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因爲你不識好歹,試圖引誘井然你想破壞我的婚姻”許安妮激烈地道。
不管喬幸兒怎麼說,許安妮也不會相信,她現在對付井然一點意思也沒有。
“我讓喜寶給你打電話,是因爲我想知道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不是你想的那些事。”喬幸兒直奔主題,懶得和她廢話。
“呵,怎麼,良心發現了現在想起你自己差點害死一個人麼”許安妮冷笑着道。
這簡直是倒打一耙。
“她是受你指使纔來給我灌酒的”喬幸兒皺起眉道。“可她是被御少厲的人灌的酒,所有人都看到了,是因爲你在找事,御少厲爲你出頭才灌了她那麼多酒”許安妮說完,又譏諷地道:“其實你本事還挺大的,能讓御少厲這麼維護你,而且當時秦瀾還在現場
,你是怎麼迷”
喬幸兒直接掛了電話
她緊緊握着手機,胸脯劇烈的起伏,潔白的貝齒咬緊脣瓣。
“幸兒,你怎麼了許安妮說什麼了那個女人死了嗎”
喜寶皺起眉看着她,雖然之前她說不關心那個女人,但是現在顯然也很擔憂。
喬幸兒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搖了搖頭,道:“沒有,她沒有死。”
許安妮剛纔說的是差點害死一個人,這就表示那個女人還活着。
“那就好,那你就別擔心了。”喜寶鬆了口氣,道:“對了,許安妮是不是有對你說難聽的話了”
“”
喬幸兒皺着眉沒說話。
“靠我就知道這女人真陰險,她一聽是我就猜到你在我身邊,簡直讓人覺得可怕”
喜寶道。
“算了,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說不好聽的話了,那個女人沒事就好了。”
喬幸兒嘆了口氣。
知道那個女人還活着,她就已經放心了。
“你別和她生氣,爲了那種女人不值得”喜寶皺了皺眉,道:“已經快到中午了,我們一起出去喫飯吧,化氣憤爲食慾”
“好,不過我午餐時間不多,一會還得去御氏。”
喬幸兒道。
“拜託,你用不用表現得這麼恩愛,難捨難分啊。”喜寶揶揄地道。
喬幸兒無語的看着她,訕訕的笑了笑,道:“你明知道我和他的關係,就別亂說了。”
恩愛、難捨難分
這種詞形容情侶、愛人之間的詞用在她和御少厲身上並不合適。
“得,你當我什麼都沒說。”
喜寶擺了擺手,飛快跑去衛生間了。
另一邊。
許安妮地盯着被掛斷電話的手機屏,手指在屏幕上動了幾下,將最近的一條通話記錄刪除,冷冷地笑了一下,起身朝門外走去。
“許小姐。”女傭恭敬地低下頭。
還沒有正式結婚,她們對她的伸稱呼還是許小姐。“二少爺的手機掉在家裏了,你們給他送到醫院去,別漏了公司的重要電話;還有,給伯母的湯一定要清淡,她最近胃口不好,一會再給伯父送杯參茶上去,他昨天應該沒休息好,你們幹活的時候小聲點,
p;別吵到他。”
許安妮溫柔的聲音有條不紊地逐一安排。
“是。”
女傭恭敬地應承下來,轉身朝樓下走去。
許安妮站在門口,看着眼前高雅的走廊,嘴角浮起篤定的微笑。
現在她還是許小姐,沒關係,很快,這些人就會叫她二少奶奶了。
和喜寶來到一家餐廳,喬幸兒和喜寶跟着服務員朝座位走去。
“啊”
忽然被人撞了一下,喬幸兒往後退了一步。
“對不起,對不起喬小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抱歉我沒看到是您走進來。”
一名穿着時髦的年輕女人,一個勁地給她道歉。
“我們認識嗎”喬幸兒疑惑地道。
她怎麼知道她姓喬
“我們不認識,但是我昨天見過喬小姐,在付家的訂婚宴上。”女人說完,又趕緊道:“還請喬小姐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厲少,我真的不是故意撞到你的,真的很抱歉。”
喜寶揶揄的看着她,喬幸兒皺了皺眉,道:“你走吧。”
女人一震,依然心有餘悸地看着她:“那厲少”
“我不會告訴他,你可以放心。”喬幸兒道。
“謝謝喬小姐。”女人說完飛快地走了,像是生怕她會反悔似的。
“看來你現在出名了哦,我保證昨天去參加宴會的,沒有一個人敢再惹你。”喜寶笑眯眯的看着她道。
喬幸兒訕訕的笑了笑,“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不要這樣出名。”
那個女人向她道歉,不是因爲撞到她了,而是因爲她背後有個他們惹不起的男人。
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是因爲御少厲纔給她,喬幸兒深深的有種附屬品的感覺。
“起碼他們不敢欺負你也是一件好事呀,我們走吧。”喜寶道。
“嗯。”
喬幸兒沒再說什麼,跟着他們朝餐桌走去。
兩人一人要了一份意大利麪,喬幸兒和喜寶一邊喫一邊聊天。
喫完飯後,喬幸兒叫來侍應生買單。
“啊,到底是跟了土豪的人,幸兒,現在你是財大氣粗了。”
喜寶感慨地道。
“請你喫飯才這麼多話,要不然你來請”喬幸兒挑眉道。
“算了,我就不搶你的功勞了。”喜寶笑眯眯地道。
喬幸兒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沒說什娥麼,侍應生走過來道:“小姐,你們的單剛纔已經有人付賬了。”
“有人替我們買單了”喬幸兒詫異地道。
“可以啊,幸兒,現在不光沒人敢欺負你,而且都要主動爲你買單了。”喜寶挑眉道。
喬幸兒皺了皺眉,問侍應生:“知道是誰爲我們付的賬單嗎”
“是坐在那邊的那位先生。”
喬幸兒順着侍應生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坐在不遠處,微笑着朝她舉杯示意。
喬幸兒眉頭一皺,聽到喜寶問:“他是誰啊也是昨天在宴會上的人麼”
“你在這等我。”喬幸兒回頭對喜寶說了一句,起身朝那名男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