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女人已經說不出話,許安妮忽然轉過頭,祈求的朝喬幸兒道:“幸兒,我只是讓娜娜替我好好招待你而已,她要是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你不要生氣,請你讓厲少放過她吧,好不好”

    不得不說,許安妮是一個極聰明的女人。

    本來付井然和御少厲之間已經有了火藥味,可是她這一番話,局勢在瞬間反轉。

    許安妮不僅緩解了付家的尷尬,而且還在準公公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能力。

    現在反倒是喬幸兒現在成了找茬的人,像是在這故意挑事似的

    “呵,這麼說,你就是故意讓她灌幸兒喝酒的”喜寶冷冷地道。

    許安妮臉上出現一抹疑惑:“娜娜灌幸兒喝酒了嗎我沒有啊,我只是讓她替我好好招待幸兒。”說着,許安妮將視線放在她身上:“幸兒,如果她太過熱情了,請你不要介意。”

    太過熱情

    如果真的不是她授意的,爲什麼剛纔她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而且什麼時候許安妮會用這麼好的語氣對她說話。

    “呵,對,反正現在她都已經那樣了,你怎麼說都可以。”喜寶氣不打一處來地道。

    “你這麼說的意思,是我故意的嗎”

    許安妮像是受了莫大的冤屈。

    “你”

    “喜寶。”喬幸兒打斷喜寶,用眼神示意她別再說話。

    她知道喜寶想維護她,可是沒有證據,喜寶說得越多,越更像是在胡攪蠻纏。

    喜寶冷冷地看了眼許安妮,扭過頭沒說什麼。

    “呵呵,厲少,你看着都是女孩子們的一點小矛盾,就算了吧,您大人有大量別和她計較了。”

    付井然的父親打着哈哈,將這件事歸結成了女孩子間的小矛盾。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轉過頭小聲對身邊的男人道:“御少厲,算了吧,今天是他們的訂婚宴,我們別鬧事了。”

    御少厲瞥了她一眼,薄脣勾起玩味的弧度,低沉的聲音緩慢地道:“我有問這件事發生的理由麼”

    “”

    喬幸兒疑惑地看着他,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御少厲不屑地盯着地上的女人:“她讓我我的女人喝了七杯酒,我就讓她喝七瓶,這很公平;誰要是有意見,可以把剩下的五瓶酒喝了。”

    他沒有問發生了什麼事,沒有問許安妮所謂的招待到底是真是假,他根本不聽理由,只要那個女人喝七瓶酒

    此話一出,無疑是狠狠打了付家一耳光,畢竟剛纔許安妮和付井然父親的話都算是在給御少厲臺階。

    可事實證明,他們完全是自作多情,御少厲壓根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御少厲”

    喬幸兒皺起眉看着他。

    御少厲看都沒看她一眼,低沉的聲音淡淡地甩了兩個字:“繼續。”

    “小姐,請你讓開。”

    御少厲的兩名手下立刻從許安妮手裏接過那名女子,許安妮往後退了好幾步,身體忽然被一把扶住,她轉過頭,看到付井然站在她身後,立刻撲進他懷裏:“井然,我好害怕。”

    喬幸兒看了他

    們一眼,低下頭看着腳下的地毯。

    付井然安慰地拍了拍許安妮的肩,看着御少厲道:“厲少,你這樣對待一個女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御少厲薄脣勾起玩味的弧度,瞥了眼許安妮:“敢灌我的女人喝酒,她就該知道是這個下場”

    許安妮靠在付井然懷裏的身體一震,再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緊緊抱着付井然不放手。

    第三瓶

    第四瓶

    御少厲的手下一直謹遵他的命令,每灌完一瓶酒就再轉一次瓶子,那骨碌碌的聲音像是碾壓在每個人的心口上,讓人喘不過氣來。

    直到第七瓶酒灌進去,女人被丟在地毯上,她已經失去了意識,肚子鼓鼓的像是個裝滿水的氣球,嘴巴里不斷往外流着酒,在地毯上暈開一大片。

    七瓶,御少厲說到做到

    喬幸兒渾身都是冰的,她可以感受到一道鋒利的指責的眼神,那是來自付井然的,像在質問她爲什麼不去阻止這一切。

    可是喬幸兒現在顧不上這麼多了,她眼睛死死地上女人的腹部,竭力想看清那裏還有沒有起伏,她死了嗎還是活着

    “厲少,她已經喝了七瓶酒。”保鏢恭敬地道。

    “嗯。”御少厲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低沉的聲音淡淡地:“不錯,今天這個遊戲我很滿意。”

    “厲少盡興就好。”

    付井然父親賠着笑道。

    御少厲什麼也沒說,攬着喬幸兒朝大門外走去。

    直到兩人的身影在門口消失,過了好一會,大廳裏的人才回過神來。

    付井然的父親馬上叫來人給地上的女人催吐,生怕弄出不吉利的事。

    “傳說中厲少手段毒辣,沒想到今天真是開眼界了”

    “誰讓那個女人膽子那麼大,竟然敢灌厲少的女人喝酒。”

    “說起來,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秦瀾還在這呢,厲少都那麼維護她。”

    “我以前見過她幾次,厲少很喜歡抱她,看來秦瀾的地位恐怕”

    “小聲點,她朝我們看過來了”

    幾個女人匆匆走開,秦瀾冷冷地收回視線,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裏。

    她從機場追到這裏,本以爲喬幸兒沒有和厲哥哥一起參加宴會,誰知道那個女人竟然還是在

    而且厲哥哥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一遍又一遍的當衆說喬幸兒是他的女人讓她在這成了個笑話

    秦瀾緊緊咬着牙,不,她纔不會是笑話。

    喬幸兒,我們走着瞧

    喬幸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酒店的,她回過神時,車子已經開出一截距離了。

    手上一痛,喬幸兒下意識將手從御少厲掌心裏抽回來。

    御少厲面無表情地瞥了她一眼,喬幸兒看了看他,道:“御少厲,她會死嗎”

    “誰”御少厲冷冷地甩了一個字。

    “就是那個被你灌酒的女人。”喬幸兒眼神忐忑的道。剛纔她的腦子裏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那個女人會不會死她會不會害死了一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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