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

    她和付井然沒有關係,她也沒有和付井然私會過她沒有做過這些。

    “說,你藏在我的身邊的目的是什麼付井然想要從御氏得到什麼”御少厲鬆開她,他殷紅的脣瓣上沾着點點血跡,讓他多了幾分駭人的邪氣。

    那是她的血。

    他信了秦瀾的話,真的以爲她和付井然串通一氣

    “沒有。”喬幸兒木然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搖頭:“沒有”

    他不想聽着兩個字, 見她能說的也只有這兩個字。

    那雙漂亮的眼睛裏沒有神采,沒有讓他駐足的生氣,脆弱的像是一碰就會碎。

    即便是在絕望中,眼前這個女人都美得讓人心動。

    御少厲伸出手,森冷的眼底忽然一沉,他以前不就是被她的眼神騙了,纔會相信她

    看起來這麼無辜的眼神,底下掩蓋的全是謊言

    觸摸她眼睛的大手忽然一轉,改爲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御少厲森森地白牙在等下泛着寒光:“你以爲我還會再信你的話既然你不願意說,很好”

    御少厲眯了眯眼,視線忽然下移,大手一把撕開她的襯衣。

    “御少厲,你要幹什麼”

    喬幸兒尖叫着要躲。“怎麼現在事情敗露了,都不願意和我做了昨天晚上你不是還很享受嗎現在敢拒絕我了”她的掙扎無疑是火上澆油,御少厲擰着眉,毫不留情撕掉她身上僅存的布料:“說他碰你了你們每次見面

    都做什麼”

    “我沒有,我真的和他沒有關係真的沒有你冤枉我放開啊”

    喬幸兒什麼都顧不上了,連踢帶踹的掙扎,其實御少厲在她眼裏就像是惡魔,她本能的只想遠離他。

    只可惜,她的掙脫和過去每一次一樣,都不過是徒勞無功。

    沒有一絲憐惜,純粹是一場發泄。

    太陽撒滿了大地,灑滿了房間的每個角落,卻依然照不亮這一屋子的黑暗。

    “你們在電梯裏也這樣是不是”

    御少厲掐着她的脖子吼。

    喬幸兒滲血的脣瓣動了動,想求饒,想解釋,想反抗卻說不出一個字。

    不知過了多久才被放過,喬幸兒無神的眼睛怔怔的看着天花板,殘破的衣服凌亂的掛在她佈滿痕跡的身體上,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破布娃娃。

    御少厲連衣服都沒有太亂,拉上拉鍊稍做整理,他又會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模樣。

    撇了眼沙發上的人,御少厲眸底閃過一抹煩躁,很快又被怒火取代,一個欺騙他、背叛他的女人,不值得他浪費同情

    “現在肯說了麼你們的計劃是什麼”御少厲兩隻手插在褲兜裏,冰冷的黑眸居高臨下地盯着她。

    “”

    喬幸兒沒有說話,沒有表情,沒有反應。

    她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

    像是已經死了般的寂靜。

    御少厲

    眼底驀地竄起一道怒火,但很快又壓了下去,眼神更冷地盯着她:“看來你還是不想說,既然你就這麼保護他,不想出賣他很好,那我慢慢陪你玩”

    說完,男人頭也不會地離開,挺拔的身體帶起一陣冷風,驚得喬幸兒渾身一哆嗦。

    總裁室門被大力摔上,喬幸兒依然望着天花板,過了一會,一顆眼淚從她木然的眼睛裏滑落,很快沒入鬢角消失不見。

    “厲少,屬下和喬小姐絕對沒有任何對您不忠的關係。”

    總裁室外,i快步迎上去,皺起眉神情凝重地道。

    “最好是這樣”御少厲看都沒看他一眼,殺氣十足的丟下幾個字,擡腳朝電梯走去。

    i愕然地看着他的背影,厲少這話的意思是並不相信他

    信任一旦被打破,任何事便都可以被懷疑,更何況多疑本就是商人的天性,厲少好不容易纔信任喬小姐,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恐怕今後他們之間再無信任可言。

    總裁的門關了又開,一陣若有似無的高跟鞋聲音接近。

    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曖昧氣味,秦瀾看了眼喬幸兒的身體,眼底涌起濃烈的恨意和妒忌,垂在身側的手握緊。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勾引厲哥哥和你上牀真是不知廉恥的賤人”秦瀾鄙夷又嘲諷地道。

    喬幸兒眼神閃了閃,過了一會,動作緩慢地將視線放在她臉上,乾涸的脣瓣發出嘶啞的聲音:“是你做的。”

    “我做的什麼”秦瀾明知故問,看着她的眼神愈發譏諷。

    和妝容得體的她比起來,喬幸兒簡直不能用狼狽來形容。

    “”喬幸兒定定的看着她,沒有說話。

    秦瀾看了她一會,像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對,就是我把那件衣服拿給厲哥哥的,這還要多謝你妹妹的幫忙呢否則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和付井然還有一腿。”

    果然和她猜的差不多,這件衣服是放在喬家她的房間裏的,秦瀾不可能知道,但是如果她和喬菲搭上了,一切就說得通了。

    “喬幸兒,我早就說過了,你得意不了多久”秦瀾冷冷地盯着她,猶如盯着一個手下敗將,傲慢又得意地道:“其實你還真的挺難對付的,還真多虧了你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否則我還沒這麼塊弄死你”

    “我沒有。”喬幸兒定定看着她,說了三個字。

    秦瀾笑了,壓低聲音用說悄悄話的語氣道:“對啊,我知道你沒有和付井然私通,可是厲哥哥信嗎你現在在他眼裏就是個騙子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是個賤人”

    “”

    喬幸兒咬緊脣瓣。

    沒錯,御少厲早就給她定了罪了,不止秦瀾說的這些,她在他眼裏應該還是一個處心積慮的商業間諜。

    “喬幸兒,我早就說過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秦瀾譏諷地道。

    “這個結果,你滿意嗎”喬幸兒看着她問。

    她只以爲秦瀾討厭她、罵她、恨她,卻沒想到她的心思竟然能如此周密。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容忍自己的女人還有其他男人,秦瀾一出手就抓住了御少厲的死穴,一點餘地都沒給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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