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一聽夫人都發話了,立馬也不用顧及,直接賞了侯立兩個大巴掌過去。
侯立一個不察,直接被扇到了地上,嘴裏的還吐出了一口血出來。
蘇錦這會兒走了出來,站在了玉蘭的身邊,看都沒有看侯立一眼。“玉蘭,你現在應該看清楚了吧當初我就說過,這個侯立就是一個渣男,他連作爲一個人最起碼的道德底線都沒有。妻子可以拋棄,可是連自己的骨血都可以不認的人,本性已經壞了,你還能指望他能悔
改”蘇錦看着玉蘭說道。
玉蘭看向了蘇錦,點了點頭。
“師父,你放心,我沒有被他騙到,我現在看到他,只是覺得噁心走吧,師父,以後我不會理會了”
蘇錦見到玉蘭看穿了侯立這個人,這才放心了。
這邊侯立看着蘇錦,眼中全是憤恨之色。
“我們夫妻倆的事情,你一個女人來攪和什麼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守婦道。玉蘭嫁給我了,身子是我的,就該跟着我一輩子。人們常說寧拆一座表廟,不毀人一段姻緣,你這個婦人怎麼如此惡毒”
蘇錦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
這邊王林聽到侯立這麼說蘇錦,忍不住想要上前教訓一下這個渣男的時候,蘇錦走了過來。
“侯立,我還真看不起你就你這樣的男人,落到今日的境地,還真是活該王林,將人丟出去,以後只要出現在咱們家附近,就給我狠狠打,打到他不敢來爲止”
“你們敢,你們敢,我要找里正”看着王林走過來,侯立這才知道怕了。
王林輕蔑的看了侯立一眼,一隻手將他抓了起來,然後朝着遠處扔了過去。
一聲慘叫聲傳來,接着就什麼動靜都沒有了。
玉蘭被嚇了一大跳,然後有些擔心的說道:“師父,該不會出人命吧”
蘇錦看了看玉蘭,笑着說道:“怎麼心疼那個渣男呢”
玉蘭搖了搖頭說道:“師父,我是心疼你要是因爲那個渣男給你帶來什麼麻煩,我纔要覺得過意不去了”
蘇錦聽到這話,笑了笑。
“放心好了王林的身手不錯,他會注意力道的”
王林的確是注意了力道,只不過,丟人的地方選得很奇特而已。
在蘇錦家外面的農田裏,剛好就有一個農忙的時候用來週轉糞便的糞坑。
儘管裏面的水已經被蒸發了,可是糞便卻還是在的。
這不,侯立落下去之後,那些看着成型的糞便因爲重力的作用,瞬間化成了粉末。
侯立落下去,原本在慘叫着,接過那些糞便粉末一下子就塞進嘴裏,堵塞了他的嘴,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當侯立看清楚他落下的地方時,再感覺到嘴裏的粉末,最終被氣得一下子就暈倒在糞坑裏了。
侯立的狼狽,後來被村裏的人看見了,當成笑話就傳了出來。
蘇錦和玉蘭從宋春妮的口中得知這一切之後,頓時笑得不行
蘇錦還是第一次發現,徐埕的這個手下還真是有幽默細胞的,扔個人都可以這麼有笑點。
徐埕休養了幾天,這會兒正在書房裏和徐躍光說着話。
確切的說,是徐躍光要找徐埕說話。
當時卓良也在,徐躍光說要單獨和徐埕說一些事情,卓良就很自覺的離開了。
等到書房裏只剩下父子二人的時候,徐躍光這纔看向了徐埕。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官位被人算計,保不住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拿出你的將軍之位來保住徐家”
徐埕聽到自家父親說起這事,很是平淡的說道:“當初父親還有大哥二哥不是很希望我這麼做嗎既然你們這麼希望,我就如你們的願。反正沒有這個將軍的官職,我活得更輕鬆一些”
徐躍光聽到徐埕的話,眼中露出了很複雜的神色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徐埕揚了揚眉毛,不明白自家父親這是在說什麼。
“早就知道了什麼”
徐躍光對上了徐埕清澈的目光,到了嘴邊的話突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父親若是不想說,可以不說”徐埕看着徐躍光,很是體貼的說道。
就是這句話,讓徐躍光的一雙眼睛都紅了。
“我知道,以前爲父愧對你也是爲父糊塗,以前一葉障目居然沒有看清楚一切,冷漠了你。”
徐埕見到這樣的徐躍光,有些不明白了。
“父親這是怎麼呢”
徐躍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出來,然後看向了徐埕。
“如果我說,我的尚書位置,還有你的將軍之位會丟掉,全是你大哥和二哥在算計,你信嗎”
徐埕聽到這話,一下子站了起來,連上全是震驚之色。
好半響之後,徐埕這才坐下了,沉思了一會兒,心中恍然大悟。
難怪,難怪會有人在父親眼皮子底下做手腳,若是換做是大哥和二哥聯手,那麼這一切就很簡單了。
“父親,你有證據嗎大哥和二哥爲什麼要這麼做,要知道,你可是大哥和二哥的親父親啊我即便不收待見,可是你卻不一樣”徐埕還是有些不明白了。
徐躍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將他之前做的那個噩夢說了起來。
隨着徐躍光的講述,徐埕的目光越來越凝重,最終沉默了。“事情就是這樣的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了我就好像親身經歷了那些事情一樣。因爲太真實,所以醒來之後,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你大哥哥和二哥,纔會和你母親匆匆離開了京城,唐突的到了你這
來”
徐埕想了想,又追問道:“你確定在你的夢中,我孤苦一世沒有蘇錦出現”
徐躍光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我確定在我的夢中,你辭去了將軍之位之後就不知所蹤,一直等到最後你帶着兵出現。只是那個時候,我們一家,最終只剩下你一個人。到後最後,你都是一個人過着,孤苦一生,連皇上給你的世襲爵位你也不曾要,就這麼孤單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