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這會兒也是想明白了,之前的她爲什麼就這麼鑽牛角尖了。
的確,事情沒有發生之前,一切都會有轉機的,她何必將時間花在焦急和擔憂之上。
如今,徐埕爲了他們夫妻倆以後平穩的生活而努力,她更不能坐在一邊看着。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既然她和徐埕都想要以後過着平靜的生活,現在就應該努力纔對。
“應伯伯,我明白了”蘇錦這會兒是豁然開朗。
應城摸了摸鬍鬚,笑了。
“以後想不通,就來找應伯伯說說話,今日既然已經來了,索性就在這裏放鬆一下吧你即便是有事想要做,這不差這一天的時間。正好我這有一點發現,說不定你能幫我參透了”
“發現”蘇錦回過神來,莫非應伯伯已經找到了四象合一的方法。
想到這裏,蘇錦的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來。
“不是四象合一的事情,而是另一件事情”
說着,應城就從衣袖裏面拿出了一封信來。
“咦,應伯伯,這不是那個匣子裏拿出來的信嗎”蘇錦眼尖,一眼就認出這封信來。
“對,就是這封信你以爲這封信就這麼簡單了”應城看向了蘇錦,笑着說道。
“莫非,這裏面還內有乾坤”蘇錦立馬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
應城點了點頭,手上卻是快速的將信拿了出來。
“一封信,被這麼祕密的保存着,肯定不會只有信上這麼簡單。”
蘇錦也好奇的湊了過來,仔細的看着這封信
“那要怎麼辦對着光線看,用火烤一烤,或者放到水裏浸泡一下”眨眼之間,蘇錦就想到了好幾種試探的方法來。
應城看看着蘇錦,頓時樂呵了起來。
“你這腦袋瓜裏究竟裝的是什麼這麼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有”
“我那是經驗之談,自古以來,不都是用這種手段匿藏了真正想要表達的信息嗎”蘇錦一副我有理的樣子說道。
應城搖了搖頭,然後就從一邊的木盒子拿了一根針出來。
“來,讓我扎一針,用一點你的血”
蘇錦聽到應城這話,下意識的就將雙手收到了背後。
“應伯伯,扎手指很疼的我怕疼”
應城看着蘇錦一臉警惕的看着他,頓時樂呵得不行。
“你這丫頭,怎麼就怕疼成這樣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取你手指頭一點鮮血而已,一點都不疼,事後
我保證連個疤痕都沒有”
“不行,你怎麼不用應世的血試試,爲什麼要用我的啊”蘇錦搖了搖頭,還是不願意。
“我去,這封信已經喝了三個人的血啊,那這封信肯定是個妖怪,我纔不要餵它喫我的血了應伯伯,我剛纔說了那麼多法子,你好歹再試試啊不行再說用我的血吧”蘇錦不甘心的說道。
“你啊,就把手給我拿來吧”應城說着,出手就抓住了蘇錦的左手,然後一針紮了上去。
“啊”蘇錦皺了皺眉頭,眼中淚花都出來了:“好疼”
應城將蘇錦的手指頭移動到了信上面,然後一滴血滴了上去。
蘇錦趕緊將手指抽了回來,然後用嘴吹了吹。
“行了,行了,都是做孃的人了,害怕疼,你也不怕你家昊哥兒笑話你”
蘇錦看着自己的手指頭的血還真的不流了,仔細看去臉針眼都看不到,這才瞥了瞥嘴說道:“我纔不怕被昊哥兒看到了昊哥兒看到,只會心疼我這個做孃的”
應城看着那鮮血緩慢的蔓延着,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纔會蔓延到整張信紙上,這才擡起頭來,從兜裏掏出一個玉瓶來。
“好了,別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趕緊將藥敷上保管一會兒你的手指頭一會兒什麼事情都沒有真是沒見過你這樣做孃的,居然在孩子面前裝柔弱”
蘇錦將玉瓶接過來之後,打開蓋子,抹了一些藥膏在手上,之前還有些痛的手中瞬間就不疼了。
“哎,應伯伯,你這藥膏真的很不錯啊”蘇錦愛不釋手的把玩着。
“那可是,這可是用了不少好藥材製作而成的,五年才得這麼一瓶藥,你說好不好啊”應城看着蘇錦眼睛發亮的樣子,頓時笑了:“行了,別眼巴巴的看着我,這東西就送你了”
蘇錦得了這麼好的東西,立馬眉開眼笑的。
“那我就不客氣啊有這東西,以後是不是臉上受傷都不用怕了”
“這個癒合傷口和去疤痕都很有效的好好留着,可別拿出來亂用,用完了就沒有了”應城叮囑了一句。
蘇錦點了點頭,然後就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說話之間,血液已經擴散到了整個信紙之上,突然之間,信紙有了變化。
原本的那些字已經褪去,接下來就是一個個紅色的字體顯現出來。
應城和蘇錦都注意到這個情況,兩個人都看了過來。
“我的天,還真的是需要我的血啊”蘇錦驚歎道。
“不,不是你的血,是四個人的血”應城這會兒臉色變得非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