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醫藥行業是暴利,也看得出御少厲很有錢,所以他也不用這樣展示自己吧。
“去哪了”
剛走進大門,便聽到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
喬幸兒一震,擡起頭只見御少厲站在樓梯上,穿着一身黑色西裝,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冰冷的黑眸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沒想到他竟然在,喬幸兒眼神閃了閃,點了點頭,擡腳朝樓上走去。
作爲代孕工具,她實在沒話和他說。
“我讓你走了麼”
擦肩而過時,御少厲大手忽然一把握住她的胳膊。
像是被鐵鉗卡住,喬幸兒喫痛的皺起眉,道:“你幹什麼”
可能是因爲打針的原因,她小腹有些疼,現在只想回房間休息。
“這話應該我問你”御少厲冷笑,眼神銳利地盯着她道:“你今天去哪了見了什麼人”
“我”喬幸兒下意識想說我見什麼人關你什麼事,忽然又想到什麼,微微皺起眉,看着御少厲道:“你懷疑我是出去告密的”
“難道不是”御少厲不屑地盯着她,道:“我還以爲你會裝多久,沒想到才兩天就忍不住了”
他以爲她前兩天沒出門,是在裝老實矇蔽他
喬幸兒無語地看着他,道:“我沒有去告密。”
“那你去哪了”
御少厲冷冷地逼問,像是在審問一個犯人。
喬幸兒眉頭一皺:“我去”快到嘴邊的話忽然停住,她眼神閃了閃,道:“我出去逛了一會。”
“你剛纔停頓了。”御少厲緊緊盯着她,道:“因爲你在心虛,不敢說實話”
他懂心理學,輕易便能看出她的破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確實沒有去告密。”喬幸兒打死都不敢說去買避孕藥的事,頓了頓,道:“而且你總說我偷你的文件,那你有證據嗎”
“我在衛生間門口抓到你,還需要別的證據”
“那除了這個呢你還有別的證據嗎”
喬幸兒垂在身側的手收緊,失去的貞潔是她永遠的痛,更何況失去之後還要被冤枉
“我的人還在調查”御少厲冷冷地道。
“你的人那麼厲害,連我家的位置都可以查到,怎麼就查不到我之前如何給你下藥,又把所謂的偷到的文件給了誰”
“”
御少厲不悅地抿脣。
的確,這幾天他從沒讓手下停止調查,但是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她和這件事有關係。
但是那又怎麼樣,偷文件的人還沒找到,她就一天還是懷疑的對象
“跟我耍花招”
御少厲忽然眯起眼,森冷的眸光讓人心驚。
喬幸兒一震:“什什麼”
“敢在我面前耍花招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故意扯開話題,讓我不再追問你的去向,真以爲我看不出來”
御少厲大手一把卡住她的脖子,將她的臉拉近,冰冷的視線死死盯着她。
“我沒”喬幸兒艱難地張着嘴。
果然,她把御少厲想得太簡單,他根本不是她能糊弄的人。
卡在她脖子上的大手收緊,御少厲逼問她。
她越不說她去了哪,就越是值得懷疑。
喉嚨被擠壓,肺裏的空氣越來越少,喬幸兒艱難地拍着他的手:“放放開”
御少厲怎麼可能聽她的話,卡住她脖子的力道不僅沒有鬆開,反而越收越緊。
“放手”
死亡的恐懼感襲來,喬幸兒竭力的掙扎着,兩隻手胡亂拍打着,揮動間忽然碰到牆上的開關。
“啪”
大廳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卡在她脖子上的力道驟然消失,喬幸兒狠狠跌在地毯上。
空氣涌進來,她捂着脖子發出一連串咳嗽。
“呵”
耳邊忽然出現怪異的發音。
喬幸兒渾身一震,愕然地擡起頭:“御少厲,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沒有人回答她,那個怪異的聲音卻是越來越清晰。
“御少厲御少厲”喬幸兒自認膽子不小,可此時也有些被嚇到了,一邊問一遍站起身:“御少厲你在嗎啊”
話還沒說完,手忽然被一隻冰冷的手抓住,徹骨的涼意將她嚇了一跳
“御少厲,是你嗎”喬幸兒驚恐地道。
“呼呼呼”
迴應她的只有粗重的呼吸聲,混亂的節奏像是在極力壓抑着什麼。
周圍伸手不見五指,喬幸兒也點怕,正要說話,忽然察覺到她的手在抖
準確的說,不是她的手在抖,而是抓着她的那隻手在抖
這種感覺真是詭異極了
喬幸兒恐懼到了極點,焦急地道:“御少厲,是你嗎你怎麼了能聽到我說話嗎”
一邊說,她一邊慌亂的去摸剛纔碰到的開關,手指很快碰到一個硬物,她使勁往下一按。
“啪。”
燈光驟然打開。
一室奢華的水晶燈讓大廳亮如白晝。
“”
周圍一切都變得清晰,喬幸兒驚悚的看着眼前的人。
御少厲的臉很白,尤其是在燈光下,像是一種面無死灰的白。
他的表情沒有剛纔那麼兇狠,一雙眼睛死死盯着她,就像是她是什麼怪物似的。
不過是關燈前後幾分鐘的時間,他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沒有剛纔那麼兇狠,可是更讓人害怕。
“御少厲,你你還好嗎”喬幸兒皺起眉問。
“”御少厲沒反應。
“御少厲”
喬幸兒又喊了一聲。
忽然察覺到手傳來一陣劇痛,她低下頭一看,見他的大手還緊緊卡着她的手,像是一把冰冷的鐵鉗。
“御少厲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御少厲像是被定住一般,喬幸兒掰不開他的手,見他還死死地盯着她,似乎還沒回過神,忍着痛將手朝他眼前伸去:“御少啊”
手忽然被打開,喬幸兒痛叫着抱住手。
她覺得手背要斷了
“你幹什麼”
御少厲甩開她的手,擰眉站在一旁,俊臉陰森的厲害,和以前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