好在離帥府只有兩個時辰的路程,要是騎馬半個時辰能趕到。一應軍需銀兩、物資都是你們優先,你看可好?謝王爺!張誠抱拳施禮。不用謝我,其實你是在幫我,幫這一方的婦孺百姓。好啦,正事說完了,我也沒時間請你一起悠閒地飲酒了,把你新釀的將軍令取來,老夫敬你一碗得勝酒!是,張誠應諾,這時早有下人把酒罈打開,倒滿兩碗酒,王爺端起酒碗在鼻下嗅嗅,讚道:好酒,這世間恐怕只有一個小子你能釀出如此純粹的美酒了!幹!老王爺說完一氣將酒喝完,臉一陣紅暈,意氣風發道:喝了你的酒,更讓我期待你帶出的兵!一定不辜負老王爺重託!說罷,張誠也把碗酒一飲而盡。拱手辭別王爺。

    回到老孃所住的小院,見老孃生活無恙,又與她嘮了半天家常,晚飯後。這纔回到房打坐凝練內氣,現在張誠每日只是小睡兩個時辰,其他時間都用打坐替代了。

    第二天,張誠向帥府軍需處,提出要20匹馬、40套軍服及各類武器若干,很快有軍士把物資送到,間碰到了原來王府教頭張野,現在的張督軍,他爲得到這20壇酒對張誠萬分感謝,不必細說。張誠衆人換好軍服牽着馬匹,走出帥府來到鎮子外面,人靠衣裝馬靠鞍!十幾個兄弟身着嶄新統一的軍隊服飾,格外精神抖擻。來到大路,大家開始馬飛奔,自從被招募到張誠家訓練,村裏的十幾個年輕人沒能回家,這對於從沒離開過家的他們來說,心甚是想念。大約半個時辰回到了趙村,趙村的父老見來了軍爺,紛紛躲避,誰想有個小孩子眼尖,看到一個騎馬威武士兵大喊道:哥!是我哥!我哥回來了!鄉親們也頓住腳步回頭張望:這時又有一個年婦女驚叫道:我兒!那是我兒呀!大家頓時把十幾個已經列隊的士兵圍了起來大喊大叫着,相反列隊的士兵一個也沒有動,雙耳好像什麼也沒有聽到,雙目注視着隊伍前面策馬站立的張誠,人羣有人說道,咦?我家小三子咋不理我吶?我家那個狗娃不是也沒招呼我這個親爹嗎!人家這叫軍令!沒有命令不能亂動!另外一個人大明白似的解釋着。哇!你家的狗蛋穿軍服很帥氣吶,回頭咱兩家那親事可以再談談啊?我家狗蛋現在出息了,你家的幺妹皮膚太黑了,要談也等狗蛋娶了大房再說吧!什麼?你想讓我閨女給你家作妾!美死你吧!缺德玩意兒!人羣一片嘈雜聲,直到張誠宣佈一天後集合現在解散,軍士們再沒有了剛纔的矜持,紛紛跑去與自家親人相擁而泣。胖子三兄弟也和家人團聚去了,他們都想叫張誠一起回家,怎奈張誠笑着向他們揮手,向村子最邊緣的自家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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